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过来给他送酒时,他手边的数个酒瓶已经空了。这时身后有人过来打招呼:“嗨,柏钦,不下场?”是香敦克家族的二公子香嘉上。杜柏钦意兴阑珊地摇摇头。他已经看到伊奢进来,暗自皱皱眉头。伊奢低声道:“殿下,詹姆斯有急事候召。”杜柏钦淡淡地道:“让他进来。”詹姆斯将手里的一个盒子直接递给他:“您的航空包裹,今日进入海关,寄件地是中国香港。”杜柏钦心底微微一震:“是什么?
服务生过来给他送酒时,他手边的数个酒瓶已经空了。
这时身后有人过来打招呼:“嗨,柏钦,不下场?”
是香敦克家族的二公子香嘉上。
杜柏钦意兴阑珊地摇摇头。
他已经看到伊奢进来,暗自皱皱眉头。
伊奢低声道:“殿下,詹姆斯有急事候召。”
杜柏钦淡淡地道:“让他进来。”
詹姆斯将手里的一个盒子直接递给他:“您的航空包裹,今日进入海关,寄件地是中国香港。”
杜柏钦心底微微一震:“是什么?”
詹姆斯委婉地答:“检查过了,是安全的。”
杜柏钦拆开了那个盒子,只看了一眼,霜寒面容骤然一沉,只觉憋了几个月的火气从胸口一直往上涌。
站在一旁的詹姆斯的眉毛随即挑了挑,真不是好差事。
杜柏钦强压着怒火,问了一句:“可查得到寄件人?”
詹姆斯如实作答:“香港每一天都会发出成千上万的海外邮件,对方如果要隐藏,想查到基本不可能。”
“柏钦,”詹姆斯按住了那张包裹签单,“这不是普通的平民家庭,对方掩护自己真实身份的手段,十分高明。”
杜柏钦声音愈发阴郁平静:“好了,你下班了,坐下来喝一杯。”
詹姆斯坐到了他对面,举杯同一边桌子的香嘉上寒暄了几句。
杜柏钦抬手,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金黄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灼烧而下,整个口腔都在发苦。
束蓁宁已经消失整整半年了。
她在康铎机场登机前还给他发了一则信息,口吻语气都没有什么异样,他在夜里看到消息后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没有接通,他那一个礼拜训练任务繁重,没有作他想,待到他回到首都,才发现事情不寻常。
她仿佛人间蒸发了。
詹姆斯安排人随着她归国的行程一路寻找,可是传送回来的查访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她的护照地址是城内的一户公寓,邻居也证实她的确没有回来过,手下甚至动用了非常手段进入,但明显是单身女性的普通公寓,收拾得整齐干净但也蒙了一层淡淡的灰,检查结果毫无异常之处,据说她父母住在附近的镇上,可是也不知具体位置。
就是这样失去了线索。
那么她离开墨撒兰之后,去了哪里?
司三不得不谨慎地建议:“殿下,请检查机要文件是否丢失。”
杜柏钦早已查过,计算机没有入侵痕迹,蓁宁从不打听他的工作,甚至都没走近过他的书房。
他又调查看她在墨撒兰几个月以来的行踪,她天天早上去跑步,线路都是固定的,偶尔出去购物中心,身边都跟着旁人。
一举一动都在侍卫和司机的眼皮底下,她从未接触过任何可疑人员。
即使拥有再好的心理素质,他也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担心,司三十分不放心他的状态:“殿下,您即将返回伏空,您不能带着这样的情绪去升空。”
詹姆斯最后只好滥用了一点点公权将于姬悬请到了办公室。
那位年轻的长笛手很漂亮,表演结束后由经纪人陪同前来时已经是夜晚,她有一头亚麻色长卷发,戴着大墨镜,卫兵将经纪人隔在门外,她也很有礼貌地配合独自进入了办公室。
是詹姆斯接待了她。
姬悬从手机中调出了蓁宁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詹姆斯看了一眼,毫无价值,跟他们手中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