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念渔努力压抑着笑意,故作称赞道:“卫总平时一定平和有礼,才能和员工们打成一片。”出电梯时,卫鹤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她:“别乱说话。”邱念渔压根不接话,走出电梯之后就和法国人的翻译交流起来。一直到会议室里,两边才分开,各自为自己的老板工作。邱念渔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工作,虽然她能实时把对方说的话都翻译过来告诉卫鹤栖。但这简单的程度,完全不会有好不到翻译的程度。而且对方配有翻译,对这场会议来说,完全已经足够。
“有这么好笑吗?”
他一出声,前排两个人顿时就不敢继续笑了。
但他这样,却逗笑了邱念渔。
邱念渔靠在车窗边,笑得身体抖动不止。
虽然努力憋笑,但还是忍不住。
不小心笑出声的瞬间,车厢内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卫鹤栖咬着牙警告邱念渔:“差不多得了。”
邱念渔根本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一直到分公司。
她刚下车,卫鹤栖就像汇报工作一般,告诉她分公司历程。
这是邱念渔前世也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公司是爸妈的,但发展到什么程度,她足不出户,也不甚了解。
她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公司在广州有分公司。
卫鹤栖一直说到进电梯,一旁的助理都觉得稀奇。
邱念渔注意到旁边的目光,很快打止了卫鹤栖:“卫总,我知道你工作辛苦,但是我对这些发展不感兴趣。”
“我以为告诉你公司的发展史,能让你在工作的时候更能理解我的心情,将我的诉求表述得更好。”
邱念渔表情淡淡的:“和那个没关系。”
电梯里不知道是谁,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邱念渔努力压抑着笑意,故作称赞道:“卫总平时一定平和有礼,才能和员工们打成一片。”
出电梯时,卫鹤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她:“别乱说话。”
邱念渔压根不接话,走出电梯之后就和法国人的翻译交流起来。
一直到会议室里,两边才分开,各自为自己的老板工作。
邱念渔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工作,虽然她能实时把对方说的话都翻译过来告诉卫鹤栖。
但这简单的程度,完全不会有好不到翻译的程度。
而且对方配有翻译,对这场会议来说,完全已经足够。
还要拉上她,简直多余。
邱念渔长叹气,虽然知道卫鹤栖是故意的,但想到她还是赚钱了,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排斥卫鹤栖耍的‘心眼’。
如果卫鹤栖没有给她这份,让她觉得自己多余的工作,她现在还在钱发愁呢。
好不容易工作聊完,邱念渔准备走。
卫鹤栖又说要做庄请法国人吃饭。
邱念渔下意识拒绝:“他们有翻译。”
“加班按之前的薪酬的三倍算。”
“你……”
“想好了,如果你不要,这个钱就只能让对方翻译赚了。”
邱念渔咬着后槽牙,声音从齿间蹦出:“我去。”
餐间,邱念渔去了趟洗手间,不想回包厢,索性去了阳台吹风。
空气还是热的,暖潮的风吹到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并不舒服。
准备回去时,一转身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卫鹤栖。
她一惊,又转头望向了外面。
卫鹤栖喝了点酒,又开始‘汇报’工作:“决定在欧洲深度发展的时候,原本不打算选在法国。”
“可我想起你,就觉得,选在法国,一定是有意义的。”
“卫总,你是不是……”
邱念渔觉得荒唐,转身想要说他喝多了。
她现在是秋朝楹,他怎么能对秋朝楹说出这样的话。
可她刚转过身,卫鹤栖就抱住了她。
“我知道,你怨我,所以不愿意承认。”卫鹤栖小心翼翼说着,连抱着她都不敢太用力,“没关系,我对你好就行了,直到你愿意接受的那天。”
“我可以等。”
近在咫尺的温度,明明温度那么热,可她还是不愿意推开卫鹤栖。
如果不是这个瞬间,如果不是她有着健全的身体,能和卫鹤栖面对面而立。
她或许都意识不到,自己到底有多爱他。
那些想要却不敢的情绪,因为这一刻,她有着健全的身体而变得膨胀。
此时此刻,她对卫鹤栖的贪恋完全过了头。
邱念渔清醒过来,才猛地推开卫鹤栖。
“卫总,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