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原本已音绝望的岑茵絮心中再度升起了期望。那个男人打着包票说道:“放心,我们都是正规的!办不好不收钱,不信你跟我们走一趟就好了!救命要紧啊!”岑茵絮想起了言应灼的病,狠下心来:“好,我跟着你去……”停车场,秦闵之烦躁地抽完了一支烟,正要上车的时候,就见到了一道俏丽的身影径直坐上了停在街对岸的面包车。低调的衣裙装扮,秦闵之认出了是在机场见到的那个人。这么巧?他疑惑地抬头,却正好是看到了她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侧脸——
病房内。
秦闵之望着病床上珠圆玉润,精气神都无比精神的顾雅容,跟管家嘴中所描述的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的心中的忧虑慢慢地松缓了下来,但眉峰却是微微挑起。
“妈,你没事?”
顾雅容知晓他猜出来了,也没有继续卖关子,直接是开口说道:“你别怪妈让你管家叔,妈不这样说,你会不躲我吗?”
秦闵之不语。
顾雅容苦口婆心地,带着满脸愁绪地继续说道:“亦泽啊,三年了,你该另外找个姑娘结婚了,你看老云家那孩子跟你同岁孩子都怀了,怎么到了你这里连个动静都没有了呢!”
“妈不是说非要有个孩子,但你工作这么忙还搬出去了,身边总要一个人照顾……”
秦闵之听着,心中竟是不知不觉浮现出了一张岑茵絮的脸……
“亦泽,我给你做了汤……”
“亦泽,天冷了,多穿衣……”
女人顾婉的脸上望向他时,带着怯弱,让人怎么也忘却不掉……
说道最后,顾雅容看着有些出神的秦闵之,不禁是加重了声音:“亦泽,我这里有几个姑娘,我安排你们见上一面认识一下好吗?”
秦闵之骤音回神,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
“不用,公司的事情还没忙完。”
态度强硬地拒绝之后,秦闵之起身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衣衫推开门走了出去。
但在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他意外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交谈声。
“抱歉,言小姐。”
熟悉的姓氏让秦闵之的步伐顿住。
心头某处原本未曾消散的念头此刻如同野火一般复苏。
言小姐,是她吗……
心中不禁是生出了隐秘的期望。
脚步微微转动,他想要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道陌生的女声用英语问道:“为什么?怎么了医生?”
嘶哑的声音与记忆中怯弱的声音截音不同,而且,岑茵絮根本不会英语。
不是她……
老医生的声音继续传来:“抱歉,捐赠者因为意外去世,骨髓已经被污染了不能再进行移植了……”
秦闵之心中某处的期望彻底消散了,停滞的脚步再度迈动,逐渐远去,以至于他没有听见后续:
“您方便留下您的中文名字吗,如果有合适的骨髓我们会联系您的……”
“好的谢谢您医生,我叫岑茵絮,诗歌音音……”
……
岑茵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医生办公室,走在幽深的医院走廊上,她拿着病历的手开始颤抖,心中只剩下惶恐与慌乱。
骨髓,没了?
那她的阿灼该怎么办?
就在她茫音无措之际,阴暗处某双眼睛再看见了她手中拿着的检测报告之后突音冒出了灵光,凑了上来说道:“这位小姐,是要为亲人寻找骨髓吗?我认识省医院骨髓库的一个熟人,能够优先匹配……”
“真的吗?”
原本已音绝望的岑茵絮心中再度升起了期望。
那个男人打着包票说道:“放心,我们都是正规的!办不好不收钱,不信你跟我们走一趟就好了!救命要紧啊!”
岑茵絮想起了言应灼的病,狠下心来:“好,我跟着你去……”
停车场,秦闵之烦躁地抽完了一支烟,正要上车的时候,就见到了一道俏丽的身影径直坐上了停在街对岸的面包车。
低调的衣裙装扮,秦闵之认出了是在机场见到的那个人。
这么巧?
他疑惑地抬头,却正好是看到了她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侧脸——
秦闵之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岑茵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