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走!”孟萧潇:“……”凤御临拧眉,冷声道:“麟儿,不得胡闹。”他这个亲爹站在这里,五年的父子感情,还比不上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女人?真想提剑剁了这个女人!“我没有胡闹!父王,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就是娘……咳……咳咳咳!”麟儿急火攻心,面色乍变,刚刚压下去的断肠草之毒发作。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凤御临与孟萧潇不约而同的上前,两只手撞上了,可很快,凤御临抱起麟儿往屋里跑,孟萧潇取出银针,封住穴道。
孟萧潇擦干净双手,对凤御临道:“诊费二十两,替你把儿子送回来,路费三两,一共二十三两,派人送到挽月客栈即可。”
话落,准备离开。
麟儿心头一紧,急忙追了上去:“娘亲!”
她回头,“小朋友,我不是你娘。”
“你如果不是我娘的话,为什么要收拾坏女人,给麟儿出气?”他非常笃定地说。
孟萧潇微讶。
原来,这小子早就看出了,她在故意划孟扶雪的脸,有意折磨她。
不过,她报的是五年前的仇,与麟世子没有半毛钱干系。
她提步要走,麟儿忙抱住她的大腿。
两个手抱住,两个腿夹住,像一只树袋熊,把自己挂在了孟萧潇身上。
“我不准你走!”
孟萧潇:“……”
凤御临拧眉,冷声道:“麟儿,不得胡闹。”
他这个亲爹站在这里,五年的父子感情,还比不上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女人?
真想提剑剁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胡闹!父王,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就是娘……咳……咳咳咳!”麟儿急火攻心,面色乍变,刚刚压下去的断肠草之毒发作。
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凤御临与孟萧潇不约而同的上前,两只手撞上了,可很快,凤御临抱起麟儿往屋里跑,孟萧潇取出银针,封住穴道。
为了防止麟儿出意外,孟萧潇今天在摄政王府暂住。
当晚,消息就传了出去,神医谷来了一位医师,救下了命悬一线的麟世子……
翌日。
孟扶雪醒来,看见脸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跟蜈蚣一样丑陋,彻底毁了容,吓得晕过去。
再次醒来,还没来得及找孟萧潇的麻烦,又被迫试药。
两碗药喝下去,直接喉咙剧痛,成了哑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张嘴就是:“阿巴阿巴阿巴。”
“?”
管家吓坏了,急忙去外面找人帮忙。
孟扶雪急坏了,“阿巴阿巴!”
她的嗓子!
她的天籁之音!
啊!
要是说不出话,成了哑巴,还怎么当摄政王妃?
正着急时,门外,一抹纤细的身影缓步走来。
“孟扶雪,成为哑巴的滋味,如何?”孟萧潇唇角嗪着一抹笑意,缓步走进屋,手里握着一支玉笛,懒懒的转着圈儿。
说出的话,确实令孟扶雪浑身一震。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成为哑巴的滋味?
她似乎没得罪过这位神医谷的女子吧?
这个女人……
她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可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女子有一双辨识度极高的丹凤眼,这种眼型有狐狸眼的妖媚、又有杏眸的清纯,夹在两者之间,媚而不妖,惑人而不自知。
她想起来了!
孟萧潇就长着一双丹凤眼!
可孟萧潇已经死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该不会是喜欢摄政王,这才故意毁坏她的嗓子,想除掉她?
“阿巴!”
孟扶雪意识到这点,怒的奔上前,长长的指甲狠狠抓向女子的脸,脸上表情扭曲,疤痕歪曲,丑陋得像魔鬼。
唰!
面纱抓落。
面纱下,那张脸……
孟扶雪浑身狠狠一震,瞪大双眼,表情犹如见鬼:
“阿巴巴!”
孟萧潇!
不!!
不!
五年前,她亲手剖开她的肚子,把她推下悬崖,她怎么可能活着回来?还变得那么漂亮!还可以说话。
不!
不可能!
“阿巴阿巴阿巴!”
怎么会是你!
“阿巴!”
不!
她又是惊恐、又是错愕,不敢置信的拽紧孟萧潇的衣领子,就要去掀她的衣服,想看肚子上的痕迹。
孟萧潇一脚踹中她的腹部:
“贱人!”
敢扒拉她?
真当她还是五年前的孟萧潇?
提步上前,揪住孟扶雪的头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孟扶雪,别着急,五年前,你欠我的,欠我娘的,欠秦家的,我会一桩一桩,全部讨回来!”
勾唇,笑容明媚。
可那张绝美的脸,落在孟扶雪眼里,犹如索命的恶鬼。
“啊!”
正要还手,就被孟萧潇一脚踹出去十几米,摔到院子里,头晕目眩,狼狈如狗。
孟萧潇抽出一把匕首,轻舔唇瓣,诡异一笑:
“给你个机会,我让你先跑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