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萧容承栽倒在地,意识模糊前,耳畔听见许毅的声音——“封棺,送沈小姐入葬!”这日后,他整整病重多日未醒。萧景安得知后不由担心,来到王府看了几日。他也明白萧容承昏迷的原因,在此之前,萧景安一直觉得这是他应得的,可看着他消瘦苍白的模样,又面露不忍。离开王府前,萧景安派了太医守在王府。初春当天,萧容承才醒来。丫鬟将熬好的汤药端来时,看见他激动不已:“王爷醒了!”
院内瞬间寂静。
棺材被推开那瞬,萧容承浑身一颤。
棺内静静躺着一个女人,面容尽毁,身着沾染血迹的破烂铠甲。
尽管看不清模样,但她脖颈上戴着的如意白玉佩刺入萧容承眸中。
他知道,这是沈知宁亲手为沈祁安刻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如惊雷劈在脑中,萧容承踉跄着后退。
当真相赤裸裸摆在眼前时,他竟找不到理由开脱。
许毅气得脸通红,怒斥:“北疆最后一战时,阿宁亲手斩下了北蛮将领的头颅。”
“可她也身负重伤,甚至被偷袭炸伤,当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
话未说完,萧容承呼吸紊乱,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
“够了!”他攥着衣襟,承受着心脏的抽离感。
最终仓皇离开,脚步几乎恍惚,背影都带着凌乱。
随从担心地跟上去,谁知萧容承刚走出府门,胸口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
“王爷——!”
萧容承栽倒在地,意识模糊前,耳畔听见许毅的声音——
“封棺,送沈小姐入葬!”
这日后,他整整病重多日未醒。
萧景安得知后不由担心,来到王府看了几日。
他也明白萧容承昏迷的原因,在此之前,萧景安一直觉得这是他应得的,可看着他消瘦苍白的模样,又面露不忍。
离开王府前,萧景安派了太医守在王府。
初春当天,萧容承才醒来。
丫鬟将熬好的汤药端来时,看见他激动不已:“王爷醒了!”
“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萧容承头昏胀得难受,他望着屋内的下人和太医,眼中疑惑问道:“王妃呢?”
众人都不由惶恐,纷纷不敢回答。
萧容承恼见没有人回答,立即怒喝:“本王问你们话!王妃去了何处?”
众人吓得跪地,颤颤说道:“回王爷,王妃前几日已经下葬。”
萧容承心脏猛地一紧,他强撑着身子下床,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便踉跄走出去。
“王爷!”
萧容承摇摇晃晃地来到倚春阁,看着眼前多日没人打扫的庭院,紧蹙起眉。
“来人,将倚春阁给本王恢复好!”
“谁敢偷懒,本王杀了他!”
这话一出,四周的下人跪下一片。
此时,苏沫端着药膳赶来,看着萧容承虚弱的模样目露几分心疼:“您还没有恢复好……”
“谁允许你来的?”萧容承嫌恶道。
苏沫一震,递上端着的药膳:“妾身担心您的身体。”
‘砰’的一声脆响,药膳被萧容承掀翻在地,洒了一地。
苏沫也连带着踉跄后退几步。
“滚,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允许踏入倚春阁!”
萧容承厉声道,吓得周围的下人恐慌不已。
苏沫双眼通红,不可置信地望着萧容承。
她颤抖着唇,嘶吼哽咽道:“沈知宁已经回不来了,她死了!”
“你现在,就是在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