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憋得闷痛,但面上也不敢展现只能强做一副笑脸,只能尴尬的坐在一边。沈建军不受控制地想起街上那些流言,忍不住猜测起佟采珍的心思,但见她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到底还是软了下来。等找到陈露白,三人当面讲清楚误会也就好了,他一边想一边快速地吃,恨不得长上一对翅膀直接飞到省城。哐当哐当哐当,一道火车鸣声,原本正在睡梦中的陈露白猛地惊醒,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抱紧了怀中的包袱。见周围的人正昏沉沉入睡,紧张的心才慢慢放下。
她等了许久,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他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
察觉到沈母埋逐渐冰凉的目光,佟采珍委屈地瘪了瘪嘴,心里对陈露白的怨恨更深了几分。
都怪她,要不是陈露白在她订婚当天离开,她也不会被沈建军冷落,更不会被大院里的邻居嘲笑,连带着整个佟家都成了街上的笑柄。
眼看沈建军还是不出声,佟采珍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
「建军哥,姐姐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在我手上,她如果要去大学报道没有通知书肯定不行的,要不我们一起去省城那边找她?」
「如果她真的想要继续上大学,大不了就让她上呗,我愿意成全她!」
提及陈白露有可能去大学一事,房门猛地被打开。
沈建军眼底青黑,他盯着眼前的女人许久,像是判断她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看了好半晌,最后才开口道。
「你愿意成全她?」
佟采珍掩下眼底的怨恨,为了安抚眼前的男人,只能假惺惺道:
「姐姐之前肯定是误会了,我一直都没有强夺她名额的意思……」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沈建军的胳膊撒娇,以往沈建军看到她这副娇俏模样,早就亲近她了,可这次,她得到的只是男人的冷脸。
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沈建军第一次觉得有些碍眼。
他一根根掰开佟采珍握住胳膊的手,话音里带着冷意:
「最近街上的流言比较多,我们注意点分寸,毕竟才刚刚订婚。」
这话一出,佟采珍蓦然一愣。
他们都已经订婚了,还需要注意什么分寸?以前没有订婚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说甚至还直接去她房里和她亲热。
现在居然还要注意点分寸?
她心口憋得闷痛,但面上也不敢展现只能强做一副笑脸,只能尴尬的坐在一边。
沈建军不受控制地想起街上那些流言,忍不住猜测起佟采珍的心思,但见她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等找到陈露白,三人当面讲清楚误会也就好了,他一边想一边快速地吃,恨不得长上一对翅膀直接飞到省城。
哐当哐当哐当,一道火车鸣声,原本正在睡梦中的陈露白猛地惊醒,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抱紧了怀中的包袱。
见周围的人正昏沉沉入睡,紧张的心才慢慢放下。
到省城的距离很远,要三天三夜,她第一次出远门,一边担心亲生父母,一边担心佟家那边,精神更是紧绷得放松不下来
那一日踏上火车时,她本想直接去往医校报道,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找亲生父母。
通知书毕竟还在佟采珍手上,他们很容易便能找到学校去。
到时候闹得腥风血雨,好说不好听还影响学习。
所以,她一边给父母打了电话,一边想着转学的事。
她走得匆忙,只带了几件贴身衣物跟证件出来的,身上只有打零工的钱,学费生活费都没着落。
最好是转到离父母家更近的医校,这样即不会被找到,又能和父母有个照应。
按照前世的记忆,改革开放的日子就是这段时间,她可以和父母商量,一边上学一边做点小生意。
这样学费生活费不用愁,还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或者她可以复读一年,直接考取军医科大。
这所大学的级别可比现在这个医校的级别高多了,出来就是干部。
或许是受上辈子被亲人抛弃的影响。
这一世她的执念就是,一手抓知识成为知识分子,或者另一手抓经济成为经商大亨。
陈露白知道自己想得很多,可为了避免前世的悲苦。
这一次,她宁愿自己谋定而后动。
她不想再像那一世那样,活得那么憋屈,一伸手就是和沈建军要钱,而每次得到也只是冷脸。
「养家是男人的事情,跟你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别整天瞎琢磨!本分做人比什么都强!」
「在家好好照顾好妈,照顾好儿女,照顾好采珍姨姐她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