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路过的时候,江砚郬不曾注目欣赏,但不知为何今日多看了两眼,竟突然有些期待明日的阳光。半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停在一处外观豪华奢侈的私人住宅。此处活像一座宫殿,占地十万多平方,共十二层楼,三十多部电梯,外观上看,气势磅礴,奢靡璀璨。这便是江砚郬的私人住宅——江洺公馆。江砚郬率先下车。黑色的皮鞋踩在一尘不染的地面上,长腿迈开,站在另一边看向睡死在车厢内的女人。江六也下了车,“爷,要把秦小姐抱出来吗?”
包间内。
烟酒气很重,咋咋呼呼的正在拼酒。
一排排小酒盅里盛满白酒,大概十五毫升一杯,酒盅底下压着红色的大钞,听见有人喊:“一杯酒十张票子,亏不了你们。”
一杯一千。
确实不亏。
秦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江砚郬推着她的肩膀过去,他今天有意要灌她,对着一旁的男人道:“六子,她交给你了!”
江六看了眼秦瑶。
把身边的女人支开,一副不会让他主子失望的样子。
秦瑶连续灌了三杯浓度超出五十度的白酒,嗓子眼里火辣辣的疼,她环顾一周去寻江砚郬的身影。
就见正对着她的方向。
男人身边坐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忙着跟美女眉目传情,压根没空往她这边看。
这边的人好像都冲她一个,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她。
不知不觉中,秦瑶喝大了。
眼神逐渐迷离……
她捧着一大摞的钞票,晃晃悠悠的朝沙发那边走过去。
她把钞票放到两个美女的腿上,指着她们大方的道:“你们……可以下班回家了!”
她指着江砚郬说:“他是我的。”
两个美女看着那么多的红票子,心里痒痒的,但没有江爷的允许,她们不能动。
秦瑶胳膊就近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唇角一勾,非常绅士的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去注意安全。”
亏得她是个女人。
这话说的跟个二溜子没差别。
江砚郬扯唇,她倒是心好。
得到江砚郬的示意,两个美女才敢去拿腿上的钱,看着有好几万。
众人感慨秦瑶倒是舍得。
不料下一秒,就见秦瑶弯腰搂住江爷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不早了,我们也回家吧……”
都在他们以为秦瑶要完蛋了的时候,却见,面冷如佛的江爷居然亲自把人给抱了起来。
秦瑶弯唇,淡笑道:“江爷要是不灌我,我兴许还能自己走。”
酒吧内。
陈董急得跳脚,暗骂道:“小贱蹄子竟然敢骗我!”
说好了去上厕所,结果就不见了人影。
经理不好惹怒这个大佬,只好把最出彩的姑娘给送到他面前,不管有错没错,只要是顾客不满意,他就得低着头给人赔不是。
“陈董,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让我们这最好的姑娘来陪您,还望您消消气。”
陈董看着那姑娘,漂亮是漂亮,只不过不及那小贱蹄子的十分之一美丽。
气的发誓,再见到那小贱人,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夜风凛凛。
秦瑶连件外套都没穿,一个劲的往江砚郬怀里拱,她小手拽住江砚郬的大衣,往自己身上盖。
江砚郬不动声色的挣开,气场摄人:“吹吹冷风,能让你清醒点。”
秦瑶皱眉,胃里被酒烧的难受,就这样还不忘挖苦他:“呵呵,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好人?
他和好人压根沾不上边。
只会说风凉话。
黑色的宾利内。
江六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爷,咱现在回哪儿?”
江砚郬伸手把玩着秦瑶的下巴,这会儿正在仔细端详着秦瑶的小脸,她闭着眼睛,长睫倒映出一片阴影。
他承认,这女人生的绝美!
无论皮相骨相,好比天仙。
‘男人天生好色’这句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身边有这等绝色,是个男人都会怜惜。
他承认,心软了!
