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两人骂了句“无聊”,转身奔向路边,拦下前一位客人刚下车的出租车。“卫鹤栖,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许溪午骂完,不再恋战,开车追上邱念渔。邱念渔刚下车,在酒店门前又被拦住。原本就已经很累了,这会儿更是完全没有精力应付许溪午。许溪午倔强道:“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不能再和我提分手。”“既往不咎?许溪午,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邱念渔心累。能说的该说的,她都告诉许溪午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执迷不悟?
邱念渔离开的脚步未停,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有。
她强制让自己过速跳动的心冷静下来,回到同传箱内,戴上设备。
同事怕她紧张,还给她加油,“小事一桩!”
她和同事碰了碰拳,很快会议开始,两人投入工作状态。
会议长达两个小时,邱念渔和同事间隔二十分钟交替,一场会议结束,都累得大口大口喝水。
同事称赞她:“你挺厉害的,之前没在广州发展吗?广东这边能做同传的人很少的。”
邱念渔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笑道:“之前没做同传,这次是偶然接到的工作。”
“之前没做同传还这么厉害?”同事惊叹。“那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呀。”
“夸张了。”
邱念渔摆手谦虚,又拜托同事:“之后如果这边还有工作,你也可以帮我介绍。”
同事满口应下。
她拿上自己的东西,和同事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
邱念渔原本想要换到这家酒店来住,这样工作完就能马上休息,不用再换个地方,奈何这个时间酒店已经订不到任何房间。
她只能疲累地在门口等待自己叫的网约车。
一辆低调的辉腾停在了酒店门前,邱念渔怕自己挡路,还特意走到一边把路让出来。
车上的人很快下来,修长的身影进入视线,邱念渔的表情又变了。
她一直低头看着手机上网约车的进程,偶然抬头的刹那,才发现卫鹤栖已经走到了跟前。
“卫总,我现在很累,没心情和您说一些没意义的东西。”
邱念渔先发制人,把卫鹤栖想说的有的没的都憋在肚子里。
“我送你。”
“不用了,我已经……”
卫鹤栖突然抢走她的手机,在亮起的页面上点了几下,再还给她时,他道:“他现在不会来了。”
邱念渔看着已经被取消的网约车,不可置信:“卫鹤栖,你有病吗?”
他却像什么都听不到一般,还去拿她手里的东西,“我送你。”
“卫鹤栖!”
“卫总。”
另一道声音出现时,邱念渔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极了。
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
许溪午风尘仆仆赶来,把卫鹤栖刚拿到手的东西又抢走。
他立在卫鹤栖面前,神情自信带着挑衅:“我的女朋友,就不劳烦卫总了。”
“女朋友?”卫鹤栖皮笑肉不笑,“她可是自己连夜来的广州,又在广州独自待了两周。”
“许总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邱念渔诧异卫鹤栖对自己的了解,更惊讶他现在竟然变成这样,要和许溪午在公共场合争论。
且不论他们在争论什么,卫鹤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许溪午听出卫鹤栖的内涵,慌忙转头想和邱念渔解释:“楹楹,我……”
“够了!”邱念渔不想再听,她剜了卫鹤栖一眼,很快从许溪午手里抢走了自己的东西。
冲两人骂了句“无聊”,转身奔向路边,拦下前一位客人刚下车的出租车。
“卫鹤栖,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许溪午骂完,不再恋战,开车追上邱念渔。
邱念渔刚下车,在酒店门前又被拦住。
原本就已经很累了,这会儿更是完全没有精力应付许溪午。
许溪午倔强道:“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不能再和我提分手。”
“既往不咎?许溪午,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
邱念渔心累。
能说的该说的,她都告诉许溪午了。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执迷不悟?
她不是秋朝楹,她不可能会爱他。
而在她毫无情感的眼神中,许溪午的笑也越来越荒凉。
“你暗恋的那个人,是卫鹤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