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讲武德!”那名壮汉虚弱倒地,青筋暴起,面露不甘。女孩笑吟吟的,笑得天真,却让他脊背发凉。她脚上的动作却很快,又快又猛,踹爆他下体。壮汉也痛晕过去了,变成了第三只被踹晕的地板蟑螂。柳守义如法炮制,扒了他的身,翻出大笔黄白之物,翻出手铐、麻绳,拷上匪徒的手,将他五花大绑。6号06车厢又多了一枚粽子。这三枚粽子,被凌静怡逐个塞到下铺床板的底下。她力气很大,做起来像塞行李箱一样轻松。
柳守义送完苹果后也返回车厢,他也听到了抢劫犯的威胁声,心下一凛,辨认音色,估摸有四五个抢劫分子。然而这列车的乘警,才配备了一个。
劫匪一至,绿皮火车被熄掉的灯,又重新打开,亮堂堂的,白若昼夜。
上铺男子是个经常乘坐绿皮火车出差的人。他身体抖如筛糠,满头大汗。从前坐绿皮火车,遇到的都是小偷,偷钱、偷布票、偷粮票、偷粮食,无所不偷。然而面对小偷,谨慎保管财物就好,没有生命危险。
这回遇到的可是穷凶极恶的抢劫犯!一有不慎,轻则重伤,重则死人。这年头抢劫犯都是把头拴在裤腰带上,要钱不要命。
两个抢劫犯大摇大摆地来到他们这间。
一个是染黄毛的、流里流气的张混子。他举着刀,满口酒气,神情凶恶:“要命还是要钱?”
另一个高高瘦瘦像竹竿的匪徒,也拿起明晃晃的锋利砍刀,匪里匪气,“识相点,快给大爷我呈上钱来!”
他们这伙人共五个,趁着深夜,从硬座区域的窗户扒上火车,翻进车内。硬座能抢的都抢得差不多了,车上的唯一的乘警,也被他们合伙打晕,五花大绑后,绑在休息室。
他们又趁乱侵入硬卧区域。硬卧啊,这个年代能坐硬卧的都是有点钱的人,都是浑身油水的小肥羊啊!
对面下铺的男子被吓得赶紧掏出财物,他抖着手递给了黄毛。
张混子邪笑,“这样多好。”
他冷不丁地扬起手,狠狠大力扇了那男子十巴掌,扇得男子脸肿如猪头,硕大掌印留在男子脸颊上,红肿热痛。
张混子晃晃手,嗤笑,“你长得跟肥猪一样,太欠抽,我看着不爽。”
被打的下铺男子暗恨却不敢言。
张混子低头,色咪咪地盯上凌静怡,“大美人,跟了小爷我吧,保管你吃香喝辣。”
啧啧啧,这一身玉雪肌肤,可真让人心痒痒。张混子脑海里已经上演十八禁小剧场。
柳守义动气了,他把凌静怡护在身后,起身夺刀。
张混子邪笑着挥刀而上,长得像个小白脸似的,刀也敢夺?
不自量力。
“你长得也不错,乖乖跟我,小爷一起疼!”张混子是个混不吝的双插头,好看的男女都是他的目标。
未料到凌静怡趁他的视线移到柳守义的那一刻,腿狠狠往他腿心一踹;同时拿着苹果,狠狠往另一个壮汉下体处精准一砸。
“啊!好痛!你个死婆娘!”