把这样一个喝的烂醉的女人扔到大街上,岂不是便宜那些野男人了。
他支着秦瑶的下巴,沉默半晌,出声:“回江洺公馆。”
江六微微愣住,他以为爷要将这女人随便扔到一处住宅里,但没想到爷要将她带回江洺公馆。
秦瑶蹙着眉,低声呢喃:“冷……”
后面还有两个字,她没说清楚。
江砚郬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脸,他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产生异样的情绪。
连他自己都觉得新奇。
这女人喝醉了,显得可怜兮兮的。
他漫不经心的抬眸:“六子,她喝了多少?”
江六皱着眉想了想,还真有点佩服这小丫头,“爷,这小丫头还真挺猛。”
“她前前后后差不多喝了两瓶多。”
江砚郬剑眉微敛,将身上的大衣脱下,盖在女人身上,秦瑶脑袋拱了拱,他终于听清楚她在嘀咕什么:
“冷……哥哥……”
那语调婉转好听,绵软酥骨,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纵使随他主子的江六听了,耳朵都有些发颤,浑身忍不住一哆嗦。
这……女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
江砚郬饶有趣味的盯着秦瑶,音质偏冷:“别乱攀关系,我可没有你这种不听话的妹妹!”
秦瑶乖软的窝在男人温暖的大衣底下,双侧脸颊红扑扑的,红唇微微吐气,一副醉态。
江砚郬把目光移向车窗外。
夜里的江都,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路过地标性建筑明珠广场时,隔岸的灯光秀闪烁,霓虹璀璨,叫人眼花缭乱。
这便是江都最繁华的一条街。
以往路过的时候,江砚郬不曾注目欣赏,但不知为何今日多看了两眼,竟突然有些期待明日的阳光。
半个小时后。
黑色宾利停在一处外观豪华奢侈的私人住宅。
此处活像一座宫殿,占地十万多平方,共十二层楼,三十多部电梯,外观上看,气势磅礴,奢靡璀璨。
这便是江砚郬的私人住宅——江洺公馆。
江砚郬率先下车。
黑色的皮鞋踩在一尘不染的地面上,长腿迈开,站在另一边看向睡死在车厢内的女人。
江六也下了车,“爷,要把秦小姐抱出来吗?”
江砚郬合上车门,淡声道:“不必。”
睡车里也冻不坏她!
他能将她带回来,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还能指望他有多好心?
正当两人转身要走时。
忽然听见车内传来女人的干呕声:“yue……”
江六感觉不妙,连忙跑回去把车门拉开,将秦瑶给拽了出来,这姑奶奶要是吐车里,这车估计要报废了。
江砚郬有重度洁癖。
连一颗细小的灰尘都容不下,更何况这些腌臜之物!
江六倒吸一口冷气:“姑奶奶,出来透透气!”
秦瑶怀里还抱着江砚郬的大衣,皱着秀眉,作势就要往衣服里吐。
江六把衣服扯过去,看向金尊玉贵的男人:“爷,要不然还是给秦小姐找间客房吧,她醉成这样,吐车里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
机车轰鸣的声音由远及近。
最后稳稳停在公馆外,白色酷炫的机车上,坐着一位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少年,随着头盔取下,看着年纪不大,像是刚下晚自习。
他还未靠近,就闻到浓烈的酒气。
少年先和一丝不苟的江砚郬打招呼:“小舅舅。”
看到江六拖着个女人的那一刻,顿时瞪大了眼睛:“六子叔,这女的谁啊?”
他左一圈,右一圈的打量。
秦瑶不喜欢被人当猴看,她又不是动物园里卖艺的猴,眯着醉醺醺的杏眸,憨笑道:“我是……你小舅妈!”
小舅妈!
少年:“……”
很是惊奇的看着面前的仙女,惊讶出声:“我去……这姐姐、这姐姐长得好像貂蝉啊?”
这是江遇初见秦瑶时的第一反应——仙女,活脱脱的仙女!
他对家里突然出现一个,堪称仙女级别的女人兴奋极了。
不经某人同意,就架着仙女的胳膊,把人弄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