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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对,也不对,但在场的人别说是反驳了,就连听都不太敢听。
  陈嬷嬷上前狠狠抽了柳姨娘几个耳刮子,骂道:“你个贱人胚子,得罪了王爷还不滚下去!”
  柳姨娘肿着脸求饶:“是,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
  江染只觉得可笑,偌大一个将军府,是她的父兄在外用热血打拼回来的,却沦为了后宅斗法的天下。
  陈嬷嬷松了一口气,试探道:“王爷,不如移步老夫人那叙话?”
  “不必了,”司寒看向江染,“二小姐的物件落在了本王的马车上,本王只是来送还。”
  说着将一块青玉佩递给江染,正是她之前借着没站稳故意落在车上的那块。
  她抬头和司寒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早就料到回府会有人向她发难,于是将东西落在他的马车上,算是赌一条后路,若是他发现并送回来了,就能顺便救她一次。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脸也保住了。
  “劳烦王爷跑一趟是我的不是,我送王爷出去吧。”
  司寒点头。
  陈嬷嬷没敢再拦,她看着司寒脸上的面具就心里发憷,转眼间,他们二人都已经走远了。
  出了将军府,江染朝他盈盈一拜,没有说什么。
  司寒临上马车之前,身形一顿,意味深长道:“你很聪明,但光有聪明不够。”
  说罢便吩咐车夫驾车离去了。
  江染懂他的意思,在聪明和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聪明往往是催命符。
  因着司寒,江染算是过了一个难得安静的下午。
  寒王府,司寒一进堂厅就皱起了眉:“你怎么在这?”
  “我这不是听说你订了亲,快马加鞭赶回来祝贺你的。”
  男人长了一双风流无比的桃花眼,说话带着南方的韵律。
  司寒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自顾倒茶。
  “祝贺完了,你可以走了。”
  莫夜失笑:“你别这么不近人情,说说,那位二小姐是怎样的妙人?”
  司寒冷下脸色:“与你无关。”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思绪仍旧不可避免的被带回来不久前的那夜,江老夫人寿辰,因着赏识江年,他到府贺寿却意外中了招。
  更蹊跷的是,他遇上了同样中药的江染。
  那时她的唯唯诺诺,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他问过她的意见,以为她的愿意的,可事后她却哭个不停……
  后来皇帝下旨,他本意只是想要负责,但不成想江染竟像变了一个人那般……
  莫夜见他出神,笑的老神在在:“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了,成亲那天再来喝喜酒。”
  司寒没有回应,只是淡淡道:“事情记得办好。”
  莫夜边走边朝他挥挥手,算是应下。
  次日一早,司寒到达大理寺的时候,江染正捧着个烤红薯吃的津津有味。
  见他看过来,她笑道:“您吃早膳了吗?”
  司寒点点头。
  江染道:“我马上就吃完,您稍等一下。”
  怕她噎到,司寒只好道:“不急,你慢慢吃。”
  大理寺除了衙门以外,还存放着皇室案件的卷宗,今日他们便是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能够陷害江年,伪造调令不被怀疑的,定是权柄很大,甚至于就是皇宫的人。
  江染和司寒分头查找,郑理给了钥匙,她专门去了后排查看那些上了年头的卷宗。
  可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怎么进来的?”
  来人长的还算英俊,只是眉宇间有股戾气,让人很不舒服。
  “见过成王殿下。”
  江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后退两步行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呵,”成王冷笑,“做出那般下贱的事来你还有脸出门?哦对,你那哥哥无诏回京,如今正在大牢里押着了,怎么?你想救他?”
  江染垂眸:“这与殿下无关。”
  成王最烦的就是她这副模样,明明是她行事下作,偏偏要装的一副矜持样子给谁看?
  他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故意道:“不如你陪本王一晚,本王替你哥哥美言几句,也让他少受点苦,如何?”
  江染终于忍无可忍:“殿下,脑子不好就去治病,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成王猛地睁大双眼:“你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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