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抱着试卷走出教室，正好看到裴明州走过来。“考得怎么样？”姜雅问了一句。裴明州非常自信，“我已经在想要你答应我什么了。”姜雅笑了，点头，“嗯，挺好。”为期两天的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生们已经放假回家了。老师们还在批改试卷，都还是比较忐忑的。谁都不知道成绩好的是谁家的，成绩差的又是谁家的。等揭晓结果的时候，姜雅和其他任课老师都惊呆了。裴明州这个考试从来没有及过格的家伙，居然排在年级第三了。姜雅看到这个成绩的时候完全震惊了。
晚上，程沛琛站在阳台上，抽着烟，眺望着蜿蜒的江河，他脑子里浮现出了姜雅见到他时那一瞬间的慌乱和逃避。
论狠，她从来都不输他。
动不动就拉黑他的微信和电话，见面了就当作不认识那般。
这三年多他的感情，仿佛都喂了狗。
女人真是不讲道理的生物，他都解释了还跟他闹分手，真的是不可理喻。
想让他去哄？呵，没门。
已经给过机会了，是她不要的。
程沛琛把烟抽完，转身就回房间了。
躺在床上，他却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想到了姜雅那张妖媚的脸，甚至想到了跟她在一起缠绵的画面。
男人的劣性根多少都是带着点黄颜色的，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想女人，人之常情。
他实在是睡不着，钻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以为会洗掉身体里的那股火，哪知越洗火越旺盛。
自从跟姜雅在一起后，他从来都没有自己解决过。
就跟挠痒痒一样，自己抓痒始终没有别人抓舒服，过瘾。
程沛琛在浴室里待了三十多分钟出来后，他穿上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半夜十二点多，他开着车窗任风灌进车子里，吹得头发乱飞。
最后车子停在了码头，他站在江边又抽了两支烟，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已经平熄下来。
凌晨两点，程沛琛把车开到了姜雅小区楼下，他没想来这里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这里。
他抬头看向姜雅住的那层楼，一片漆黑。
这个点，她睡得正香吧。
呵，没心没肺的女人。
程沛琛一脚油门踩下，在宽敞的大路上疾驰而去。他现在就跟这座城市一样，表面光鲜亮丽，在广阔的夜幕下，略显得有几分孤单。
……
离期末考试最近的这几天，不管是学生还是家长，老师都还是进入了紧张的氛围里。
考试的两天，再不认真的学生也都较起了劲。
在考试期间全校都是鸦雀无声，姜雅站在讲台前监考，教室后面还有另一位老师监考着。
考试结束后，所有人第一件事就跟朋友对答案。
姜雅抱着试卷走出教室，正好看到裴明州走过来。
“考得怎么样？”姜雅问了一句。
裴明州非常自信，“我已经在想要你答应我什么了。”
姜雅笑了，点头，“嗯，挺好。”
为期两天的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生们已经放假回家了。
老师们还在批改试卷，都还是比较忐忑的。
谁都不知道成绩好的是谁家的，成绩差的又是谁家的。
等揭晓结果的时候，姜雅和其他任课老师都惊呆了。
裴明州这个考试从来没有及过格的家伙，居然排在年级第三了。
姜雅看到这个成绩的时候完全震惊了。
其他老师又对他的试卷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问题，都面面相觑。
等所有成绩统计出来后，大多都在恭喜姜雅。
不出意料的，她带的班级又是年级第一。
因为有裴明州这家伙的第三，愣是把班级的总分甩了第二名好几十分。
公布成绩之后，裴明州一点也不意外。
程沛琛看着裴明州的成绩单，皱着眉头表示很怀疑。
“没作弊？”
“呵，你太小看我了吧。”裴明州冷哼，“实打实的考出来的。”
程沛琛放下成绩单，“给你妈报个喜。”
“舅，跟你说个事。”裴明州凑到他边上，“我跟江老师打了个赌，只要我进年级前五，她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程沛琛蹙眉睨着他，
裴明州坏坏地笑着凑到他跟前，“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机智？”
“你想让她做什么？”
“当我舅妈。”
“……”程沛琛瞬间变了脸，“裴明州，你脑子有病是吧。”
裴明州不以为意，“我的舅舅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别忘了，我妈还有个干弟弟呢。那也是我舅。把江老师介绍给我干舅，我觉得挺好的呀。”
程沛琛的眉心“突突”跳，要不是他的亲外甥，他真的想把他丢进江里喂鱼。
“你觉得怎么样？”裴明州不怕死的还在往他跟前凑。
程沛琛强压着想要把他拎出去的冲动，他狠狠地瞪了裴明州一眼，站起来指着他，“收拾好东西，明天送你回你妈那。”
裴明州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呀。正好我约江老师跟我一起，反正放假了嘛，邀请她到我们家玩，正好把她介绍给干舅舅。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应该能够培养出感情吧。”
程沛琛按压着太阳穴，他真的想把这小崽子给丢江里了！
裴明州看到亲舅舅气得不轻，心情大好。
“我去找江老师了，跟她说一说我的计划。我觉得她一定会答应我的。”裴明州得意地在程沛琛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跑了。
……
姜雅很ᴊsɢ意外，裴明州提的要求就是请她出国旅游。
“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裴明州先发制人。
姜雅很无奈，“谢谢你的邀请，但是我真的不能。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我不能走太远。要不，你换一个要求吧。”
“你跟我舅舅和好吧。”裴明州果真换了一个。
姜雅心头“咯噔”了一下，表情有些尴尬。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裴明州说清楚她跟程沛琛之间的事情，“成年人的世界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跟你舅舅确实也是不合适。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其实跟他分开之后的这段时间我也看清楚了，我和他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之间除了感情观不合，还有别的也不合。”
姜雅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跟青少年聊感情这件事，她觉得裴明州是懂的。
“但是，他还喜欢你。”裴明州又肯定地说了一句，“我感觉得到，他还喜欢你。”
姜雅心脏又狂跳了一拍。
垂眸看着水杯里的水，平静的水面突然也起了一丝涟漪。
她抿了抿嘴唇，露出浅浅的笑容，“你也说是你感觉了。你不是他，怎么能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裴明州，成年人的感情并不是说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很多原因的。我跟你舅舅就算是再继续下去，最后的结果也只是跟现在一样。”
“因为他不愿意结婚，对吗？”裴明州一针见血。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姜雅。
她不知道程沛琛为什么那么反感结婚。
虽然结婚并不是爱情唯一的结果，但却是递进感情的一条必经之路。
裴明州见状，打了个响指，“我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原因。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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