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蕴不会武功,要兵器干什么?“如此,谢过将军了。”章书蕴起身行了礼,同江予执一块儿出去了。今日的确不巧,还没说几句便被他撞见,不过岳将军确实是个聪明人。她这么想着,出了府门却见自己的轿子不见了。“你来这儿作甚?”江予执讽刺道,“莫不是发请柬?”章书蕴咬咬唇:“那你呢?你与岳将军素无往来。”隐约间,二人有丝针锋相对之意。江予执看着她,忽然问:“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章书蕴吗?”一句淡然如水的问,似是问进了章书蕴的心里。
章书蕴听后,不觉愣住。
近年无战,岳林虽手握兵权,但朝中官员因知他性子甚少来访,更没有拉拢的念头。
章书蕴眉微微一凝,心不安地跳着。
难不成江予执这么早就行动了吗?
许是因为是章书蕴的夫君,岳林倒没显得多么不快:“请进来吧。”
闻言,小厮转身去将江予执请了进来。
见章书蕴在此,江予执愣了愣,下一刻眉眼间便是刺骨的寒冰。
章书蕴心不由一刺,只能将视线转移。
江予执向岳林作揖道:“岳将军,多有叨扰。”
岳林虽是武将,心倒也细,发觉这夫妻二人间微妙的情绪变化后,笑道:“大人定是来寻郡主的吧?”
“是。”江予执看向章书蕴,“下官是特意来接夫人回府的,毕竟纳妾一事还需要夫人操劳。”
他面上笑着,笑意却没有一分一毫入眼底。
章书蕴没说话,甚至目光都只是落在一旁的三才杯上。
江予执显然不知道她在这儿,不过是顺着岳林的话将她带走而已。
岳林低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头朝章书蕴道:“既然大人来了,郡主就跟他回去吧,至于郡主讨要的兵器,老夫一会儿派人送去。”
听到“兵器”二字,江予执蹙了下眉。
章书蕴不会武功,要兵器干什么?
“如此,谢过将军了。”
章书蕴起身行了礼,同江予执一块儿出去了。
今日的确不巧,还没说几句便被他撞见,不过岳将军确实是个聪明人。
她这么想着,出了府门却见自己的轿子不见了。
“你来这儿作甚?”江予执讽刺道,“莫不是发请柬?”
章书蕴咬咬唇:“那你呢?你与岳将军素无往来。”
隐约间,二人有丝针锋相对之意。
江予执看着她,忽然问:“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章书蕴吗?”
一句淡然如水的问,似是问进了章书蕴的心里。
她抬起头,眼眶渐渐变红,眼中过往的喜怒哀乐犹如海浪翻滚着。
“你可以当她已经死了。”
章书蕴一字字说完,转身走开。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巨山砸在江予执心上,极速沉入冰冷的深渊中。
他看着章书蕴的背影,恍若觉得她真的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但他却不知道他们的距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予执咬咬牙,抬腿跟了上去。
“站住!”
他呵住章书蕴,站到她面前,目光如冰:“先是和那算命的不清不楚,而后又让皇上赐婚,现在又来找岳将军求兵器,你意欲何为?”
章书蕴忍着心口的气和悲,她不愿在这儿和江予执有口舌之争。
她看着路旁的枯树,红着眼一言不发。
江予执心中却渐渐大胆地猜测起来,神情忽地一狞:“莫不是你要入前太子的后尘?”
闻言,章书蕴心一震。
什么叫前太子的后尘?
她既是皇上唯一的血脉,又是皇太女的命,何必去谋反。
倒是他,对她一次次的劝告视而不见。
“我入前太子前尘,必定也得要一奸臣暗中算计我才行。”章书蕴看着他,语气平缓地如同在说一件小事。
江予执一愣,竟有一丝心虚。
在他的计划中,的确需要利用章书蕴密谋造反。
但他从未想过要了她的命,他每一步棋走的都是将她的生命放在首位。
她为何就不能像从前那般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