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杨思晴又说了一些什么,孟梓烟都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眼前就只剩下那一方红色的请柬,刺目割心。婚姻是假的,记忆是假的,可是她深爱着严默舟是真的!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了,结局却是一败涂地。孟梓烟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疼。但最疼的还是她的心,像是有人在硬生生地用一把利刃将它切开,痛不欲生。她疼的喘不过气,视线偏转间,看到了桌上的那瓶止痛药,缓缓伸出了手……那药是白的,小小圆圆的一粒,却成了她此刻的救赎!
严默舟的婚礼,一场真正的婚礼。
之后杨思晴又说了一些什么,孟梓烟都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眼前就只剩下那一方红色的请柬,刺目割心。
婚姻是假的,记忆是假的,可是她深爱着严默舟是真的!
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了,结局却是一败涂地。
孟梓烟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疼。
但最疼的还是她的心,像是有人在硬生生地用一把利刃将它切开,痛不欲生。
她疼的喘不过气,视线偏转间,看到了桌上的那瓶止痛药,缓缓伸出了手……
那药是白的,小小圆圆的一粒,却成了她此刻的救赎!
一粒、两粒……
孟梓烟无意识的吃着,只觉得体内的痛趋近麻木,什么都再感受不到。
恍惚间,她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从幼时有记忆开始的画面,一直到她和严默舟认识、结婚、分开……
孟梓烟是在两天之后醒来的。
醒来时,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只有左手暖洋洋的。
她看去,就瞧见她哥就坐在病床边,用力紧握着她的手。
“哥……”孟梓烟声音沙哑。
听到她的声音,孟沥川浑身一震,倏然抬起了头。
借着光,孟梓烟看到孟他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仿佛一根绳子,绷得紧紧的,
在确认孟梓烟是真的醒过来之后,孟沥川很明显地呼出了长长一口气。
他松开一直紧握的手,挺直的背脊慢慢地弯下,满身颓败,好久好久都没有动。
半晌,孟沥川才抬起头,声音嘶哑:“睡了两天才醒,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孟梓烟却狠狠一怔。
因为她看见孟沥川双眼通红,甚至隐隐有着泪意。
“哥……你怎么了?”
闻言,孟沥川身子一僵,像是回忆起什么巨大的痛苦般,眸底的绝望还未完全散去。
“你知不知道,再晚一会儿,你就救不回来了?”
随着这声轻不可闻的叹问,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无声滑落。
泪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孟梓烟的心脏。
她霎时明白了什么,眼眶也有些发热:“对不起,我只是太疼了……”
孟沥川摇了摇头,将她拉入怀中。
孟梓烟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在强忍着颤抖。
她用力回抱着:“哥,我还在……”
孟沥川没有说话,很久很久,才轻轻揉了揉她发顶:“你在就好!”
……
知道孟梓烟不是故意吃多了药之后,孟沥川虽然松了口气,但还是放心不下。
之后一周,他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孟梓烟。
直到出院这天,孟沥川的一个心理病人情况危急,他必须赶过去!
孟梓烟瞧出他的踌躇,宽慰一笑。
“哥,你放心过去吧,我等着你回来。”
孟沥川虽不放心,但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拜托护士照看,随即离开。
可没过多久,病房门却再次被推开。
孟梓烟以为是她哥落了什么东西,扬着抹笑抬头看去:“哥……”
剩下的话噤声在喉咙里。
因为门口站着的人不是孟沥川,而是他们的父亲。
孟梓烟有些怔愣无措。
孟父却先开了口:“梓烟,算爸求你,你放过你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