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姑娘看着胆子不大，表面的镇定不过是装出来的，落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或许能让她知难而退。“我选择留下！”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温茉几乎是没有迟疑，一双水灵灵的鹿眼倏而抬眸看着他，鼓起勇气同他对视，两手紧握成拳。这种事情不能拖，天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迈出这一步，她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她知道，如果今晚退却了，她将再不会有机会走出这一步。她真的走投无路了。不知是不是江临川的错觉，四目交汇的瞬间，他居然从她眼底看到了愿意和乞求。
“第一次是吗？”
因为私下里没什么接触，都是在老师同学口中听过他的光辉过往，他坐着她站着，温茉在他面前显得还有些拘谨，强装镇定，“是第一次。“
江临川想不明白，这年头都读到研究生了学历也算不低了，明明有很多种道路可以选择，她却偏偏选了最不该选的这条。
男人手里夹着半截烟，快燃尽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为什么选择出来做这个？”
“因为，我需要钱。”
温茉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声音闷闷的。
江临川轻笑了一声，事务所也接过不少这样的案子，都是和她一样清纯未踏入社会的女大学生，用她们当事人的话来说就是“来钱快”。
这类女孩子往往长得很漂亮，一时冲动，做事却不计后果，最后很多陷入骗财骗色的泥沼，人财两空，想不开寻短见的也有。
所以他又问，“自愿的是吗？”
温茉点点头，“自愿的。”
“是不是今晚只要有个人愿意出三十五万，你都会心甘情愿跟了他？”男人语气较之刚才多了几分不快。
温茉艰难地点点头。
是的，她不是刚满十周八岁的天真少女，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她走到这一步就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打算，不去想、也不敢想对方是谁，高矮胖瘦美丑，甚至年龄几何，都不是她能决定的。
只要，他能出足够多的钱。
虽然是一场交易，他的话单刀直入，如同一把尖刀无情挑开她最后的遮羞布，她肮脏龌龊的目的就这样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比当街被人扒光衣服还要难受。
温茉只觉得羞愧到无地自容。
说到底，都是为了钱。
江临川猛吸了口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慢慢碾灭，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烟雾，眼前云雾缭绕，半遮住他硬朗的眉眼，修长的指尖一下下有规律地敲击着大理石桌面，手指骨和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开口缓缓吐出一句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离开还是留下。”
“选择离开，两分钟之内，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我就当你没有来过。”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忽然朝她璀璨一笑，笑容像是覆了一层寒冰，不达眼底，“至于你要是选择留下嘛……”
他唇角勾了勾，“我这人不做慈善，毕竟三十五万也不是笔小数目，不是随随便便的五十块钱，我可不温柔，你自己考虑好。”
听到“随随便便”和“五十块钱”这几个字，温茉的脸不可抑制地烧灼了一下。
上次车费的事，虽然她自始至终也没有占他便宜的意思，但是从最后的结果来看，还是她占了他便宜。
他的话多少带了些恐吓的意味，他对她有些印象，长得确实漂亮，就是性子执拗了些，有些锲而不舍的精神在里面。
从非要给他转账那件事就看出来了。
而且这姑娘看着胆子不大，表面的镇定不过是装出来的，落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或许能让她知难而退。
“我选择留下！”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温茉几乎是没有迟疑，一双水灵灵的鹿眼倏而抬眸看着他，鼓起勇气同他对视，两手紧握成拳。
这种事情不能拖，天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迈出这一步，她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她知道，如果今晚退却了，她将再不会有机会走出这一步。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不知是不是江临川的错觉，四目交汇的瞬间，他居然从她眼底看到了愿意和乞求。
