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盏星急得要哭。混世魔王似的顾京隽哪有跳皮筋、踢毽子好玩呢?但顾京隽不耐烦的说:“林盏星,你个爱哭鼻子的麻烦鬼,我以后陪你跳皮筋,不准哭了!”他小小年纪就会哄女孩,林盏星就和他在一块好多年,在桐溪这小城里留下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足迹。林盏星在阿嬷家的房间靠着院墙,她起得早,还在整理时,听到窗外重物落地的声音。拉开阿嬷给她裁的那块小窗帘,顾京隽在窗下摔得呲牙咧嘴,林盏星捂着嘴笑起来。
桐溪这小城市发展得极慢,别的城市风风火火进步时,它还咿咿呀呀唱着老调儿。
于是有些追求的年轻人就都出去闯荡了。
林盏星的父母就是。
他们在外面做生意,把林盏星丢在这,林盏星从记事起,就跟着阿嬷住在桐溪。
阿嬷在这里有户带着小院儿的房子,种着些不知名的花草与林盏星为伴。
再隔壁,住着老顾一家。
他们有个和林盏星同岁的儿子,叫顾京隽。
他和林盏星一起长大,俗称,青梅竹马。
这小城市不大,林盏星在桐溪上过几年学就要把周围所有同龄人认识个遍似的。
但也有来去的,除了顾京隽。
从幼稚园到小学,再到初中,兴许是阿嬷关照过,他总当林盏星的同桌。
在那些男女孩性别意识强烈的年龄段里,她和顾京隽就是异类,被排挤在男女生的小集团之外。
她们不接受林盏星的入会请求:“林盏星,我们不和臭男生玩,你和顾京隽总在一起,就不能和我们玩。”
林盏星急得要哭。
混世魔王似的顾京隽哪有跳皮筋、踢毽子好玩呢?
但顾京隽不耐烦的说:“林盏星,你个爱哭鼻子的麻烦鬼,我以后陪你跳皮筋,不准哭了!”
他小小年纪就会哄女孩,林盏星就和他在一块好多年,在桐溪这小城里留下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足迹。
林盏星在阿嬷家的房间靠着院墙,她起得早,还在整理时,听到窗外重物落地的声音。
拉开阿嬷给她裁的那块小窗帘,顾京隽在窗下摔得呲牙咧嘴,林盏星捂着嘴笑起来。
“不准笑!”顾京隽撑着窗户站起来,恼羞成怒似的瞪林盏星。
“顾京隽,你翻我家的墙做什么?想当贼呀?”林盏星没再笑,撑着窗台问他。
“关你什么事。”
顾京隽白了她一眼,转过身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去。
“你逃课呀?”林盏星关上窗户和大门,小跑追上来,“我要告诉顾叔叔,你不学好。”
“告状精,你去啊,我才不怕。”顾京隽嗤笑一声,嚣张道。
“那翻墙做什么?偷看我啊?”
“林盏星,你要不要脸?”
“你昨天还说不认识我呢,谎话精。”林盏星哈哈大笑,顾京隽脸颊涨得通红。
“我现在想起来了不行吗?”他更像恼羞成怒,猛地停下脚步,大喊道:“你别跟着我!”
林盏星才不听他的,哼笑一声,伸手拉住顾京隽的衣袖,“你去干嘛?你现在必须得去学校,不准逃学,否则我就一直跟着你。”
“你不也没去上学?管得着我吗?闪开!”
“我要去呀,但我的转学手续还没下来呢。”
顾京隽才终于停下脚步,他扭过头看林盏星,狐疑道:“真的?”
“真的。”
“你又骗人吧?”顾京隽的视线上下移动,狐疑的表情慢慢变得肯定,他压根不相信,冷笑一声:“你昨天才搬过来,哪有空办手续。”
“我没骗你,我爸妈帮我办的手续呀。”
“那你说,你在哪上学。”
“你在哪上学?”林盏星习惯了他的咄咄逼人,表情都不变。
“桐溪一中,怎么?”
林盏星表情亮起来,伸手拉他,“我也在一中,老同学,你带我去看看新学校。”
再然后,梦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