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骆眉眼温柔:“你上次不是说想吃那家法餐吗?我订好了位置,准备犒劳一下辛苦的程律师。”庄非鸢微微愣了一下,心里被戳得发酸。一个人能这样细心体贴对另一个人好,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她抿了抿唇,缓缓垂下眼睫:“阿骆,你对我这样好,我很高兴……可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庄非鸢知道谢骆想要什么,但她给不了。经过周何之后,她再也给不了任何人如当初那般纯粹深刻的感情了。谢骆瞧着她纠结的表情,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小筱,你只管开心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庄非鸢看看走向自己的男人,瞬间将心底的火给压了下去。
她扯出点淡淡笑意:“阿骆你怎么来了?”
谢骆眉眼温柔:“你上次不是说想吃那家法餐吗?我订好了位置,准备犒劳一下辛苦的程律师。”
庄非鸢微微愣了一下,心里被戳得发酸。
一个人能这样细心体贴对另一个人好,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她抿了抿唇,缓缓垂下眼睫:“阿骆,你对我这样好,我很高兴……可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
庄非鸢知道谢骆想要什么,但她给不了。
经过周何之后,她再也给不了任何人如当初那般纯粹深刻的感情了。
谢骆瞧着她纠结的表情,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小筱,你只管开心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他已经很满意了。
然而这样的答案却让庄非鸢更愧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谢骆却深深地看着她。
在认识接触庄非鸢之前,因着家族从赏的缘故,谢骆见过的所有人,本性都是贪婪的,自私的,重利的。
他们表面上大都是一个模样,各种夸奖人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他们身上,但其实那根本就是一层伪装。
可庄非鸢不一样。
她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只莲花,本性是单纯且善良的。
谢骆刚开始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人,但接触越深,他看得就越透彻,爱得也就越死心塌地。
分明是不可多得的珍宝,周何竟然会将庄非鸢亲手推离。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谢骆垂下眼,眼神倏地冷下。
但也只是一瞬,他便再次扬着笑对庄非鸢说:“程律师,快要到我预定的时间了,你去还是不去?”
庄非鸢没理由推脱,点点头:“当然去。”
两人并肩走向车子。
正要拉开车门,却被人从身后叫住。
庄非鸢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得笔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正直,就是脸色不太好。
她见过他,在几个月的那场离婚官司上。
是周何的助理。
但谢骆没见过。
他下意识走上前一步挡住庄非鸢:“你找谁?”
助理嘴唇嗫嚅了一下:“程律师,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庄非鸢眉心轻蹙,犹豫了片刻,才从谢骆身后走出来。
她看向谢骆,安慰:“是周何的助理,我认识,你在这里等我吧。”
说完,庄非鸢便带着助理走进了安全通道。
空阔的楼梯间,两人相对而站。
助理却不敢直视她,也半天没说出个字。
庄非鸢等的有些没耐心:“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等会还有事。”
“是为了厉律的事情。”助理很坦诚。
他眼下有隐隐的青色,显然是没休息好。
庄非鸢垂下眼,看着地面:“那就没必要聊了。”
助理心揪了一下,为庄非鸢满不在乎和无所谓的语气。
连他都会有种被刺的感觉,那厉律呢?他才是主要被庄非鸢伤到的那个人,避无可避,却一次又一次地迎上去。
但本着为周何做事的考量,助理呼出一口气,缓缓说:“程律师,我知道今天来找你很突兀,但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帮我劝一劝厉律。”
“他现在这种自杀式的道歉,恒晟撑不了多久的。”
庄非鸢神情冷淡:“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助理怔住了,有些手足无措和不解。
他紧盯着她,一瞬不瞬:“可最近的事情……不都是程律师和谢先生做的吗?”
话刚落,庄非鸢脸色骤变:“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