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祁晟欣喜若狂,谢昭宁不参政事后,清闲了许多,原来忙于政事时瘦下来的脸颊也都长了回去,越见丰腴了。别人以为她懈怠了,只有谢昭宁自己心里清楚,她不能再参政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即便兄长再信任自己,也非长久之计。所以谢昭宁干脆赋闲。春和景明,谢昭宁带着祁安乐踏青游春。四处正是一派生机勃勃,谢昭宁命人垫了毯子,把祁安乐放在毯子上玩儿。祁安乐已经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她喜欢用胖乎乎的手拙笨的扑蝴蝶,也喜欢用衣摆兜一兜子花草给谢昭宁看。
善妒也好,贤明也罢,任由世人众说纷纭,谢昭宁岿然不动。
她仍旧在朝堂上我行我素,御史是她的幕僚,决策者是她的父亲,所以朝臣都深信只要谢昭宁愿意,她能将任何人弹劾的家破人亡。
但偏偏在这个关头,皇帝驾崩了。
举国哀悼,谢昭宁几乎要哭昏过去。
她那么努力的铲除了上一世害父亲死亡的罪魁祸首,却没能让父亲长命百岁。
兄长在举国哀悼中登基,谢昭宁看着意气风发的兄长,忽然退出了朝堂。
她以过于悲痛的理由不再上朝,也不再参与政事。
兄长一开始还抱怨她不肯来帮忙,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只有祁晟欣喜若狂,谢昭宁不参政事后,清闲了许多,原来忙于政事时瘦下来的脸颊也都长了回去,越见丰腴了。
别人以为她懈怠了,只有谢昭宁自己心里清楚,她不能再参政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即便兄长再信任自己,也非长久之计。
所以谢昭宁干脆赋闲。
春和景明,谢昭宁带着祁安乐踏青游春。
四处正是一派生机勃勃,谢昭宁命人垫了毯子,把祁安乐放在毯子上玩儿。
祁安乐已经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她喜欢用胖乎乎的手拙笨的扑蝴蝶,也喜欢用衣摆兜一兜子花草给谢昭宁看。
谢昭宁对于安乐的这些行为都极为纵容,哪怕安乐弄得满身泥巴她也不生气。
祁晟依然是那副模样,好像永远没烦恼似的。
他扯着风筝,在旷野上奔跑,累出一身的汗来。
当风筝被放到天上去,祁晟又会把风筝线递给谢昭宁。
谢昭宁几乎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放风筝是在什么时候。
她接过风筝线,正在恍惚,忽然一不留神,手中的风筝线脱手而出。
谢昭宁一声惊呼,正在惋惜之际,却见祁晟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紧紧拉过她的手,紧张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划伤手?”
谢昭宁见他这般紧张,不由失笑:“那就这么脆弱了,我只是可惜风筝。”
“风筝不可惜,我再放就是了,夫人受伤了才可惜。”
祁晟吧谢昭宁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反复确认谢昭宁毫发无伤后才松了一口气。
兴尽而归,祁安乐早成了花脸猫。
夕阳西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马车驶回淮南王府,谢昭宁也闹了一身的汗。
她正打算回院落去沐浴,忽然管家说淮南王妃请。
谢昭宁眉头一挑,料定没什么好事。
自从父皇去世后,自己渐渐淡出朝政,祁母似乎又有了折腾她的底气。
谢昭宁虽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耐不住祁母日日聒噪。
她斜睨一眼来传话的管家:“本宫身体不适,改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