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的河边经常会有许多游人,为飞过来的红嘴鸥和鸽子喂食。望贺霄今天穿的很简单,酒红色紧身小吊带和黑色热裤,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奶金色的长发在光下闪着健康夺目的光泽,雪白纤细笔直的长腿嫩生生的露在外面,雪白漂亮的小脸上缀着精致的妆容,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黑色的墨镜,遮去潋滟的猫眼和大半张脸,只露出唇形饱满,弧度优美的红唇和尖细的下巴。充满了青春与活力。浑身上下和“已婚”两个字
下午四点的河边经常会有许多游人,为飞过来的红嘴鸥和鸽子喂食。
望贺霄今天穿的很简单,酒红色紧身小吊带和黑色热裤,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奶金色的长发在光下闪着健康夺目的光泽,雪白纤细笔直的长腿嫩生生的露在外面,雪白漂亮的小脸上缀着精致的妆容,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黑色的墨镜,遮去潋滟的猫眼和大半张脸,只露出唇形饱满,弧度优美的红唇和尖细的下巴。
充满了青春与活力。
浑身上下和“已婚”两个字毫不搭边。
“阿姐,你瞧,那只天鹅展翅要飞了!”
望贺霄手指着泛起涟漪的湖面,姐妹两个有说有笑地往前走。
“阿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抽支烟。”
烟瘾犯了的望贺霄走到抽烟区,从包里摸出打火机。
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夹在白嫩的指间,缓缓抽了一口,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后,冷声拒绝了一个搭讪的法国男人。
法国男人和望家男人一样,不忠诚,多情滥情又爱装深情,还善于狡辩。
望贺霄平日里总是脸上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于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就显得格外清冷孤傲,譬如现在。
她不耐烦地打发一个又一个搭讪者。
一开始还会礼貌拒绝,后来人太多了,干脆直接冷脸。
效果果然好了不少,耳边终于变得清净。
——
长达七个小时的飞行,带给纪楠的不是疲惫,而是从心底破土而出的激动。
分别了将近两个月,57个孤独的夜晚,终于可以短暂地结束了。
苏黎世湖边风景宜人,程驰跟在老板身后,看着熟悉的美景,想着能享受到一秒是一秒。
等回纽约,又要开启地狱工作模式了。
恍惚间,他看到湖边的休息厅里闪过一个倩影,于是上前一步,低声提醒老板:
“老板,那个是不是太太?”
纪楠脚步一顿,极薄的眼皮轻抬,顺着程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身姿婀娜,凹凸有致的女人正靠在不远处的窗户边抽烟,指间夹着那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氤氲着淡淡的雾,模糊了她精致的侧脸。
他看懂啊,一个又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又相继失落离开。
太太居然抽烟?
动作看起来分外娴熟,烟圈吐得尤为漂亮,拒绝搭讪时的样子看起来慵懒迷人。
程驰差点惊掉下巴。
他跟着老板这么多年,从前老板是纪家太子爷的时候,衿冷倨傲,沉稳内敛,烟酒不沾。
后来进入逐渐名利场的中心,最多也就是在应酬时喝一杯酒,至于抽烟,从未有过。
他身边的助理和秘书,也不被允许抽烟,所以程驰下意识地认为,老板厌恶烟味。
但据他现在对太太的了解,太太私下烟酒都来,尤其嗜酒,一瓶红酒下肚,面不改色。
乖乖,世俗意义上的男女习惯对调,还挺刺激的!
还有太太今天的穿搭,太辣了!
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忍受独守空房那么久。
纪楠站在原地不动许久,直到女人手里那支烟灭了以后,才又说道:
“过去吧。”
——
而那边坐在长椅上的望温言在观赏天鹅相继振翅而飞时,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朝着她小妹抽烟的方向走过去,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和助理模样的人。
是她看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