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曦回到厉修瑾的车里时,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车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她有种随时要被溺死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厉修瑾的话冷不丁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她摸了摸自己被剪得有些参差不齐的头发,心口发堵。
因为江心怡的缘故,化妆师没有帮她拆造型。
她怕太晚来不及跟江振宇道谢,所以干脆用剪刀把头发直接剪了。
“剪短点罢了,反正以后会长出来的。”
话音刚落,后脑勺忽然被厉修瑾毫无征兆地扣住,逼着她和他对视。
他神情阴冷肃杀,黑眸晦暗又幽深,像随时想要见血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出息了,让江家少爷都能为你出头,还不惜血本跟你签代言合同。夏若曦,两年前你跟宋以轩还在交往吧,你还真是时间管理大师啊,和男朋友在一起,还能抽空勾引江振宇!”
她以为他不计较了,原来在这等她呢!
夏若曦垂下眼眸,默不作声。
厉修瑾已经认定是她勾引江振宇的,她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还不如保持沉默,避免正面冲突。
毕竟激怒他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的沉默却让厉修瑾胸腔里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凑近她,像头审视猎物的狼,视线犹如钩子一般落在她脸上,凉薄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唇。
“夏若曦,你这么费尽心思想嫁进豪门……为什么不选我呢?你也试试勾引我呀!说不定把我哄高兴了,我给你一个厉太太当当!”
这话宛如雷击般,让她当场愣住了。
流淌在血液里的恨意顿时沸腾起来,怒火夹杂着痛苦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遏制不住浑身颤抖。
尽管理智不停地警告她,她还是没忍住,露出嘲讽的笑。
“厉修瑾,我宁愿死,也不会勾引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男人!”
他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目光阴寒得像毒蛇,让人脊背发凉。
看了一会,他忽然笑了,眼神变得高深莫测,随即便松开了她。
夏若曦几乎是瘫软在副驾驶座上。
刚刚她有种错觉,以为他会扑上来一口将她的脖子咬断。
他眼底猩红的怒意实在太浓烈了,那一触即发的暴虐根本压制不住。
车子很快就启动,夏若曦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然而车子并没有在她的公寓前停下,而是继续往前开,往郊外的方向开去。
她顿时不安起来:“厉修瑾,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没有说话,直接将油门踩到最大。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陌生,路上的车和人越来越少,夏若曦心脏怦怦狂跳,有些懊悔自己刚刚激怒了他。
她低估了厉修瑾的睚眦必报。
车子开进一处密林里,四周都是草木,遮天蔽日,看不见一丝阳光。
厉修瑾下了车,径直打开副驾驶的门,强行去拉夏若曦。
她怕他把自己丢在这荒郊野外,死死扒拉着椅背不肯撒手。
可她哪里是厉修瑾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他拖出副驾驶座。
厉修瑾拉开后座的门,把她直接塞了进去。
夏若曦毫无征兆地被扑倒在座椅上,对上他那双欲色弥漫的眼眸,头皮一瞬间炸开了。
他欺身而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厉修瑾,你放开我!”
她害怕得浑身颤抖,双手奋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徒劳地反抗着。
恐惧让她落下几滴泪水,一张梨花带泪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呵!”厉修瑾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扣紧放在头顶,腾出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上衣,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寸寸暴露的肌肤上。
夏若曦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片片撕裂,她像砧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只能苦苦哀求挣扎:“厉总,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刚刚不是很硬气,说宁愿死也不会勾引我吗?”厉修瑾笑容冷酷又恶劣,“想我放了你,那就勾引我一次,把我哄开心了,我就放了你tຊ!”
明知道他是在刻意折辱她,她却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她眼眶通红,努力抬起脸凑近他,无奈被桎梏的双手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的吻只能落在他的喉结处,笨拙又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不带半点情欲色彩。
厉修瑾喉结滚动,那处微微发痒,一直痒进他心底。
他气息紊乱,扣住她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她睫羽轻颤,红唇微启。
下一秒,他的唇舌就侵占进来,狂风过境一般席卷了她的口腔,和她的相纠缠,吻得她唇舌发麻。
他近乎残酷地戳弄,引得她浑身战栗,如同痉挛般颤抖不已,像在经历一场浩劫。
夏若曦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浑身滋滋冒着热气,想挣脱却无济于事。
她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任他摆布,只希望他的怒火赶紧散去,好尽快还她自由。
一吻毕,厉修瑾半撑着身子,好整以暇地欣赏身下女人的模样。
她发丝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眸水汽氤氲,眼尾泛红,脸上染着诱人的绯色。
瓷白的皮肤,湿漉漉又微微颤抖的可怜模样,无一不是绝色风景,勾魂摄魄。
活色生香,美艳不可方物。
车里响起了“啪嗒”一声。
夏若曦倏地瞪大了眼睛,恐惧让她全身绷紧,下意识想逃。
“不要!厉修瑾,放了我!求求你!”
“现在知道害怕,晚了!”他声音冷硬又阴鸷,轻车熟路地为攻城略地扫清障碍。
夏若曦的恐惧达到了顶峰,身体绷得像拉紧的弓弦,没有半点容纳异物入侵的可能。
一阵毫无征兆的疼痛从下腹袭来,她痛苦地弓起身子:“好疼……”
“少装了,我还没开始,你疼什么?”他声音喑哑,眉眼间的戾气被浓郁的欲念取代。
此时的他恨不得直接将她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厉修瑾意识到什么,试图掠夺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的阴鸷仿佛要滴出水来。
“怎么这么巧?”他有些咬牙切齿,多年的洁癖让他进行不下去,只能撤退。
夏若曦常年节食,例假向来不准,没想到竟在这个关键时刻光顾,心底顿时掠过一丝劫后余生的狂喜。
厉修瑾捕捉到她脸上的笑意,神色愈发阴沉。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脸,笑容邪肆:“最多就一周,你以为你逃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