酒意上头，身子忽然燥热得厉害，江临川伸手抚上突突跳动不止的额角，声音喑哑，沉声命令道，“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上楼一直往前走，左手边第二间就是，洗完澡去床上等我。”
温茉温驯地点点头，按照他的指示上楼去。
吱呀一声轻响，门打开了，入眼皆是黑白的装潢，只有窗帘是天蓝色的，里面很宽敞，床很大，看着像是一间双人卧。
她不敢磨磨蹭蹭，很快地清洗完，又简单吹了个头发，因为来得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思忖几秒，最后大着胆子打开了他的衣柜，又懊恼地关上。
她怎么忘了，他这里清一色都是男人穿的衣服，怎么会有女装。
或许是因为他CEO兼律师的双重特殊身份，里面挂着很多套装正装，而且一看就价格不菲，贵到令人咋舌。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纤细的身影停在一排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前挑挑拣拣，直挑到头晕眼花，手指停在最靠边的一件白衬衫上，犹豫几秒，拿出来。
三两下套上，他身形高大，衣服也宽大，她170的大长腿穿上，衬衣也不过堪堪才遮到臀部以下的位置，露出一对白花花的细腿。
内衣什么的就算了吧，她的要求已经降到很低了，毕竟寄人篱下只是暂住而已，反正等会也要脱。
深谙拿人手短这个道理，温茉很听话，洗完澡后就乖乖坐在床上等他，陌生的布局、陌生的环境，加剧了她在洗澡过程中稍微放松的心情。
过了几分钟，一身黑色睡袍的男人推门而入，头发半干，温茉猜想他应该是把主卧浴室让给了她，她洗澡的过程中他去别的房间洗的。
想到这里，心里忽然觉得暖了一下，但是这股暖流很快被铺天盖地的恐惧感所替代，还有未知。
未知代表不确定，好的坏的都有可能发生，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即便她来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她不是不怕的。
江临川没有拖泥带水，先是吻住了她，一道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动作急切地摸到衬衣扣子，解开。
一阵过电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身下的人被他撩拨到双眼迷离，柔声求他，“能不能先把灯关掉。”
“真麻烦！”
男人呼出一口浊气，撑着从她身上起来，趿拉着鞋子走到墙边，伸手关了卧室大灯，只留了墙角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那道身影又很快覆上来。
疼痛感袭来的那一刻，温茉用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紧张到不敢睁眼看，汗如雨下。
女孩全程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让人听后面红耳赤的声音。
“叫出来。”
江临川冷着脸，不是很高兴，居高临下俯视着床上的人。
温茉意识涣散，身子软到像一滩水，连呼吸都带着急促，朝他拼命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
太羞人了。
羞愧感和负罪感在这一刻达到极致，一边是金钱，一边是父亲的命，道德的天平把她用力往两边撕扯，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
最后她还是屈服了。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你觉得今晚要是换了别人，还会有机会让你在这里讨价还价？”江临川用了些力度，温茉疼到小脸发白。
“啊！”
一道尖细的声音刺破卧室沉寂的夜幕，这一下比刚才还要疼，她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尖叫，攥着床单的手指止不住轻轻颤抖。
窗外雷雨交加，不时有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把室内的一切照得亮如白昼，映照出墙上两道交缠的身影，随之又归于昏暗。
也仅仅是那一秒，后面温茉紧紧咬着自己的舌头，唇瓣被她咬出血来，唇角有丝丝缕缕的血丝沁出来。
手指抓住他的胳膊，声音破碎，“求你……轻一点……”
“早这样，还用得着吃刚才那些苦头。”
江临川薄唇轻启，紧贴着她湿漉漉的侧脸，给她把脸上粘连的发丝往耳后轻拢了两下，像是对待恋人一样，动作带着温柔和缱绻，“我喜欢听话点的。”
“所以温茉，你乖一点。”
后面女孩还比较配合，也许是一开始吃了tຊ苦头学乖了，疼痛过后，又感到无比的庆幸，庆幸那个人是他。
他说得没错，如果不是他，那今晚可能是任何一个人，方式只会更加的简单粗暴。
可以预想，那她最后的结果，还不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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