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鹿向星的父母是职工啊。想到这里,厉战军转过头看着苏静好:“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问问。”苏静好抿唇颔首:“好。”看见男人离去的背影,撇撇嘴:果然是贱男人,连自己老婆的娘家都不知道!走进店铺,是一家卖干果的。“你好,我们家有新上的橘子干,要买点儿吗?”买东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洋溢着精神气。厉战军愣了一下,下意识道:“鹿向星是住这里吗?”他记得鹿向星是独生女,没有姐姐啊!
说完,苏静好就急匆匆的进了屋子。
张翠兰自知话有错,自己一家还要靠厉战军支援,只能腆着脸进了厨房提出一块肉来:“对对对,战军,你和静好一起去。”
“这可是今天早上买的新鲜肉,看丈母娘最合适不过了。”
然后感激地看了眼苏静好,还是静好好,知道给她解围,哪像那个一天到晚屁话都放不出来的鹿向星!
最好今天过了,战军死心,离了和静好过!
厉战军本来只是想自己去,但苏静好确实是对不住鹿向星,若是她还在娘家,道歉确实是必要的。
于是便同意了,接过了张翠兰递过来的肉,他吸了口气,语气有些冷漠:“二嫂,向星好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不该这样对她的。”
“哎哟,战军,我们就是嘴碎了点,当然知道向星是好好娶进来的,肯定不会乱来的。”高莲花见他说到你们,连忙开口解释。
厉战军急着去岳父岳母家,便也没和她们多说,等苏静好提着酒出来,就朝着鹿向星的娘家赶。
娘家离厉战军自己的家还有段距离,苏静好穿着高跟鞋走的脚痛死了,她紧着一张脸,转头看向男人:“战军,你的脚还没好,不如租个黄包车吧?”
这鹿向星的家也太远了吧,到底在哪个犄角旮旯?
厉战军闻言侧脸看了眼踩着高跟鞋的女人,他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好像忘记了鹿向星家的方向,便点了点头:“租吧,你的脚穿高跟鞋应该也累了。”
苏静好瞬间松了口气,连忙开口:“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车。”
这周围都是石子路,走的她的脚都快断了。
留在原地的厉战军望着缓缓升起的太阳,明明很温和,却觉得无比的刺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笑话,竟然找不到自己丈母娘的家。
甚至是记不起来当初为什么会娶鹿向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很快,黄包车就来了,是双人的。
坐上黄包车,厉战军报了个地名,随后松了口气,他有些庆幸还记得地名。
黄包车停到了一处商铺前面,下车的厉战军看着有些陌生的店铺皱起眉头:“怎么还开起了店?”
他记得鹿向星的父母是职工啊。
想到这里,厉战军转过头看着苏静好:“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问问。”
苏静好抿唇颔首:“好。”
看见男人离去的背影,撇撇嘴:果然是贱男人,连自己老婆的娘家都不知道!
走进店铺,是一家卖干果的。
“你好,我们家有新上的橘子干,要买点儿吗?”买东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洋溢着精神气。
厉战军愣了一下,下意识道:“鹿向星是住这里吗?”
他记得鹿向星是独生女,没有姐姐啊!
难道鹿向星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自己吗?
“向星?你是找鹿叔的女儿鹿向星吗?”那妇女闻言皱起眉头思考,反应过来后,一脸疑惑地看着厉战军。
“对,就是在织布厂上班的鹿云震。”厉战军连忙回答。
“你是他什么人?”妇女瞬间警惕起来。
厉战军见状怕被误会,开口解释:“我是他的女婿,厉战军。”
那妇人听见回答,白眼一番:“你是他女婿你连鹿叔一家被迫下岗,没钱只能把房子买给我都不知道?”
“当的什么女婿!向星怎么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