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最后时刻,玄月银剑一把冲开禁制,化去了他颈间的符咒,然后飞身过去接住了他。至于莲七,是因为莲七和孔宣一行也还没离开此镇,看到此处比武,想来凑个热闹。看到四散的人群,莲七本还遗憾热闹没看成,但一转眼却看到了台上竟是自己本该在清风山的傻弟弟。而那嚣张的鹰钩鼻在玄月接住玄晨时竟化作了一把黑金的锁链鹰爪勾,被主事的人收回手中。那主事的人在收回鹰爪勾时,面目竟变的和那鹰钩鼻一模
他不知道的是,最后时刻,玄月银剑一把冲开禁制,化去了他颈间的符咒,然后飞身过去接住了他。
至于莲七,是因为莲七和孔宣一行也还没离开此镇,看到此处比武,想来凑个热闹。看到四散的人群,莲七本还遗憾热闹没看成,但一转眼却看到了台上竟是自己本该在清风山的傻弟弟。
而那嚣张的鹰钩鼻在玄月接住玄晨时竟化作了一把黑金的锁链鹰爪勾,被主事的人收回手中。
那主事的人在收回鹰爪勾时,面目竟变的和那鹰钩鼻一模一样。只是他发色连带眉毛都是火红的,整个人比那黑发的鹰钩鼻多了几分压迫感。
玄月将玄晨交给了冲上来的莲七,收剑而立,冷声道:“毕方,我不管你家君上要做什么,把那把弓交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毕方握着锁链鹰爪勾朝玄月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道:“仙上慎言,我家君上多年未见嫦娥仙子,思念得很,这弓本就是我家君上要赠与仙子的礼物。我家君上说仙子常年深居于月宫,怕是寂寞,所以弄了这比斗法,想博仙子一笑。”说罢,他便自原本坐的案几下取出一个长木匣,恭恭敬敬地呈给了嫦娥。
嫦娥盯着那个木匣片刻,伸手去接,被玄月挡住。
毕方笑了笑,打开木匣。
匣内是一把木质长弓,弓身上还能看到深褐色的木纹,嫦娥忍不住伸手抚上那把弓,虎筋应指,勾出她遥远的往昔记忆,记忆里一位男子握着把长弓朝她走来,笑着同她说:“阿姮,你看我的弓终于做好了!”她眼里一下染上泪意,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最终,她取出了那把长弓。
毕方收起木匣,非常通情达理地对嫦娥道:“刚刚看仙子泪盈于睫,甚是感动,待我禀明我家君上,我家君上必然会十分开心。”
嫦娥对于毕方这种无赖之举很无语,拉下脸讥讽道:“这本是我夫君之物,现在不过是物归于主,我刚刚也是因为思念我家夫君,跟你家君上有屁个干系?”
毕方闻言也未生气,只接着慢慢悠悠地说道:“仙子,我家君上说,来日你必会登门拜谢的。到时,他便在明辉大殿恭候仙子。”说罢,他身后化开一对赤红的羽翼,朝玄月行了一礼,又瞧了瞧孔宣和莲七,然后张开翅膀飞走了。
“这弓可有什么蹊跷?”吴刚总觉得毕方所言很是奇怪,有些不放心。
嫦娥将弓背在了肩上,摇了摇头:“确实是我夫君的那把弓,上面也未曾见有术法禁制。”
吴刚不放心地看向玄月,玄月点了点头。过了须臾,玄月复又想起什么,问嫦娥:“此地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嫦娥想了一会儿道:“并无啊。”
玄月点了下头,对嫦娥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和吴刚什么打算?”
“我们打算回月宫了。”说着,嫦娥冲玄月眨了眨眼睛:“仙上啊,我和吴刚守着偌大的月宫寂寞得很,下次回来记得带上那勇猛的小郎君!”
玄月笑了出来,道:“且看他造化。你们快回去吧。”
嫦娥又同玄月打听了一下莲七和孔宣的身份,道:“我去瞧瞧小郎君再走。”
嫦娥走到莲七跟前,朝莲七行了一礼,然后曲膝蹲了下去。
“小郎君变成这样是因我而起,我欠清风山一个人情,日后随时可以找我来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