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跟我来吧”司马绍眼睛里带上几分笑意,看着很好亲近的样子上前几步,跟在云景身后进府,只是在走到王桓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俯身靠近王桓的耳侧,用轻微调笑的声音低声说,“你的眼睛很好看。”一句话,立马将王桓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王桓眼睛立马聚焦到了司马绍的身上,有些锐利,但司马绍却丝毫不惧,依旧春风拂面。眼睛?他认出来了!还是单纯夸奖?王桓心中一惊,
“太子殿下,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跟我来吧”
司马绍眼睛里带上几分笑意,看着很好亲近的样子上前几步,跟在云景身后进府,只是在走到王桓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俯身靠近王桓的耳侧,用轻微调笑的声音低声说,“你的眼睛很好看。”
一句话,立马将王桓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王桓眼睛立马聚焦到了司马绍的身上,有些锐利,但司马绍却丝毫不惧,依旧春风拂面。
眼睛?他认出来了!还是单纯夸奖?
王桓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不,不对,这也许只是试探,一个简单的对视而已,天色这么暗,便是凑近了看也算不得清楚,何况当时他们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谢殿下夸奖。”
王桓弯了弯嘴角,悄悄后退一步,和司马绍拉开距离。
他也不再追问,耸了耸肩,乖乖跟着云景进了院子。
叔父特意交代了要留他性命,可他若是真的知道了这个秘密......
王桓心中烦躁,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麻烦,转眼,又一个更大的麻烦砸到了眼前,司马绍,且等着日后再看。
王桓看了一眼这个一上来就不对付的太子殿下的背影,吩咐人将马牵过来,去了城楼。
前燕才是眼下迫在眉睫的麻烦。
如今冯翼已死,之后这前燕到底有谁来主事都说不清楚。
想起刚刚飞到院子的信鸽,今夜过后,她的援军就要到了。
司马绍身边跟着虎贲军首领江禹,由云景带着一路往内院的主屋走去,整个院子里人很少,每半个时辰轮换一回巡逻的侍卫,除此之便只有云景了。
云景将人带到,便恭敬地退了下去,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司马绍和江禹两人。
“刚才你可看清了那女子面容?”
司马绍进了门,便完全换了一副面孔,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屋子正中的椅子上,手指敲打着扶手,看王桓刚刚反应,那女子多半和他有点关系。
刚刚那女子惊鸿一瞥,让他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况且战场上突然出现的被敌军追杀的女子,总叫人有些怀疑,她和王桓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殿下,天色太暗,属下未曾看清。”
江禹垂手立在司马绍身前回话。
司马绍稍稍收敛了神色,若那女子是王桓的人倒也好办,“大概率是王桓的人,小心留意王桓,说不定,他会成为我们在荆州的阻碍。”
司马绍的声音没什么温度,甚至没有一点起伏的音调,与刚刚叫着王桓小字的热情态度截然不同。
“殿下放心,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如今荆州流民中形成了三股势力,其中一支最近就游走在南阳郡附近,他们的统帅名叫苏峻,年纪轻轻却势力颇大。只是他一直以来只是在边境线上活动,居无定所。王顿对他们放任自流,相互不来往,王桓将军和他们也暂时还没有接触,他们这伙人对世家的防备心很重。”
“王桓刚刚打下南阳没多少日子,况且,南阳地处两国交界,终究是个是非之地,王桓就算暂时拿下南阳恐怕也很难完全保下。苏峻估计也是想搭上王桓这条线,给自己求一个生存之所。”
司马绍低头倒了杯茶,这府里的茶水全是陈茶,不知道放了多久还有点淡淡的霉味。他也不嫌弃,端起茶杯自顾自地饮了下去。
“殿下是说前燕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南阳?还有那苏峻,若是他投靠了王桓,您次来荆州不是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