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地想将桌上的食盒扫落在地,但一想到这会引得穆筱皖生气,便克制住了这个动作。周围的空气里都是各种药材混杂的药香。以前穆筱皖总说药香能让人平心静气,可江惟棣此时却越发的心绪激荡。连带着身上的伤也更疼了几分。江惟棣目光阴沉,最后还是朝着小院走去。他站在穆筱皖的房间外,看着烛光将里面人的身影映照在窗户纸上,好似隐约能听见里面的笑声。握拳又松开,如此反复,堪堪压制住他心里的戾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打开。
直到视线里已经没有了穆筱皖和封云深的身影,江惟棣才回过神来。
他气愤地想将桌上的食盒扫落在地,但一想到这会引得穆筱皖生气,便克制住了这个动作。
周围的空气里都是各种药材混杂的药香。
以前穆筱皖总说药香能让人平心静气,可江惟棣此时却越发的心绪激荡。
连带着身上的伤也更疼了几分。
江惟棣目光阴沉,最后还是朝着小院走去。
他站在穆筱皖的房间外,看着烛光将里面人的身影映照在窗户纸上,好似隐约能听见里面的笑声。
握拳又松开,如此反复,堪堪压制住他心里的戾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打开。
穆筱皖和封云深一起走出来,封云深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他丰神俊朗之姿,笑起来更是气质斐然。
可江惟棣看着他的笑,只觉得刺眼。
“封公子入夜前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被讽刺了,封云深表情也没有变化。
他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穆筱皖:“穆姑娘,这位是?”
“一个病人。”
穆筱皖冷声说完,就朝外走去。2
封云深闻言,嘴角的笑容又大了几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江惟棣微微点头,便跟了过去。
江惟棣很想阻止他们两个接触,但是他却找不到突破口。
就如穆筱皖所说,他如今只是她一个病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还是跟了上去。
就见穆筱皖提了个箱子就要离开。
他快步上前拦住她:“你要去哪?”
穆筱皖对他的纠缠已经有了几分厌烦。
她扶了扶头上的斗笠,声音更冷了几分:“与你无关。”
“少城主若是觉得身体没有大碍,应该离开,而不是在这里阻挠我给人看病。”
说完,她就背着药箱离开。
江惟棣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穆筱皖总是说这种叫他离开的话,她就这么想要他走?
“原来是落雁城的江惟棣?”
封云深展开扇页,动作间露出上面龙飞凤舞的一个‘缘’字。
江惟棣这才注意到他还在此处,当即冷眼看着他:“你认识我?”
封云深脸上笑意有了几分讥讽:“周边城池最年轻有为的落雁城少城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听闻城主在到处寻你,没想到你却躲在这偏远的洛水镇纠缠一名女子。”
他摇了摇头,复道:“原来少城主也不过跟我这种凡夫俗子一样罢了。”
江惟棣脸色阴沉。
他一心想追回穆筱皖,倒是忘了这个时间段的其他事情了。
这个时候,落雁城山匪众多,搅得落雁城民不聊生。
他也是在带人出城剿匪的时候被人背刺中了埋伏,所以才身受重伤差点直接死在山匪手里。
他一路奔逃,才甩掉追兵来到了洛水镇。
洛水镇是隶属落雁城最远的镇子,距离封云深所在的南沙城也不是很远。
上辈子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给父亲去了一封信,安心养好伤之后就带着穆筱皖回了城。
不过他也是今日刚醒,也不算误了太大的事。
江惟棣看着封云深,目光凌厉,甚至带上了他当城主时的气势。
“封公子倒是对我落雁城的事情很了解。”
封云深却好像一点不受他的影响,依旧摇着折扇:“听说而已。”
江惟棣眯眼,二话不说五指成爪朝封云深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