张混子猛不丁被凌静怡狠踹蛋蛋,那惊人的脚力,只觉得灵魂快裂成两半,痛到神魂俱灭。他痛到拿不稳刀,站不直身体。刀也顺势被柳守义夺走。
另一名壮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他的下体被飞掷过来的苹果狠狠一砸,痛到眼冒金星,痛到没力气发声,恶心干呕,屈腰缓解。
张混子软弱下来:“姑奶奶,是小人我有眼不识泰山,能否轻点,我命根子快废了,小人我还没个一儿半女。”
凌静怡笑笑,却飞速往两人的腿心处大力补了几脚。趁他病,要他命。危急关头,她从不手软,用的力也更大。
张混子和壮汉被惊人的力量二次痛击下体,纷纷痛晕过去,倒地不起,宛若被人踩死在地的蟑螂。
6号06车厢的人一愣一愣的,他们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震惊到失语。
柳守义翻了两个劫匪的身,找出一堆被抢劫而来的不义之财。把刚刚对面下铺男子供出来的钱,还给了他。
匪徒剩下的财物,都被柳守义归拢在一起,准备等事件平息了,交给乘警。
柳守义还从黄毛劫匪的身上搜到了手铐和麻绳,顺势把这两名匪徒拷上,然后用麻绳缠绕,打死结,绑成不能动弹的粽子。
又来了个举着刀大块头的壮汉,他声音轻快,显然收获颇非,“张混子,你个扑街仔,打劫完没?快到下一站,赶紧撤了。”
壮汉哼着自编小曲,“花姑娘诶~船上有个花姑娘诶~”
他和兄弟赌一把,劫持这辆慢吞吞的绿皮火车。本来以为收获顶多三瓜两枣,没想到硬卧区域的乘客真有钱。打劫了这些小肥羊后,他获利颇丰,觉得自己回去后就可以金盆洗手,娶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好好漂白上岸了。
柳守义和凌静怡对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一人拿着一把从匪徒身上薅下来的砍刀,准备应对。
那名壮汉毫不设防地到6号06车厢,迎面而来的就是两把砍向他面中的刀。
其中一把刀的力量非常澎湃,砍伤了他的脸皮,渗出了血,糊住了左眼。
他睁着仅剩的右眼,像独眼龙一般,怒气冲冲挥着砍刀回击,“哪个不怕死的敢偷袭大爷我?”
然而那名娇小的女孩,拿着比她手臂还长的大砍刀,狠狠压制了他。他的砍刀,努力往下砍,却动弹不得。
女孩又轻笑着踹上一脚,直冲他脆弱的下体。
痛!
好痛!
痛得像被货车碾轧而过一样。
“你,你,你不讲武德!”那名壮汉虚弱倒地,青筋暴起,面露不甘。
女孩笑吟吟的,笑得天真,却让他脊背发凉。她脚上的动作却很快,又快又猛,踹爆他下体。壮汉也痛晕过去了,变成了第三只被踹晕的地板蟑螂。
柳守义如法炮制,扒了他的身,翻出大笔黄白之物,翻出手铐、麻绳,拷上匪徒的手,将他五花大绑。
6号06车厢又多了一枚粽子。这三枚粽子,被凌静怡逐个塞到下铺床板的底下。她力气很大,做起来像塞行李箱一样轻松。
6号06车厢里的乘客都惊诧地看着她,浑身颤颤,瑟瑟发抖。
这女孩是什么来头?
黑吃黑?
怎么看上去娇弱可欺,却力气大到三名刀尖舔血的劫匪都折戟在她手下,成了手下败将!
对面下铺的男子更是怕到险些尿裤子,他浑身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对面中铺的女子,也害怕得不行。她之前不依不饶地向这名女孩讨要苹果,就是觉得她看上去像温室里的娇花,软弱可欺。
没想到软弱的竟是她自己!
女孩以一敌二,以肉身敌持刀匪徒,还都战胜了,力量比劫匪还恐怖!她害怕地双手环胸,抱紧了弱弱的自己,心里发寒,觉得惹了不该惹的人。
两名持刀壮汉匪徒,扯着嗓子叫喊,声音响彻06车厢,“张混子,小呆子,李豹子,快走了,别贪了!”
“还有半小时就到下一站了,到时候都是军警!”
他们见同伙一直没回来,以为是同伙抢上头了还不够,还打算奸yin妇女,赶紧过来叫贪图美人香的同伴跑路。
美人乡,英雄坟,时间紧迫,要在到站之前赶紧跑路了。“张混子!小呆子!李豹子!听到没有,快应声!”
下一站可是武装阵地,一堆军警,到时候他们这群人都插翅难飞。
殊不知,同伙都变成了口不能言,痛晕过去的粽子。
两名壮汉嚣张的脚步声渐渐逼近6号06车厢,车厢的乘客担忧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