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的被大人如此看重?可就算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已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啊——!”四声残惨嚎过后,孙毅手筋脚筋都被割断。更可怕的,这还只是开始。酒水哗哗而下,淋到他的伤口上,痛得抽搐不止,眼珠暴突得要掉出来。进一回诏狱,果然是恨不得没有出生过。孙毅觉得语言形容不了这种痛苦,当然他也说不出什么语言了,眼里写满无尽的悔意。悔不该捉弄一个弱女子,悔不该动作太慢,进来的时候就该咬舌自尽的!
孙毅大骇,那个苏夫人不是弃妇吗?
怎么忽的被大人如此看重?
可就算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已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啊——!”
四声残惨嚎过后,孙毅手筋脚筋都被割断。
更可怕的,这还只是开始。
酒水哗哗而下,淋到他的伤口上,痛得抽搐不止,眼珠暴突得要掉出来。
进一回诏狱,果然是恨不得没有出生过。
孙毅觉得语言形容不了这种痛苦,当然他也说不出什么语言了,眼里写满无尽的悔意。
悔不该捉弄一个弱女子,悔不该动作太慢,进来的时候就该咬舌自尽的!
见徐百户又抓起一坛烧刀子,孙毅绝望之下竟然露出嗤笑,再来,他也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人喝酒,那我们不招呼招呼你,也说不过去是吧?”
一个漏斗粗鲁塞入孙毅的嗓子眼,整整灌入三坛酒,还很注意的不让他被呛死。
孙毅瘫在那里,肚皮鼓胀如怀胎七月,不断有酒水从他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
“这也出来得太慢了,很难受吧?看在曾是同僚的份上,我们得帮帮你。”
在孙毅目眦欲裂的无线恐惧中,袁千户抬脚,踩在他肚子上。
伴随着行刑人张狂而病态的大笑,孙毅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屎尿失禁,肠穿肚烂,酒混着血从嘴巴、鼻孔、耳朵里流出来……
最后他隐隐听到那两人说着“快回去洗漱一番,还得赶去喝大人的喜酒”,牢房就陷入死寂。
孙毅在心里嘶喊着,不要走,回来,继续啊……
为什么他还没咽气?
一个千户的消失根本无人在意,更何况全城注意力都在冉千寒的婚礼上。
“不愧是平大人,成亲一次比一次盛大。”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他青眼?”
“我看到了,这花轿是从平府抬出来的……”
此话一出,人们纷纷惊讶,这是什么规矩?
况且那个花轿比一般的花轿大很多,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窥不到新娘的一丝一毫。
冉千寒骑在高头大马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冰雪初融的暖意,时不时回头看看花轿,每看一次,笑跟着加深一点。
他幻想着,那里面坐着活生生的苏如雪,盖头下的容颜清丽绝伦,含羞带怯,忍不住偷看骑马的新郎官。
往后,他的家就真的是个家了,永远都有个她在等着,无论多晚,万千灯火中都有一盏是特意为他亮着。
风尘仆仆回到家,无论多累,一声“阿寒,你回来了”,疲惫就能不翼而飞。
花轿再度停在平府门口,在无数期待的目光下,冉千寒没有用牵红,而是将新娘抱了出来。
果然是平大人,与众不同。
也有不少人嬉闹着,这是迫不及待要洞房了?
起哄声将有些莫名诡异的场面弄得热闹了些。
而新娘没有挣扎也没有羞怯,就那么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众人望眼欲穿,恨不得眼睛能穿透红盖头,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