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克面色瞬间轻松下来,笑着调侃:“他日你握住兵权,梅杰再无无后顾之忧。”杜柏钦挑挑眉笑笑。骆克笑着答:“等梅杰和你面谈吧,这批雷达只是开始,最近财政在预算方案上空出了几十个亿的军费开支,我们迫不及待要干点儿大事了。”杜柏钦回到掸光大楼,丽贝卡进来:“殿下,头儿在办公室等你。”杜柏钦起身往楼上走去。位于十一层的国防大臣办公室,现任国防大臣潘雷格着一身笔直的军装,他的头发已经有
骆克面色瞬间轻松下来,笑着调侃:“他日你握住兵权,梅杰再无无后顾之忧。”
杜柏钦挑挑眉笑笑。
骆克笑着答:“等梅杰和你面谈吧,这批雷达只是开始,最近财政在预算方案上空出了几十个亿的军费开支,我们迫不及待要干点儿大事了。”
杜柏钦回到掸光大楼,丽贝卡进来:“殿下,头儿在办公室等你。”
杜柏钦起身往楼上走去。
位于十一层的国防大臣办公室,现任国防大臣潘雷格着一身笔直的军装,他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正坐在沙发上缓缓地吸着雪茄,他在十一空难后接替了杜柏钦的父亲任职,已经做了墨国二十余年的国防大臣,这么些年来他稳坐掸光,讲究的是平衡之术,可杜柏钦担任国防常务官之后,慢慢展现出了收复北敕雷的决心,他也不是不会审时度势,杜柏钦的锋芒已经隐隐可见,何况那些拱卫在他身后的一班老臣,堪称墨国军界的半壁江山。
门忽然被轻轻敲了几下,秘书的声音传来:“阁下,柏钦殿下到了。”
那个年轻人推门走进来,面上无甚表情,举止仪态愈发沉稳。
潘雷格示意他坐,杜柏钦在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潘雷格磕了磕烟斗:“见过骆克了?”
杜柏钦简要地汇报:“新建的5艘护卫舰完成后,势必要开进敕雷海峡。”
潘雷格缓缓地吸着烟斗:“你知道,下议院里反对梅杰的也不少。”
杜柏钦挑眉,默不作声地笑了笑。
“这一趟你辛苦,休假批准了,”潘雷格含着烟斗:“老将的报告都打到我这里了,说你要休假和他女儿相亲。”
泛鹿庄园。
杜柏钦下了车,花园里的丁香花枝垂地,香气幽幽,可也没能盖住他一身的脂粉味,他刚从城中的餐馆回来,进了大厅,脱下西装外套直接扔在了沙发上。
夜里洗了澡,杜柏钦坐在二楼的书房,拉开第一层的抽屉,重新打开了那个中国寄来的包裹。
他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新的发现,盒子里只有一枚戒指。
是他送出去的那枚求婚戒指。
别的什么也没有,一个字、一张纸也没有,她吝啬到一句话都不说。
他对她的欺骗感到生气,可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生气,当年他离开她,不也是这样一字不留。
当年他们分开三年后,他终于能有机会出国,后来回过牛津,她早已不见。
她毕业之后不知去向,杜柏钦往返伦敦多次无果,郁郁很久。
他只知道她来自中国云南,可是具体地址一无所知,他去牛津查过她的学生档案,束蓁宁并未留下详细的地址。
而且这一切都隔太久了。
他回国之初的几年,所有与他有关的人物都不安全,他在伦敦同学之中,跟他有过一段时间亲密关系的束蓁宁自然进入了调查局的视线。
但他们在伦敦的相处过的时间太短暂了,情报局也不能找出更多线索。
他也庆幸蓁宁在伦敦并未留下任何资料,可是也因为这一方面,他后来也没有办法找得到她。
她往他的邮箱写过信,可那个邮箱也被他迅速地注销了,因为唯一能保护她的方法,就是不联系她。
可这一次,她没有写信给她。
他身为内阁成员,身边的所有人按程序都必需经过严格的政治和身份审查,当时重遇蓁宁,也只是经过了初步调查,她的身份,在如今看来,也并不是毫无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