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天不想相信的事实就这么被判了死刑。孟梓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严默舟却开了口:“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一切也该结束了。我和思晴也要结婚了。”孟梓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是满身的茫然失魂。直到天空中突然砸下豆大的雨点,浇得她满身湿漉。冰冷的气息穿透衣服,侵入骨子。街上人群三三两两结伴与她擦肩而过,唯她孤身一人,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孟梓烟满目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或者说又有哪里是她的家。
孟梓烟一瞬间如坠冰窖!
她的脑袋里一片凌乱,喜怒哀乐全都错了位,眸底尽是茫然。
孟梓烟记得,有一次她问严默舟,他们的结婚证在哪里?
他说:“结婚证已经被我撕掉了,我们用不到它,因为我们永远不会离婚。”
她到现在还能想起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开心。
然而当时她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可笑。
原来全都是一场谎言,没有结婚证,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结婚!
天翻地覆间,孟梓烟呆坐在地上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朝阳缓缓升起。
孟梓烟打车去了严家老宅,她想去问问严默舟,想要个答案!
车到老宅时,严默舟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孟梓烟,他不禁皱起眉:“你现在来干什么?”
孟梓烟紧攥的手垂在身侧仍止不住发颤。
“我们……没有结婚,是吗?”
短短一句话,每个字都是她刺向自己的一把刀。
严默舟愣了下,但随即就恢复了平常。
他不知道孟梓烟是怎么想起来的,但不重要。
“是。”
酸楚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悲哀与伤疼一瞬间蔓延了全身。
挣扎了一天不想相信的事实就这么被判了死刑。
孟梓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严默舟却开了口:“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一切也该结束了。我和思晴也要结婚了。”
孟梓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是满身的茫然失魂。
直到天空中突然砸下豆大的雨点,浇得她满身湿漉。
冰冷的气息穿透衣服,侵入骨子。
街上人群三三两两结伴与她擦肩而过,唯她孤身一人,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孟梓烟满目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或者说又有哪里是她的家。
这时,红灯亮起。
她抬头看去,整个人僵在原地。
马路对面,
她的父亲正抱着一个小女孩,胳臂上挽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
一家人打着一把伞走在雨中,好不温馨。
但对于孟梓烟来说,只有讽刺。
十年前,她的父母离婚,又各自重组了家庭。
父亲选择带走哥哥孟沥川,将她扔在了孤儿院。
他们离开的那一天,年纪尚小,还什么都不懂的自己追了过去。
然后就听见哥哥问:“爸,我们为什么不带上妹妹?”
她爸脚步没停:“小川,我不能为了她放弃现在的家。”
他的这句话如重石砸在孟梓烟心里,也像定下了她这辈子逃不脱的宿命!
寒意蔓延四肢。
她脑袋一阵阵犯疼,心里像有一个黑洞般,拉着她往绝望里坠。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要她?
孟梓烟心里喊问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紧接着便坠入了黑暗。
倒下的那一瞬,恍惚间,她好像看见有一个人朝自己奔跑而来……
夏天的雨来的急又猛。
孟沥川守在床边,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孟梓烟。
脑海里满满都是她在雨幕中昏倒的那一幕,让他揪心又无力。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收到消息的严默舟进来病房,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孟梓烟,眼神晦暗。
“她怎么样了?”
孟沥川语带责怪:“我之前和你说过,梓烟的心理状况很不好,如果受到刺激会导致病情恶化。”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摘下很久的苹果,外表看着完好,可内里早已溃烂不堪。”
严默舟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孟沥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可能……会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