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常乐漓气鼓豉一张脸,封靖骁笑着从她的脸一路看到腰腹间,低声回道:“不会用就别乱用,杀鸡取卵什么意思?为了要你肚子里的蛋,直接把你杀掉,这能一样么?”常乐漓被他说得一时怔忡。当年梁言的情况虽不中亦不远,命不久矣,为了能顺利生下孩子各种尝试,这才有了他的儿子。他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松?当年亲口承认喜欢的女人,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么?那女人,多不值得,爱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常乐漓忽然收脚,封靖骁适时松手,力气用得大了些反而吓了她自己一跳,腾地从躺椅上翻下去,穿了两三次才勉强把鞋踩住,一路噼噼啪啪地往后院跑。
封靖骁正经地看了她一番,点头,“好看。”
确实好看。
常乐漓的气质偏西化,阳光大气又自信,五官精致轮廓清晰,和你动心眼的时候满脸的灵动,不笑时颇有些冷漠疏离,这样一番中式装扮倒也别有韵味,完全不输她穿着华丽礼服时的娇媚明艳。
常乐漓笑弯了眼睛,开心地说:“我也觉得挺好看,于妈说,当年于海他妈就爱这样打扮。”
“于海属什么的?”封靖骁忽然问,仍是正经。
常乐漓哪里知道,她连于海多大年纪都不知道,不解地看过去,看着他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吐出烟雾,方才似笑非笑地对着她说:“但凡不是属龙,明儿个一准儿给你整一只来,让你抱着和他拜堂成亲。”
常乐漓登时傻眼,好一会才琢磨过来他什么意思,脚一抖把拖鞋甩到地上,在他腰上蹬了一脚。
冷声:“滚。”
一个滚字真情实感,表情和声音都不加掩饰,凶巴巴,恶狠狠,由内而外的嫌恶。
前些天还追着他意图勾引,转眼就换了个人似的,是在嫌弃于海还是他呢?
如果是他,因为什么?态度如此天壤之别。
忽然就有点隐隐约约明白了,原本还有些心烦,现在倒觉得有趣。
封靖骁握住她的脚踝,宽大的裤腿便堆到大腿处,露出截小腿来。
膝盖上的红肿已然消了,阳光下白里透着粉。
看着细瘦,骨肉均匀,少女态十足。
脚趾圆润可爱,趾甲修得整齐圆
滑,还涂了层艳红色的甲油。
常乐漓挣了两下没能挣脱,干脆踩到他大腿上去,用力踩了两脚,扬着下巴问他:“你是不是已经确认了儿子是你的,所以我要母凭子贵了?还是……杀鸡取卵?”
封靖骁直接笑出声来,拇指轻缓抹过脚面,上面一道淡色压痕,是鞋面的边缘留下来的。
他的儿子都两岁多了,给他生儿子的女人不过才二十四五,虽然也算不得年纪多小,但是身娇体嫩跟个小孩子似的,那么软的丝缎鞋面在脚上搭一会儿都能留个印子,怪不得拍她一巴掌就红了。
两人对视,常乐漓气鼓豉一张脸,封靖骁笑着从她的脸一路看到腰腹间,低声回道:“不会用就别乱用,杀鸡取卵什么意思?为了要你肚子里的蛋,直接把你杀掉,这能一样么?”
常乐漓被他说得一时怔忡。
当年梁言的情况虽不中亦不远,命不久矣,为了能顺利生下孩子各种尝试,这才有了他的儿子。
他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松?
当年亲口承认喜欢的女人,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么?
那女人,多不值得,爱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常乐漓忽然收脚,封靖骁适时松手,力气用得大了些反而吓了她自己一跳,腾地从躺椅上翻下去,穿了两三次才勉强把鞋踩住,一路噼噼啪啪地往后院跑。
封靖骁跟在后面,远远听见房门甩上。
穿过回廊踱到门前,试了下,没锁。
他也没有去推,敲了两响
,扬声询问:“常乐漓,儿子你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