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听都不愿意听了。”郑成远紧紧捏住祝玉君的下巴,疼得祝玉君皱了皱眉。郑成远闻言松开了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将所有的话咽在了喉咙里。他不能说,军令如山,一切都是机密,他什么都不能说。祝玉君看着郑成远什么也不说的模样,眼睛里染了一丝疲累。原来直到现在,她对于郑成远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物品罢了。所以他逼她嫁,她就必须嫁给别人。祝玉君眼底的悲哀泄露了些许,她偏过头冷冷地说:“也是,在沈先生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物品罢了。”
祝玉君愣了一会,清冷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沈先生,明明当初是你逼我嫁的。”
“怎么?连听都不愿意听了。”
郑成远紧紧捏住祝玉君的下巴,疼得祝玉君皱了皱眉。
郑成远闻言松开了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将所有的话咽在了喉咙里。
他不能说,军令如山,一切都是机密,他什么都不能说。
祝玉君看着郑成远什么也不说的模样,眼睛里染了一丝疲累。
原来直到现在,她对于郑成远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物品罢了。
所以他逼她嫁,她就必须嫁给别人。
祝玉君眼底的悲哀泄露了些许,她偏过头冷冷地说:“也是,在沈先生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物品罢了。”
“所以,沈先生,我不值得你挂心。”
祝玉君说完头也不回地想要离开这里沉闷的氛围。
郑成远犹如被人攥住了呼吸,他抓着她的手,想要找回一些着力点,可却被甩开了。
他沉痛地说:“烟儿……你明明知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祝玉君闭上了眼睛,缓解了一下酸涩,可心底的悲哀不断地蔓延着,她甩开郑成远的手:“沈先生之前的话祝玉君不敢忘。”
祝玉君想起之前郑成远十分笃定的模样,他说她会愿意嫁的。
那样笃定和自负的语气,现在还说什么他没有这样想。
她自嘲一笑,突然间她不知道该不该信郑成远了,她之前那样的相信她,可最后呢,还不是被骗了。
信任犹如一张纸,一扯就断了。
“沈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梨园了。”
就在祝玉君说了这句话的一刹那,郑成远抬头看着祝玉君,他猛地咳嗽几声,喉间的腥甜气息在他口腔里蔓延。
“为什么还要提他?”
郑成远喃喃自语地说,然后发疯一样攥着祝玉君的手:“为什么?为什么?”
祝玉君偏过头,忍着被攥着疼痛,沉默良久才说:“我不懂沈先生什么意思。”
明明他逼迫自己嫁了人,现在呢,却还要挽回她。
祝玉君眼底的悲哀更甚,她想要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关系,她不知道现在她应该信什么,她怕了,现在郑成远一个字她都不愿意信了。
之前她相信他的爱她的,可后来的种种推翻了她所相信的。
郑成远猛地扳正祝玉君的身子,他紧皱着眉头说:“看着我的眼睛!”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你真的要回去梨园。”
祝玉君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郑成远冷笑一声紧紧捏住祝玉君的下巴:“你和许至君的相处中……”
然后手下发力,“你爱上了他对不对?”
“是不是?”
祝玉君被捏得痛呼出声,然后狠狠咬住牙关,冷冷地点头。
郑成远一颗心不断地瑟缩着,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睛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你过来只是为了我的病。”
郑成远冷峻着一张脸,缓缓开口。
说完任由心痛的感觉顺着心口蔓延全身,他轻柔地捧着祝玉君的脸:“你骗我的对不对?”
一双眼睛紧紧锁住祝玉君,眼底生出淡淡的希望。
祝玉君却只是说:“你弄疼我了,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