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事情和遇刺的事情看起来都和年瑶没有多少关系,大家也没有怀疑到她头上来。而满朝文武开始启奏政事,以太子为首开始说起姜国重文轻武的事情。也因此,每次边国联手来攻时,姜国总是找不到武将出征迎战。年瑶站在最后,瞧着前方为武将开口的姜承泽,神色讳莫如深。到现在,她还是不能对姜承泽放下警惕,但是自从那日回来后,姜承泽似乎对她也再没有了交际。她也不知道姜承泽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不过现在,姜承泽和她已经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年瑶淡定的坐在桌边,自年自的倒了一杯茶,而后慢悠悠的开口:“若是让你出不去这重华宫,你大抵能永远闭嘴了。”
姜元满脸的不可置信,开始奋力挣扎:“你敢!我是世子!你若是谋杀皇室,再加上欺君之名,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年瑶忽然闭上了眼,忍下了姜元的一番威胁。
要不是曾经和姜元打过交道,年瑶还真对眼前这种鲁莽之人没有什么好映像。
“三世子来皇宫做什么?”
姜元偏过头去,没有理会年瑶的话。
年瑶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走到床榻边,拿起枕下的一把短刀。
这把刀是她去年家祖文之地寻来的。
曾是兄长身边的佩刀,后来她借机拿了回来。
看着姜元坚决不屈的脸,年瑶手腕一翻,短刀抵在他的喉头:“现在轮到你尝尝被威胁的滋味儿了。”
姜元到底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小作恐吓后吞吞吐吐的开口。
“我只是上次在摘星楼偷听见国师说,年将军命数未尽,恐怕身处深宫中,我便想来寻。”
年瑶看着姜元,心头蓦地一荡,唇瓣微启:“你如何能相信国师的一番话?”
姜元瞪大了眼解释:“国师从未算错过!”
年瑶收回了抵在姜元喉头的剑,转而向下割开了捆住他的绳索。
“可是年家军当年不也是国师因为一次卦象而满门忠烈吗?”
姜元不知道如何辩驳,语气也低了些:“可是年将军……”
“你可知道那时匈奴一战?”年瑶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姜元想了想,还是摇头。
年瑶便开口:“那时随着年将军去征战沙场的将士们亲眼所见,年瑶万箭穿心死在沙场上,姜国战旗就立于身旁,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难道国师说的就一定都是真的吗?”
姜元彻底沉默了。
年瑶叹了口气,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你快些走罢,莫要被人发现了。”
多待一刻也是多危险一刻,姜元只好蹑手蹑脚的离开房子。
隔日。
年瑶随着几位皇子上朝听政,也说起了昨夜皇宫里闯进刺客的事情。
但昨夜一切太平,并没有谁遇刺。
连终日卧床不起的皇后也好了许多。
皇后的事情和遇刺的事情看起来都和年瑶没有多少关系,大家也没有怀疑到她头上来。
而满朝文武开始启奏政事,以太子为首开始说起姜国重文轻武的事情。
也因此,每次边国联手来攻时,姜国总是找不到武将出征迎战。
年瑶站在最后,瞧着前方为武将开口的姜承泽,神色讳莫如深。
到现在,她还是不能对姜承泽放下警惕,但是自从那日回来后,姜承泽似乎对她也再没有了交际。
她也不知道姜承泽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不过现在,姜承泽和她已经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都背负着欺君之罪。
若是事情被公告于世,哪怕姜承泽作为太子究竟做的有多好,以姜皇那颗多疑多的心也会选择满门抄斩!
就在这时,大殿突然陷入一片安静。
满朝文武的目光一同望向年瑶身后。
年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袭白衣飘渺如仙的君为止从她的身侧走过。
也走进了她的视线里。
她有些呆愣,见君为止走到了大殿中央站定,一道清冷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近日臣发觉后宫星象变动,恐怕会有大灾来袭。”
此话一出,顿时掀起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