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攸栀却没回应他。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货架上那一排型号不同，香味不同的小盒子时，冯斯年脸上一热，别开眼去。杨攸栀却面不改色，直接抽了三盒丢进购物车。回到家。冯斯年钻进浴室去洗澡，杨攸栀负责把买回来的东西都放到该放的位置上去。他在洗手台上看到昨天摘下来的戒指，怔愣了一会儿，拿起来把戒指放到了抽屉里。昨晚杨攸栀给他讲了岑旭尧和温心暖曾经的故事，她没有提起他们俩个是怎么分开的，但冯斯年隐约猜得到。
冯斯年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那时候你以为我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真的只差一步，我就能赶上那趟飞机。”
杨攸栀眸光幽深，顺势将他抱住：“我以前从来没想过那种可能，对家里妥协之后，我想着就算不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活着，生活在这片天空下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好。”
“你离开北京的那一年，我控制着自己不去探听你的消息，我想你已经选择放手，我也不该再打扰你的生活了。可越是见不到你，我就越想念你。”
“心暖葬礼那天，你说你要娶她，我当时觉得你疯了，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带着你离开。后来听到你再那架坠毁的飞机上，我感觉我的心脏骤停了。”
“就在那一刻，我才无比确认，我不能没有你。”
冯斯年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意，轻抚着杨攸栀的背脊。
“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也是好好的……但你是不是该先放开我？大家都看着我们呢。”
杨攸栀这才回过神。
她松开手站直身子，旁边的确有很多在超市买东西的人望过来。
但不是那种嫌弃讨厌的眼神，反而人人脸上都带着温暖的笑，好像见证别人幸福是多么庆幸的一件事。
其中一个女人搂着自己的另一半对杨攸栀竖起大拇指：“Bravegirl。”
杨攸栀并不习惯在公众场合表达自己的感情，她回以颔首，然后拉着冯斯年往结账处走去：“你刚才应该先拦住我的。”
冯斯年倒不觉得有什么，耸了耸肩：“我觉得我没办法打断你。”
杨攸栀压低了声音：“回家收拾你。”
他一点都不畏惧：“喂，小姐，麻烦你搞搞清楚，现在是我在收留你，如果你对我动手动脚，我是有权利把你赶出去的。”
杨攸栀却没回应他。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货架上那一排型号不同，香味不同的小盒子时，冯斯年脸上一热，别开眼去。
杨攸栀却面不改色，直接抽了三盒丢进购物车。
回到家。
冯斯年钻进浴室去洗澡，杨攸栀负责把买回来的东西都放到该放的位置上去。
他在洗手台上看到昨天摘下来的戒指，怔愣了一会儿，拿起来把戒指放到了抽屉里。
昨晚杨攸栀给他讲了岑旭尧和温心暖曾经的故事，她没有提起他们俩个是怎么分开的，但冯斯年隐约猜得到。
他其实在想，自己和杨攸栀真的会抗争成功吗？
他们有什么资本可以和杨家抗争呢？
打开水龙头，冯斯年突然听见外面杨攸栀的手机响起来，但只响了几秒就销声匿迹。
估计是她挂掉了。
而后再没听见铃声，不知道是对方没再打来，还是被她设置成了静音。
洗完澡出来，杨攸栀已经做好了几个菜。
冯斯年特意撇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是向桌面扣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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