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起来了,我带你回家。”岳川泽轻声呼唤着,像从前无数个清晨,他都是这样唤醒身旁熟睡的恋人。他这才发现,周漫宁已经瘦得像一朵干瘪枯萎的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光彩照人了。岳川泽捧着她的脸,拇指一遍遍抚摩着她的脸颊,“漫漫,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可以给你解释的,你起来,听我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喉头的哽咽硌得他双眼通红,一滴眼泪落在了周漫宁的眼睑上。“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肯等等我……”岳川泽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眼泪无法暖化她冰冷的身体。2
岳川泽的心像被凿开了一个大口,狂风呼啸着灌进来,又冷又痛。
而周遭氧气都在急速抽离,连护士的声音都像被裹挟得扭曲变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她答应过要等我的,我说过我会来接她,她怎么可能不等我!”岳川泽低声说着,仿佛只是为了劝服自己。
这病房实在太冷了,岳川泽迈动僵硬的双腿,推开门走进停尸房。
他迈着灌铅的步子到床边,轻轻拉下盖过了周漫宁头顶的被子。
她的面容看上去那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岳川泽的手抚上她的脸,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漫漫,起来了,我带你回家。”岳川泽轻声呼唤着,像从前无数个清晨,他都是这样唤醒身旁熟睡的恋人。
他这才发现,周漫宁已经瘦得像一朵干瘪枯萎的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光彩照人了。
岳川泽捧着她的脸,拇指一遍遍抚摩着她的脸颊,“漫漫,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可以给你解释的,你起来,听我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喉头的哽咽硌得他双眼通红,一滴眼泪落在了周漫宁的眼睑上。
“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肯等等我……”岳川泽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眼泪无法暖化她冰冷的身体。2
“川泽!”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至近,闻讯赶来的林若冰跑进病房,却被眼前一幕震得僵在原地。
周漫宁毫无生气的脸猝不及防映入眼帘,而岳川泽伏在她身上,悲恸至极。
“周、周漫宁……她这是怎么了?”
护士又说了一遍,“周小姐,吞药自杀了。”
“她好好的怎么会吞药自杀!”岳川泽双目猩红吼道,“一定是你们谁害了她!”
护士神情惶恐,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岳川泽一句也没听进去。
“闭嘴!滚出去!”他的视线凝在走廊的电视屏幕上。
医护们忙不迭地退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岳川泽和林若冰。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娱乐新闻,说话的正是刚才直播他们婚礼的现场娱记,“岳氏集团新任掌门人岳川泽临阵逃婚,全城瞩目的豪门婚礼骤变笑柄……”
“她一定是看了婚礼,才会想不开自杀……”林若冰也红了双眼,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周漫宁的脸上。
“要是她再多等几分钟,就会发现这场婚礼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
岳川泽大步上前掐住林若冰的脖颈,“是你非要演这出戏,现在满意了?她死了!”
林若冰攥着他的手腕,精致的小脸因缺氧而涨红,她哀戚地看着岳川泽,“所以呢?你要让我下去陪她吗?”
岳川泽沉下脸,甩开了手,语气冰冷,“她不会想看到你。”
林若冰扶着墙才站稳,她剧烈地咳嗽许久,才缓了口气,对岳川泽说:“我劝过你,把真相告诉她,是你说怕她伤心,选择瞒下来。”
看见岳川泽神情变得痛苦,林若冰眼中闪过不忍,她别开眼,“可事实证明,这样伤她更深。”
“够了。”岳川泽红着眼看向她,“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川泽,我是想告诉你……”林若冰走上前,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上。
“我们的目的还没达到,你不能就此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