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天明。萧容承带着人去了已经破败的将军府,明黄色的封条死死贴着大门。他一把上前撕下封条,强行大步闯了进去。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今日这位爷又发生了什么。“王爷,您这是?”萧容承看着眼前已经荒废的府邸,不断寻找着,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沈知宁没有死,她一定会回到将军府的……身后的随从看着萧容承,从匆匆慌忙到最后走几步大喘。他终究不忍开口:“王爷,王妃已去,你这是何苦?”
萧容承不知道是怎么让女医退下的。
方才的每一句话,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向他。
倚春阁内烛火昏暗,映照的萧容承眉眼晦涩不明。
“阿宁,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萧容承赤红了眼。
女医说了许多,将这几年给沈知宁诊治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旧疾杂着新病,喉咙每每咳嗽就如同撕裂一般,内脏一日日损坏。
而沈知宁拖着这样病重的身子,什么也不告诉他,亲眼看着他背叛,目睹家人的死亡。
最终上了战场……
“你不会原谅我了。”萧容承的声音愈发沙哑。
愧疚后悔将他笼罩,心脏一阵钝痛,紧接着巨大的痛楚将他拉入无边的黑暗。
直至天明。
萧容承带着人去了已经破败的将军府,明黄色的封条死死贴着大门。
他一把上前撕下封条,强行大步闯了进去。
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今日这位爷又发生了什么。
“王爷,您这是?”
萧容承看着眼前已经荒废的府邸,不断寻找着,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
沈知宁没有死,她一定会回到将军府的……
身后的随从看着萧容承,从匆匆慌忙到最后走几步大喘。
他终究不忍开口:“王爷,王妃已去,你这是何苦?”
“闭嘴!”萧容承心中害怕,不敢去面对。
最终,他瘫倒在曾经沈知宁居住的闺房外,喃喃:“阿宁,你就这么不愿意出来见本王?”
深吸一口气,萧容承冷淡摄人:“叫人把这里修缮好,恢复成曾经的模样,若和曾经有什么不一样,本王要了你们的命。”
侍卫皆是一脸震惊。
“王爷,这恐不妥……”
罪臣的家宅,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萧容承沉眸,攥紧了手:“有事本王担着。”
半晌后,他看着眼前动手清扫的人,转身正打算离开。
随从急匆匆赶来:“王爷,今日……王妃将要下葬。”
闻言,萧容承愣住,随即一股怒火燃起:“荒谬!沈知宁没有死,谈什么下葬。”
话毕,他便气愤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时,萧容承冷沉着脸,心中却愈发慌乱。
“停车,去找许毅。”
他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期满他到什么时候!
许府。
萧容承带着人闯进去时,正看见王军要对棺椁进行封棺。
“住手!”
侍卫立即围在四周,萧容承裹挟一身冷气站在许毅对面。
“景阳王,圣上已经下旨安葬阿宁,您这是何意?”许毅横眉冷声道。
萧容承目光定定看着黑棺,心头愈发焦躁。
“本王尚未将她从玉碟除名!”
“沈知宁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本王今日无论如何,也得看看这棺里究竟是何人!”
话音落下,侍卫和王军顷刻间对峙,两方僵持着互不相让。
王军不敢对萧容承下手,竟被逼着后退。
萧容承眸光一寒,竟直接冲到黑棺面前,立即推开了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