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迎偏过头看他。他眼眸中藏有深意,说话倒慢条斯理:“下次做ai,希望你能专心点,不要想着别的男人。我们是夫妻,不是在偷情。”许迎未发一言,带着几分情绪,甩开了他的手!而后,裹着身上的薄毯,小跑进了浴室。在这边过夜,她和陈敬洲不能分房睡。虽然同床,却是异梦。许迎睡不着。想着这漫长五年的婚姻,早就打消的离婚念头,不知怎么的,在这个夜晚里,竟像火一样又熊熊烧起。她睁着一双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心中的万千思绪,像打了死结的毛线团。
许迎怔了怔。
陈敬洲话未说完:“谁告诉你,我们会离婚?是周焰吗?”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听不出什么情绪,可那过分平静的样子,却给人仿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许迎下意识地退后一小步,小腿轻撞上床角。
这四方天地,空气无端的稀薄了几分。
她回的心不在焉:“不是……”
陈敬洲抬起手捋了下头发,露出了额头,五官周正的一张脸,气质成熟又严肃。
他说话时,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我们结婚五年,做了个无数个日夜的夫妻。你觉得你和周焰之间,还有可能吗?”
顿了顿,又道:“即使他回来,又能改变些什么?”
这云淡风轻的两句话,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在许迎心尖儿上重重一刺!她的痴心妄想,在短短数秒里迅速冷却。
她差点忘了,她和陈敬洲有着几年的夫妻之实。
心中逐渐蓄满的难堪,令许迎默默地攥紧了手指。
她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算了,不聊这个了……我去洗澡了。”
说完,落荒而逃般从他身旁越过。
陈敬洲却伸手握住了她的腕骨。
他掌心的温度,紧贴着她的肌肤,带着一丝未褪的潮湿与温热。
许迎偏过头看他。
他眼眸中藏有深意,说话倒慢条斯理:“下次做ai,希望你能专心点,不要想着别的男人。我们是夫妻,不是在偷情。”
许迎未发一言,带着几分情绪,甩开了他的手!
而后,裹着身上的薄毯,小跑进了浴室。
在这边过夜,她和陈敬洲不能分房睡。
虽然同床,却是异梦。
许迎睡不着。想着这漫长五年的婚姻,早就打消的离婚念头,不知怎么的,在这个夜晚里,竟像火一样又熊熊烧起。
她睁着一双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心中的万千思绪,像打了死结的毛线团。
理不出个头绪,许迎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腰间忽然一紧!
身旁早已熟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脑袋埋进她颈窝里,微烫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肌肤上,那只有力的大手,也不轻不重的掐着她腰上软肉……
许迎的心跳声又无端加速,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像根木棍儿似的,僵直着不敢乱动。
……
许迎几乎一夜没睡,心事重重又被陈敬洲紧紧抱着。
没休息好,第二天起床后,人就有些憔悴和恍惚。
勉强打起了精神,和陈家的长辈们一一道别。
临上车前,梁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脚步匆匆的走到面前,肩膀用力地一撞,把许迎从副驾驶车门前强行挤走了。
而后,茶里茶气的同驾驶座上的男人撒娇:“敬洲哥哥,我的车好像坏了,打不着火。你顺路送我回家吧,好不好?”
陈敬洲西装革履的坐在那儿,好看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他左手无名指那枚婚戒还熠熠生辉,车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衬的它愈发璀璨。
似有若无的光晕,同时落在他脸上。那英俊非常的五官轮廓,此时像覆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纱。
他漫不经心的往车外看了一眼,许迎恰好对上那道目光。
然后,听他无比淡然的应了梁烟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