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不必担心。下了船我们便到了边城,与西梁只隔着一座天山。”“只要出了边城,就不归齐国管,就算平阳公主追来,也不能耐您如何。”顾景衍闻言,点点头。“就怕夜长梦多。下了船我们也不歇息,走最近的路去。”“温珞宁的执着,你没有真正领教过。。”“看在洛城盘查的情景,边城只怕会更严。”两人在甲板上说着,风平浪静的湖面上却忽然掀起风浪。船身猛的一晃,顾景衍站不稳向后仰去。使者扶住他,带他往后撤。却被攀上船的蒙面黑衣人团团围住,拿刀架在了脖子上。
温珞宁走出侯府大门,便接到飞鸽传书。
她打开信笺迅速浏览,神情瞬间凝重。
“景衍已经在洛城,要追上他只能用八百里加急的战马了。”
“公主,这得和陛下请旨,私自调用是为谋逆。”
庆祥在一旁提醒,温珞宁却顾不得这许多了。
“请旨来不及了,本宫先将人带回来,再去金銮殿前请罪。”
说罢她不再耽搁,去驿站取了最快的战马,带上一队精锐火速赶往洛城。
洛城虽然是一座小城,却四通八达,陆路通畅,水路也通畅。
很多商人都爱在这里中转,买卖,是齐国有名的一座城池。
而此时,顾景衍已经连夜奔逃了数百里,没有合眼。
久不骑马的他,骨头都要被巅散架了。
他受不住了,马也受不住了。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边城。”
他问护送他的西梁使者,使者回答他。
“若轻车简行走陆路,按脚程算,还需三日。”
顾景衍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有没有更快的路,温珞宁只怕不会给我们这么多时间。”
西梁使者想了想又说。
“那便从洛城坐船,顺流而下比陆路更快更稳,还只需一天。”
顾景衍果断决定。
“好,我们赶快去码头。”
可是等他们走到码头的时候,遇到了严格的盘查。
带刀的侍卫拿着画像,比对着挨个看。
无论是上船还是下船的,运货的还是贩盐的。
无论男女老幼,都不放过。
“怎么回事,我这一路过来遇到了不下十回搜查了,出了什么大案吗?”
“不知道,但看这阵仗要找的人来头不小。”
“没准是江洋大盗!”
人群议论纷纷,顾景衍有些担忧。
温珞宁征战沙场过,又在朝堂上经营多年。
无论是军中还是朝中,她的势力不容小觑。
要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走,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您不用担心,凭这些人发现不了您的身份。”
“咱们放心过去便是。”
使者这样说,顾景衍便按下了心思。
果然,他们顺利上了船。
一个时辰后,船扬帆起航,顾景衍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看着两岸青山夹着绿水,在他眼前急速而过。
天阔云低,无限宽广。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菩萨保佑,希望能顺利抵达。
使者站在他身后,看着与皇上有八分相似的太子,心中也是无限感慨。
太子本是天之骄子,应当在西梁国受万人敬仰。
却阴差阳错与陛下走失,还流落到齐国,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好在现在他们找回了他。
只要顺利归国,太子殿下往后必将顺顺遂遂,前路都是坦途。
什么劳子平阳公主,还配不上他们的太子。
皇上会为太子挑选德才兼备,又一心一意的好女儿。
“太子殿下,您不必担心。下了船我们便到了边城,与西梁只隔着一座天山。”
“只要出了边城,就不归齐国管,就算平阳公主追来,也不能耐您如何。”
顾景衍闻言,点点头。
“就怕夜长梦多。下了船我们也不歇息,走最近的路去。”
“温珞宁的执着,你没有真正领教过。。”
“看在洛城盘查的情景,边城只怕会更严。”
两人在甲板上说着,风平浪静的湖面上却忽然掀起风浪。
船身猛的一晃,顾景衍站不稳向后仰去。
使者扶住他,带他往后撤。
却被攀上船的蒙面黑衣人团团围住,拿刀架在了脖子上。
“这条船,归老子了。船上的财物和人,也是老子的!”
“若敢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