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顾景衍就这样走掉。绝不允许!“叩叩叩”房门突然被人敲门,温珞宁冒着冷汗惊醒过来。门开,侍卫庆祥走了进来,禀告情况。“公主,咱们的人在离京城二十里地的一处破庙找到了废弃的马车和两套衣服。”“马匹不见了,想来是换了车和装扮。”庆祥地上详细谍报,温凌一低头一目十行的看着。一边看一边仔细回想顾景衍这十多天的种种异常。他清空了自己的院子,骗自己说是想换新的。他和不明身份之人通信,骗自己是在练字。甚至他说想去逛花朝节灯会,都有可能是在和歹人联系……
世人说他是灾星,她便请高僧为他批命扭转谣言。
世家笑他不知礼仪,她便请名师,比照着皇子的规格来培养他。
他喜欢月光花,她便亲手植了满园的月光花给他。
他喜欢朝露煮茶,她便命人日日采摘送他新鲜的。
他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她能做到,她都会去帮他做。
……
扪心自问,温珞宁觉得自己对这个徒弟是极好极好的。
顾景衍也一直是一个很乖的徒弟,对她言听计从,几乎不让她操心什么。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没那么乖了呢?
又或者说,是从什么时候起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好像是从他十七的时候,他大着胆子对他说。
“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娶师父为妻了吗?”
她很惊讶,顾景衍会有这样的心思。
徒弟对师父有私情,传出去像什么话?
也就是那一次,她训斥了他,并与他刻意保持距离。
顾景衍是自己一手养育的,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错了路还不及时制止。
他还小,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若拿亲情当做爱意,将来悔之晚矣。
她如此替顾景衍着想,为了他好多次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可梦到最后,她却梦见了顾景衍背着她离家出走。
可他怎么会如此决绝就走了。
温珞宁觉得,这个梦真是太令人心碎了。
不!
她不允许顾景衍就这样走掉。
绝不允许!
“叩叩叩”
房门突然被人敲门,温珞宁冒着冷汗惊醒过来。
门开,侍卫庆祥走了进来,禀告情况。
“公主,咱们的人在离京城二十里地的一处破庙找到了废弃的马车和两套衣服。”
“马匹不见了,想来是换了车和装扮。”
庆祥地上详细谍报,温凌一低头一目十行的看着。
一边看一边仔细回想顾景衍这十多天的种种异常。
他清空了自己的院子,骗自己说是想换新的。
他和不明身份之人通信,骗自己是在练字。
甚至他说想去逛花朝节灯会,都有可能是在和歹人联系……
【玉牌已裂,顾景衍和温珞宁师徒缘尽。】
【从此天涯陌路,你我死生不复见。】
桌案上的字条和纸页,还原模原样的放在原处,无人敢动。
温珞宁拿出后来好不容易翻找出来的那半张残破字条。
“……西梁……”
字条上苍劲有力的“西梁”而字,现在看来是如此触目惊心。
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顾景衍离开的那一晚,她在路上遇到的那辆马车。
还有马车中那个与顾景衍身形有些相似的男人。
“让各地的探子也加入进来,在全国秘密寻找。”
“景衍,极有可能是被西梁人拐走了。”
她的话令庆祥大吃一惊。
“王爷怎会被西梁人盯上?他们难道想以王爷做要挟,对齐国不利?”
温珞宁摇了摇头,捏紧了手中字条。
“先找到人再说,注意不可伤了王爷。”
“是。”
庆祥准备去安排,温珞宁又叫住了她。
“各处安插在公主府里头的人,你要心中有数。”
“本宫还没上报王爷走失,陛下便已经知道,并和国事联系在一起。”
“若西梁勾结卫国余孽,助他们复国,那景衍便危险了。”
“必须是我们自己人先找到他,将他带回,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