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靖骁等了一会，人没动，也没有要质问的意思，单纯就把他当成个支架靠着。他问去哪儿，她说回去睡觉。封靖骁乐，“你这什么作息，这么多天了还没调整过来，夜里倒是比谁都精神。”常乐漓气，她那是精神么？他什么眼神能这么理解，要不是昨夜几乎没睡，现在她能困成这样？到底是谁造的孽？无奈，更无力，常乐漓闭着眼喃喃：“是，比不了您呐，挺大年纪了，精神头儿可真好。”别的本事没有，上京话学得还挺正，损起他来有板有眼。
常乐漓又确认了另一件事，就是昨夜的封靖骁是真的没想和她上床，后来算是顺势而为，为了趁她神智不清诈她的话。
梁桥曾经对她说过，封靖骁这种男人除了他自己谁都不信，对于别人给的资料总要抱持着怀疑的态度，所以他要亲自验证，通过她的反应得到他要的确认。
折腾够了身心全部舒畅了，还要得了便宜卖乖，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这么不要脸，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出会议室的门，常乐漓就把杨意是孟既明前女友的事抖出来了，当着众人的面，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自嘲方式，连带她要追求孟既明的事表达得一清二楚。
不管这是不是封靖骁的目的，他活该，虽然帮不上他的忙，但是她会帮倒忙啊，不就是比着给对方添堵嘛，她还是挺擅长的。
留下无数吃瓜的目光，常乐漓嗒嗒走远。
封靖骁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绅士地按下楼层键。
杨意站在封靖骁的斜后方，看着两人通过眼角眉梢和面前的金属门板眉来眼去。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却像一个用冷漠淡然的五官骂尽了所有的脏话，另一个微笑纵容。
几人在散会时约好了共进午餐，所以封靖骁在地库邀请常乐漓坐他的车前往预订的酒店，常乐漓直接拒绝：“不了，谢谢石先生的好意，我要坐孟先生的车，毕竟我在追求他，时机是要自己创造的，这一点儿……相信杨助理最有体会，我们女人，想
要什么就一定会得到。”
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封靖骁，仿佛在对他说：你最好把我儿子照顾好，不然和你没完！
封靖骁说好，回身上车。杨意仍是副职业笑容与她道别，也坐到车上。
车子迟迟没有启动，安静停在那里，像在对常乐漓无声嘲笑。
常乐漓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裹紧大衣又等了一会，看到孟既明和梁善相继从电梯门走出来，用细高跟磕了下封靖骁的车轮胎，笑容满面地迎过去。
很幼稚，莫名的有些快乐。
可是一点儿都不解恨。
要不是心疼好车，她会找尖锐物品刮花他的脸，不，是漆。
……
常乐漓没做过朝九晚五的工作，到了下午犯起困来，封靖骁让杨意买了杯咖啡给她，常乐漓不客气地喝了，喝完发了条信息过去。
封靖骁以为是要表示感谢或者问他儿子在哪，结果简单直接四个字：【再来一杯。】
封靖骁亲自下楼买的，亲手放在她面前。
常乐漓眼皮都没抬一下，也确实抬不动了，困得睁不开眼，喝什么都不管用，看什么都像枕头，恨恨地瞪了眼敲在桌沿的手，把咖啡往边上一推霍然站起，头晕得直晃。
封靖骁扶住手肘，又被她瞪了一眼。
常乐漓走在前面，封靖骁跟在后面，顺手把她放在扶手上的大衣拿在手里。
进了电梯，披到肩上，人就顺势靠到他身上去了。
封靖骁等了一会，人没动，也没有要质问的意思，单纯就把他当成个支架靠着
。
他问去哪儿，她说回去睡觉。
封靖骁乐，“你这什么作息，这么多天了还没调整过来，夜里倒是比谁都精神。”
常乐漓气，她那是精神么？他什么眼神能这么理解，要不是昨夜几乎没睡，现在她能困成这样？到底是谁造的孽？
无奈，更无力，常乐漓闭着眼喃喃：“是，比不了您呐，挺大年纪了，精神头儿可真好。”
别的本事没有，上京话学得还挺正，损起他来有板有眼。
封靖骁的笑声更加明显，在她身后拍了拍，换来一声不满的哼唧，声音特别小但是手劲大，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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