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温念芜瞧着身上的伤,原本大火烧过的地方已经不再坑坑洼洼的难看了。很明显,鹤老对此也很满意,他笑得异常开心道:“丫头,你身上的伤都已经痊愈了,现在就剩体寒之症了,还需要药养一段时间,只是拖的有些久了,要想根治的话,还有一味药需得再找找,咱们慢慢来。”温念芜的小脸上一片淡然之色道:“鹤老,好不了就算了,余生也用不上了。”原本还很开心的鹤老听到温念芜这话吹胡子瞪眼的,佯装怒道:“你这小女娃,老夫将你从大火里救出来,说明咱两有缘分,你这般聪慧,老夫那大徒弟就挺不错的,你试着和他多亲近亲近,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温念芜瞧着身上的伤,原本大火烧过的地方已经不再坑坑洼洼的难看了。
很明显,鹤老对此也很满意,他笑得异常开心道:“丫头,你身上的伤都已经痊愈了,现在就剩体寒之症了,还需要药养一段时间,只是拖的有些久了,要想根治的话,还有一味药需得再找找,咱们慢慢来。”
温念芜的小脸上一片淡然之色道:“鹤老,好不了就算了,余生也用不上了。”
原本还很开心的鹤老听到温念芜这话吹胡子瞪眼的,佯装怒道:“你这小女娃,老夫将你从大火里救出来,说明咱两有缘分,你这般聪慧,老夫那大徒弟就挺不错的,你试着和他多亲近亲近,指不定老夫就有徒孙了呢。”
对于鹤老的话,温念芜不置可否,她自从三年前跳下水救顾亦扬,身子便落了寒疾,不仅一到冬日膝盖各处关节会痛。
再加之在顾府的那段时间,她更是加重了寒疾,如今已然是难育之身,鹤老的药也不一定能治好。
想到这里,温念芜自嘲的一笑,她原以为自己和顾亦扬是天造地设,只是没想到,现在她一无所有皆是拜顾亦扬所赐。
“鹤老,您就别开玩笑了,念儿很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只是其他的,念儿现在无暇想。”
闻言,鹤老也收起了故意的打趣,扫了一眼温念芜桌上供奉的两个牌位,语重心长道:“唉,好孩子,人生无常,既然上天让老夫路过的时候救了你,那必定是有你活下去的机缘,莫要多想。”
重新戴上面纱,温念芜决定下山去走走。
买了些山上要用的物品,温念芜没打算多作停留,便打算回去,岂料刚走出店铺,谁知被旁边茶摊坐着的几人饭后谈资吸引了去。
“礼部侍郎是真的惨,听刚刚几个狱卒说,都被打的皮开肉绽了。”
“可不是,据说这温大人就一个女儿,这要是死在了牢里,恐怕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温念芜听完后如同脚下生根,走动不了一步,温念芜脑子一片混乱急忙上前问道:“你们说的礼部侍郎温大人,可是他女儿嫁给当今首辅的那位温大人?”
虽然被突然插话,但是两人还是回应道:“是啊。”
屏住气息,得到两人肯定的回答,温念芜激动的又问道:“那半月前被斩首的侍郎是谁?”
两人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姑娘说的莫不是兵部侍郎。”
身后的两人似乎又聊起了别的,温念芜再也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匆忙压住脸上的面纱,大步朝着刑部大牢走去。
父亲没死的这个讯息一直徘徊在温念芜的心头,脚步一下比一下快,最后甚至跑了起来。
温念芜很快到了大牢的不远处,隔着一条街,静静地观察着刑部大牢的门口,灰色的高墙,庄严又森冷,门口的守卫单手握刀,皆是一脸的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般的不近人情,也不知道父亲在大牢里受了多少苦,刚刚他们说父亲被打的皮开肉绽,想到这里,温念芜抬脚坚定的向大牢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