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攸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因为没有声音，又有水声的掩盖，杨攸栀并没听见。冯斯年盯着黑色的机身外壳，犹豫很久，到底是拿了起来。屏幕上闪动着“妈”的名字备注。他没有接起来，看着电话直到自动挂断。冯斯年抿了抿唇，正想把手机给放回去。屏幕上却突然跳出一条短信。妈；【杨攸栀，我和你父亲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我只给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你还不回来，后果你真的承担的起吗？】
“愣什么神呢？过来吃饭。”杨攸栀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子。
声音唤回了冯斯年的飘出去的思绪，他应了一声，快速收回视线走到桌子旁。
牛肉炖土豆、辣炒大虾、白灼生菜。
冯斯年感觉自己的味蕾在蠢蠢欲动：“我从来了纽约就没有一天吃饱，因为这里的饮食实在是太油腻了。”
杨攸栀又盛了一碗米饭给他：“白灼生菜不能剩，不许挑食。”
冯斯年一点都没挑食，他和杨攸栀两个人把桌上的菜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饭，他被赶去看电视，她又去给他切了点水果。
就在洗水果的时候，冯斯年听到她的手机在大理石桌面上再次震动。
杨攸栀连手都没擦就直接伸过去按断。
然后她往冯斯年那边看了一眼，确定他没有注意到，她才拿起菜刀切水果。
冯斯年忍不住去想那会是谁打来的电话。
杨父，还是杨母？
他从来没见过她的父母，但有一次，他在电视上看见了她的父亲。
杨父的面相看起来并不凶厉，相反的，他看上去非常亲切。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逼得他和杨攸栀八年前“生离死别”，逼着他的亲生女儿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出神间，杨攸栀端着水果碗走过来。
她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轻笑着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冯斯年靠在她身上：“我在想纽约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趁着圣诞节的假期，我们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只要和你一起，去哪儿都行。”杨攸栀叉起一块苹果放在嘴里，“一直待在家里也可以。”
冯斯年猛地想起杨攸栀结账时从货架上拿下来的东西。
他默默的想直起身：“我觉得一直在家里也不好，容易闷得慌，我们还是多出去走走吧。”
杨攸栀不动声色地摁住他的动作：“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不出去。”
冯斯年看向墙上的时钟，现在才下午五点……
正想着，杨攸栀站起身来：“你先自己吃着，我去洗个澡。”
她身上都是油烟味，洗个澡也是应该的。
但冯斯年的脸还是不可避免的红起来，他别开眼：“好，你去吧。”
浴室里响起水声，冯斯年盯着电视看，但里面播放的内容一点都没进入他的脑袋。
他满脑子都是等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虽然都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也隔了那么久，多少还是会有点害羞的……
冯斯年捂住发烫的脸，想着要不要先去卧室里的等着。
这时，杨攸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因为没有声音，又有水声的掩盖，杨攸栀并没听见。
冯斯年盯着黑色的机身外壳，犹豫很久，到底是拿了起来。
屏幕上闪动着“妈”的名字备注。
他没有接起来，看着电话直到自动挂断。
冯斯年抿了抿唇，正想把手机给放回去。
屏幕上却突然跳出一条短信。
妈；【杨攸栀，我和你父亲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我只给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你还不回来，后果你真的承担的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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