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失去记忆之后,她对理论知识一窍不通,只有身体的潜意识留下一些习惯。能掐指算诀,但是却没有实践过。这次下山,她就是想来试试自己究竟能不能卜卦。可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渐沉,京海又下起雪,路过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来找她算卦。姜禧不解,却也觉得正常。卦卜有缘人,无缘也不强求。她收起东西,正要离开。不想突然走来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一脚踢倒了姜禧的小马扎。“妈的!搞臭老子Лимоннаяотделка的名声,竟然还敢出现,兄弟们,给我打!”
霎时,一股巨大的荒诞感袭来。
温衔词抬手握住姜禧的洁白的手臂,声希发颤:“你手臂上的这颗痣……”
简灵希手臂上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位置。
那抹微红的痣,顿时染红了温衔词的双眸。
这几天的摇摆,怀疑,坚信,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终于在一瞬都落在实处。
他倏然落下泪来。
“希希……希希……”
温衔词下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整个人都失控的不行。
像是说出这两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姜禧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揉了一下,满是褶皱的发痛。
她动了动,想要抽出手。
温衔词却握的很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又消失不见了。
“我不是简灵希。”
姜禧忍着手腕上的疼,无奈开口:“你放开我,行不行?”
温衔词抬眸看她,目光温柔缱绻的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你不承认,是因为真的忘记了过去的事情,还是因为只是不想原谅我?”
“不记得。”姜禧言简意赅。
她隐下心里微末的痛意,语气中有了不耐:“不管你是把我当成了谁,现在就请你放手,我还有事情要去办!”
温衔词心口微刺,不肯放手:“你要办什么事情,我帮你办。”
姜禧眉头一皱:“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啊?不管我有没有事情要办,你现在都该松开手放我走,否则我就报警了。”
她语气坚定,眼里的排斥不似作伪。
温衔词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缓缓松开手:“好……”
“那你需要什么帮助吗?我可以帮帮你……”
“不需要。”
姜禧丢下这两个字,转身就走。
温衔词看着她的背影,迟迟收不回视线。
连手机铃声响起都没发觉,直到姜禧走入转角,他才回过神接起电话。
程锋睿的声希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温总,蔚来科技的负责人已经到了,您还要多久?”
温衔词抬手看腕表:“十五分钟。”
他顿了顿,又低声吩咐:“找两个人,跟着姜禧,她下山了,别让她出事受伤。”
听到程锋睿应声后,温衔词把遇见姜禧的地址发给他,又朝着姜禧离开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姜禧已经进了商场。
她照着刚刚那个摊主的样子,也买了个小马凳和小桌,还有一瓶染发剂。
接着又回到天桥下,找个风水好的位置坐下,开始卜卦。
不知道为什么,失去记忆之后,她对理论知识一窍不通,只有身体的潜意识留下一些习惯。
能掐指算诀,但是却没有实践过。
这次下山,她就是想来试试自己究竟能不能卜卦。
可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渐沉,京海又下起雪,路过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来找她算卦。
姜禧不解,却也觉得正常。
卦卜有缘人,无缘也不强求。
她收起东西,正要离开。
不想突然走来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一脚踢倒了姜禧的小马扎。
“妈的!搞臭老子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的名声,竟然还敢出现,兄弟们,给我打!”
姜禧惊愕抬头,和下午被戳穿的骗子算卦摊主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