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女人奶金色发梢在空中划出的优美弧度,扬起又落下。他驻足低头,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妻子软细的腰肢,克制住体内的躁动,轻吻她光洁的额头,然后平静地和她对视。他对上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猫眼,在其中看到一抹鲜活的色彩,不由得让他想起他们去年在美国庄园里养的那头小鹿,天真又机警。只要看到她,再多的疲惫也都一扫而空。“提前看到我了?”纪楠问,声线低沉,嗓音温柔缱绻。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女人奶金色发梢在空中划出的优美弧度,扬起又落下。
他驻足低头,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妻子软细的腰肢,克制住体内的躁动,轻吻她光洁的额头,然后平静地和她对视。
他对上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猫眼,在其中看到一抹鲜活的色彩,不由得让他想起他们去年在美国庄园里养的那头小鹿,天真又机警。
只要看到她,再多的疲惫也都一扫而空。
“提前看到我了?”
纪楠问,声线低沉,嗓音温柔缱绻。
一触碰到她,他就像个变态一般,渴望得到她的一切,渴望将她揉入骨血,连成一体。
但不能,他不能吓到她。
“嗯,”
望贺霄笑得甜蜜,藕臂环住他的脖子,身子轻轻一跃,两条长腿缠在他劲瘦的窄腰上,边缠绕边默默量着,黛眉微蹙,嘟囔着:
“唔......老公,你好像瘦了。”
她又凑上去吻他刚刚冒出胡茬的下巴,又用手指戳他耸兀的喉结,丝毫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暗的眸光。
“哪里瘦了?”
纪楠一手托着女人饱满挺翘的臀,一手握着她绵软纤细的腰肢,眼睫微垂,望着那张雪白漂亮的小脸。
再往下,是伶仃的锁骨,挺翘的雪白挤出深深的沟壑,蓬松柔顺的长卷发垂落至腰际,扫在他手背上。
“腰,”望贺霄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笃定道:
“我用腿量着比之前细了些。”
然后又黏黏糊糊地在男人脖颈处蹭了蹭,爱娇又粘人。
保镖和程驰见状,自觉离开,在老板和太太相拥的那一刻,他们恨不得自己变成瞎子聋子。
纪楠失笑,单手稳稳托着她的臀部,将另一只手从她腰上移开,然后用两指轻捏她那瘦得没有多少肉的脸颊,温声道:
“是你瘦了,腿细的原因。”
“是吗?”
望贺霄抬头,歪着脑袋,葱白的指尖开始轻点下巴,这是她思考时常有的动作。
“嗯,”
纪楠偏头吻了吻她耳垂,点头道:
“我抱着小九觉得轻了好多,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嗯,水土不服啦,不是很想吃饭嘛!”
说话时,望贺霄手指卷着一缕奶金色的长发,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垂,掩去眼底的情绪。
纪楠假装看不出她情绪的异样,将视线落在女人伶仃的锁骨处,而后眉梢微挑,问:
“真的不是刻意在减肥吗?”
“因为接下来有个杂志广告要拍,要减肥啦!但我觉得你也瘦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减肥?”
望贺霄仰着脑袋,细白的手指攥紧男人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佯装凶狠:
“可恶,居然偷偷进行身材管理!”
话落,粉唇微张,轻轻含住男人薄凉的软唇,咬了一下,而后松开,霎时又笑开,明媚又漂亮。
小九总是像个热情似火的小妖精,在一起时娇气又粘人。
唇红齿白的娇模样,眼波流转间尽是纯情,看着他时,纯粹纯洁,仿佛不容欺瞒和恶意。
纪楠被她撩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实在是太娇了,太知道怎么勾他了!
他凑近,薄唇轻含她圆润的耳垂,一字一句道:
“我们回酒店,小九用腿仔细量量我有没有偷偷减肥好不好?”
——
微风习习的黄昏时分,苏黎世湖风景极美,和望温言告别后,两人牵着手沿河畔中世纪式的卵石小径返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