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得不强忍着!摄政王在帮她说话,她一定得忍着痛,好好表现,只要将自己的无私体现出来,感动摄政王,就有机会嫁进摄政王府。但二人拌嘴,动手,好像停不下来了。刀尖划划划。最后,她满脸是血,痛得活活晕死过去。孟萧潇见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受不了的晕了?当年,你毒哑我、害死我娘、弄垮秦家、活生生剖开我的肚子,毁我容貌,哪一桩不是非人般的疼痛?今日,我不过是收了一点小利息。
话落,提步就走。
登时,大家看向孟扶雪的目光逐渐怪异,小声议论:
“孟二小姐一直说,自己视麟世子为己出,怎么连献血这点小事都不肯?”
“难道她疼爱麟世子是假的,想利用麟世子,嫁给摄政王是真……”
“那她还在神医谷跪了七天七夜呢。”
“你是傻子吗?她说跪就跪了,谁看见了?我说自己跪了半个月,你信吗?”
“不是吧,她这么会装……”
孟扶雪:“……”
她辛苦营造了五年的人设,不能就这么崩了。
她还想当摄政王妃呢!
攥紧双手,牙齿一咬,不就是取眼角血吗?她给就是了!
“姑娘止步!麟儿是我亲手带大的,我怎么可能不救他?这眼角血,你来取便是。”
孟萧潇脚步微止,面纱下,唇角隐晦的勾起。
正厅。
孟扶雪坐在凳子上,手里捏住一块帕子,看见那白衣女子握着匕首,食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锋利的刀刃,刀刃折射着寒芒。
心里,莫名紧张……
孟萧潇拿着一只瓷白的小碗,走近她,笑道:
“孟小姐,请你坐好,不要乱动,我需要划一道比较深的口子,才能取到真正的眼角血。”
“好。”
她这么付出,应该能感动摄政王。
孟萧潇握着匕首,锋锐的刀尖缓缓落下。
“啊!”
刚刺进去,孟扶雪就疼得低叫出声,孟萧潇‘吓得’手一抖,刀子直接从她的眼角,划到下巴。
噗嗤!
划出一道十几公分,又长又深的伤口。
“啊!我的脸!”
她就要起身,麟儿忙按住她的肩膀。
十分懂事的说:“雪姨,你对麟儿的好,麟儿会永远记得。”
孟扶雪:“……”
该死!
只要能博得麟世子跟摄政王的好感,她忍!
怒火冲着孟萧潇发:“你这刀怎么拿的!你到底是不是神医谷的人?连刀子都拿不稳!”
凤惜麟皱眉:“娘亲要是不是神医谷的人,怎么会医好我的毒?”
一副小大人的口吻,教育道:“而且,雪姨,你刚才尖叫一声,自己动了,刀子才会划歪。”
“你这么大的人了,遇到事情,应该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怎么能责怪别人呢?”
凤御临拧眉。
一口一句娘亲,臭小子倒是喊得顺口,完全忽视了他这个亲生父亲的存在!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眼看孟萧潇就要提刀,他扬手,捏住她的腕子,手指不动声色的探向她的脉搏。
“姑娘是神医谷谷主的什么人?真正学医的人,可不该手抖。”
孟萧潇腕子往内翻,避开了男人的试探,同时,刀尖在孟扶雪脸上又划了一条口子。
“你若信我,我便是神医;你若不信,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男人眯眸,她的反应及其敏锐。
看来,她武功不低。
身份不简单。
接近麟儿,定有目的!
他指尖一探,强势的捏住她的脉搏,“一介无名之辈,可提不出眼角血解毒这种荒谬之谈!”
孟萧潇后撤半步,手腕灵巧一翻,刀尖又在孟扶雪的脸上划出一朵血花。
“我说了,天底下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不懂装懂,往往会显得自己很蠢笨。”
“!”
二人无形交手,一攻一守,几句言谈之间,已经过了七八招,而那刀子也不停的在孟扶雪脸上划。
孟扶雪:“……”
痛!
不得不强忍着!
摄政王在帮她说话,她一定得忍着痛,好好表现,只要将自己的无私体现出来,感动摄政王,就有机会嫁进摄政王府。
但二人拌嘴,动手,好像停不下来了。
刀尖划划划。
最后,她满脸是血,痛得活活晕死过去。
孟萧潇见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就受不了的晕了?
当年,你毒哑我、害死我娘、弄垮秦家、活生生剖开我的肚子,毁我容貌,哪一桩不是非人般的疼痛?
今日,我不过是收了一点小利息。
她收了手,把盛着血的碗递给下人:
“断肠草是剧毒,将血和药一起煮,不过,我拟了十二张药方,只有一张是对的,需要有人试药。”
话落,她扫了眼满脸鲜血、模样可怖的孟扶雪,道:
“孟二小姐这般疼爱麟世子,让她试药,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