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还是鸭子？”“现在改了。”“你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用完了就开始忘了？”他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头发，又想起了手机，“你手机到底在谁那边？”“项目组的其他同事。”姜柚白没想告诉他是祁之正。他姜言，箍住了她的腰，有些用力：“现在学会藏男人了？”“比不得你，早就不知道藏了多少女人。”她说到这的时候，语气就有些冷了，至少她能保证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就算她有再多的想法，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对不起过裴砚舟，而他呢，谁知道跟多少人撕扯不清。
“去哪里玩？”小惊蛰有点抑制不住的开心，眼睛眨巴眨巴。
裴砚舟笑了笑，心口柔软，抱起了她：“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她想了下，“甜甜说，她爸爸妈妈带她去动物园了。”
裴砚舟眉眼微动，垂眸看了小惊蛰许久，不知道在看什么，抿直唇线，没说什么。
姜柚白没在卧室吃东西，她还是爬起来，身体沉重得要死，宛如被吸干了精气，她甚至觉得，就算一周工作一百个小时，再干到律所工时排行榜第一，可能都没这么累。
她换好了衣服，坐在餐桌旁边吃饭，她想到自己的手机还在祁之正那，还不知道要怎么联系到他，估计只能去项目现场了。
裴砚舟已经吃完了，但没去上班，还坐在沙发上，抱着小惊蛰，陪她看电视机，上面放的是动画片，姜柚白扫了眼，她没兴趣看。
但心里觉得怪异，还有点闷，这是怎么了，突然对小孩这么体贴了？难道是发现这是他女儿了？
她没说话，快速地吃完饭。
她没理那两个慢悠悠看电视，显得很亲密的两人，匆忙地带了电脑，穿上高跟鞋，准备出门上班了。
小惊蛰其实没认真在看动画片，她瞥到姜姐姐要出门了，就有点着急地拽了下裴砚舟的手，小小声地提示：“动物园。”
裴砚舟笑了下，拖腔带调地开口：“姜柚白，我帮你请假了今天。”
姜柚白脚下动作一顿，她转过身：“你帮我请假？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无聊，我要去上班。”
“小惊蛰说，想去动物园。”
她拧起眉头，本来想拒绝的，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完，哪里有那个时间，但对上了小惊蛰黑漆漆的眼睛，带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楚楚可怜，她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堵在了嗓子眼。
她沉默了下，放下了东西。
裴砚舟挑着眉，显然心情不错，还有些欠揍地觑了眼她的高跟鞋，说：“去动物园还要带小孩，你确定要穿这么高、这么细的跟？”
“这些都要女人来做，要你做什么？”
裴砚舟听了她这话之后，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保姆已经收拾好了他们三个人要去动物园的东西，主要是小惊蛰的水壶、奶瓶、纸巾之类的，东西多得有些繁琐。
姜柚白就道：“阿姨，您跟我们一起去吧。”
小惊蛰很天真地问：“可是，甜甜他们是三个人一起去的呀，包包可以让裴叔叔背。”
裴叔叔听得面无表情，薄唇抿成直线，那个包一拿出去，就知道是母婴包，他眉间皱起折痕。
“好啊，东西都给你裴叔叔背。”姜柚白笑了。
她一直都是这样，就算以前她很喜欢裴砚舟的时候，也不给他做牛做马，该他做的事，就让他做。
裴叔叔无法对一个小萌妹说不。
出发前，保姆带小惊蛰去换衣服、上厕所，裴砚舟从后面抱住了姜柚白，两人的曲线无缝贴合，他粗粝的手指掐在她的腰间，恶意地抚摸，薄唇贴在她的耳侧，轻笑，温度炙热又让人发痒。
他低声道：“你说要我有什么用？”
姜柚白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直到他又撞了下，她才后知后觉，耳朵有点烫，骂他：“昨晚那句话应该送给你，一天离不得女人是吧？疯狗。”
“以前不还是鸭子？”
“现在改了。”
“你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用完了就开始忘了？”他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头发，又想起了手机，“你手机到底在谁那边？”
“项目组的其他同事。”姜柚白没想告诉他是祁之正。
他姜言，箍住了她的腰，有些用力：“现在学会藏男人了？”
“比不得你，早就不知道藏了多少女人。”她说到这的时候，语气就有些冷了，至少她能保证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就算她有再多的想法，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对不起过裴砚舟，而他呢，谁知道跟多少人撕扯不清。
她胸口起伏，压下那口郁气。
保姆带着小惊蛰出来了，裴砚舟松开姜柚白之前，抛下了一句话：“驾照早就考了，也不自己开车，现在没碰车，还会开几次？”
“你要送我车子？”
“不然呢？你有钱买车？”裴砚舟语气淡薄，“保姆车都是我买给你的。”
姜柚白毫不犹豫，直接道：“那晚点我发个车子给你。”她早就有了好几辆梦想的车，就是一直没钱买。
裴砚舟瞥了她一眼，又开始抠门了，笑了笑：“别太贵啊。”
“抠死你算了。”姜柚白原本面无表情，现在漆黑的眼睛里浮现了点怒意，瞪着他，“说好的交易。”
“是啊交易。”他转去握住小惊蛰的手，嗓音淡淡，“你就值这个价。”
姜柚白气得不行。
小惊蛰好奇地问：“那我值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钱？”裴砚舟垂眸，含笑看她。
“一百块。”小惊蛰伸出了十个手指头，“我可以卖一百块吗？裴叔叔。”
“可以。”裴砚舟闷笑出声，他的眼睛生得漂亮，眼皮折痕浅且细长，下垂看人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右眼皮上一小点的美人痣，他从钱包里拿出了仅有的十张红色钱，“给你，给你十倍。”
路上是裴砚舟开的车，姜柚白原本想坐在后排，跟小惊蛰一起。
裴砚舟声音冰冷又懒洋洋，带着威胁：“姜柚白，我是你司机吗？还是你点的网约车？”
姜柚白看着他线条凌厉的侧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下，坐上了副驾驶。
动物园在城区的另一个方向，开过去要一个小时，小惊蛰很快就在安全椅里睡着了。
红灯停车的时候，姜柚白凑了过去，在裴砚舟耳边轻声道：“裴砚舟，你是不是想缓解你内心的负罪感，所以，想对小惊蛰好？”
裴砚舟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几分：“我现在心情好，你别没事来招惹。”
姜柚白冷淡地扯了下唇角。
“行，那这样，她奶奶不是马上要来这了么？明天就让她奶奶同意她认我做爹。”裴砚舟语气冷静。
他想想也是，裴爸爸总比裴叔叔好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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