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翘着腿,半眯着黑眸,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低声调侃:“秦小姐这张脸,不要也罢!”秦瑶:“……”说谁不要脸呢?暗示到这个份上,还无动于衷的男人,指定是有点毛病!看着秦瑶挫败,江砚郬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恶趣味。不过今天确实时间不早了。他的耐心也尽了。秦瑶跟着他上楼,江遇吩咐佣人给她整理的并非客房,而是次卧,和江砚郬的房间仅隔一面墙的距离。秦瑶笑眯眯的和他说晚安。江砚郬看都不看她,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少年殷勤极了。
又是招呼管家煮醒酒汤,又是吩咐女佣收拾房间出来,给仙女姐姐住。
醒酒汤煮好。
少年亲自端着碗喂到秦瑶嘴里:“来,张嘴姐姐,喝了醒酒汤就不难受了!”
他屁颠屁颠的忙活,tຊ连书包都忘了取下来。
直到已经沐浴好的男人,站在楼梯口沉声叫他:“江遇!”
那声音不辨喜怒。
江遇回眸,一勺滚热的醒酒汤一不小心全部洒在秦瑶的鼻子上,白皙的鼻子顿时染红。
秦瑶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差一点,就演不下去了!
江砚郬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江遇一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压根没伺候过别人,蹲在地上虔诚的给秦瑶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江砚郬垂眸便看见秦瑶白皙的翘鼻上,被烫红了一大片,她皮肤偏白,红痕十分明显。
像是任人宰割的小兔。
江遇把碗递到他小舅舅手里:“你来吧,我不怎么会!”
江砚郬端着碗,沉声道:“你老师没给你布置作业?”
“有啊,反正我又不会写!写了也不一定对,那我还不如不写!”江遇挠挠后脑勺,无所谓的说。
江砚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薄唇吐出三个字:“滚上去。”
江遇看了眼醉倒在沙发上的秦瑶,笑眯眯的问:“小舅舅,这仙女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江砚郬:“没关系。”
江遇不信,都把人带到家里了,还没关系?
不过迫于血脉压制,他只好乖乖上楼。
这会儿,替秦瑶收拾屋子的女佣说已经收拾好了。
江砚郬把她们遣散。
硕大的客厅内,只剩装醉的秦瑶,和端着醒酒汤的江砚郬。
江砚郬修长干净的手捏着汤勺,敲了敲白瓷碗沿,冷冷道:“别装了。”
秦瑶缓缓睁开眼睛,指尖碰了碰被烫红的鼻子,嗓音委屈极了:“这该不会破相吧?”
她自言自语:“我要是破相了,江爷可要对我负责!”
江砚郬嗤笑:“为什么装醉?”
秦瑶拱拱鼻子,无比自然的道:“那不是废话吗?”
“我不装哪行啊?”
“就照你手下那么灌我,非喝死在里面不可!”
江砚郬挑眉,有点小聪明,不死板。
秦瑶端着那碗醒酒汤,小口的吹凉,不一会,把一碗醒酒汤喝的一滴不剩。
秦瑶对上他深沉的桃花眼,小嘴一嘟,装的委屈:“江爷,你是我见过最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居然还要把她扔在车里睡一夜,换做别的男人,早就将她抱上床了!
她就不信!
这男人定力真有这么稳?
她换了个姿势,跪在皮质的沙发上,裙摆下的翘臀勾勒出优美的身材曲线,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浑身粉嫩的不像话。
江砚郬捏着佛珠的手顿住。
身体里,有某种欲念在肆意攀升。
秦瑶嗓音延绵娇软:“江爷一个星期不见我,想没想我?”
她微微靠近,红唇轻开:“江爷不想的话……”
“那……小江江想不想我?”
江砚郬翘着腿,半眯着黑眸,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低声调侃:“秦小姐这张脸,不要也罢!”
秦瑶:“……”
说谁不要脸呢?
暗示到这个份上,还无动于衷的男人,指定是有点毛病!
看着秦瑶挫败,江砚郬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恶趣味。
不过今天确实时间不早了。
他的耐心也尽了。
秦瑶跟着他上楼,江遇吩咐佣人给她整理的并非客房,而是次卧,和江砚郬的房间仅隔一面墙的距离。
秦瑶笑眯眯的和他说晚安。
江砚郬看都不看她,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他拿出一台电脑,隔壁房间除了卫生间没有画面,其余的画面全部出现在他的电脑里。
秦瑶洗完澡出来,身上穿了件白色的浴袍,环顾四周,最后面向落地窗点了根烟,眉眼惆怅。
她最多三瓶白酒。
开了点窗户,任冷风灌进来。
刚刚在温暖的车厢内,竟然差点说出了冷哥的名字,不过好在没被怀疑。
清醒之后,她将烟灭了。
江砚郬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他慢条斯理的合上电脑,去开门,秦瑶那张巴掌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江爷,我睡袍不合身,太大了!”
秦瑶扯着身上的睡袍,随着她的动作,领口越拉越大,她里面没有衣服,这个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江砚郬喉结微滚,面上依旧镇定:“秦小姐,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秦瑶伸出手,一脸的认真。
江砚郬皱眉。
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秦瑶:“江爷不是说一天十万吗?我最近钱花完了,你还没给我结账!”
算算时间,一个多星期了。
江砚郬:“卡号。”
秦瑶眯眯眼:“进去说,你房间里有纸和笔吧?”
江砚郬的房间以黑白灰三个色调合成,秦瑶也挺喜欢这种高奢风格的,白皙的手摸着灰色的沙发背。
江砚郬随意拿了张白纸,“别乱碰,我嫌脏!”
秦瑶:“……”
屡屡碰壁,有完没完了,这人嘴未免也太损了些!
她是有多脏,沙发都碰不得!
秦瑶面上不快:“我刚洗的澡,江爷卧室的沙发金子做的啊?”
江砚郬不答,指尖敲了敲桌面。
秦瑶走过去,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然后递给她:“江爷您要是大方,多给些也不碍事!”
江砚郬靠着桌沿,扣了扣她的脑门:“放心,该给你的不会少,不该给的多一分钱都没有!”
一天十万块不少了。
她还想要多少?
秦瑶撇嘴。
江砚郬看着她一副委屈的样子,伸手掰过她的下巴,淡声道:“白躺一个多星期挣七八十万,谁家情人当的是像你这般清闲,还不知足?”
秦瑶笑着看他:“还不是你不给我机会!”
江砚郬不怒反笑,松开箍着她下巴的手,随意的撑在实木的桌沿上,确定今天她身上没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穿了件对她而言,宽大的睡袍。
“既然你那么想发挥,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他两手一撑,做出任她处置的模样。
秦瑶对上他幽暗的眸子,白皙的手指自然的捏住他黑色的睡袍带子,轻轻一扯,姣好的男性荷尔蒙身材暴露在眼前。
江砚郬低头,轻掀眼皮,冷漠的睨了她一眼。
落在秦瑶眼里。
这男的拽什么,高冷给谁看?
姑奶奶今天偏要把你拉下地狱,让你跪下来求我,让你做不成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