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咬了咬牙,从怀中扔出一个钱袋,放在桌上,强压下情绪,闷声说道:“都在这了。”唐长郡伸手拿过钱袋,随后勾唇一笑抬眼看着江幼渔:“看得出,这李太守对你是十分宠爱啊,竟给的如此多。”江幼渔脸青红一阵,看着唐长郡唇瓣微动,一字一句说道:“不愧是你的入幕之宾啊。”江幼渔咬紧了唇,掩下愤恨,闷声问道:“我还要做多久?”唐长郡阴冷地笑了笑:“等你把欠唐家的债还清以后,我就放你走。”自唐玉屏死后,唐长郡被去了官职,他便将江幼渔介绍给了朝中的一些官员,做了官妓。
江儒弗站在唐长郡身侧,与他并肩看着烟花。
唐长郡垂头看她,问道:“明日十六,月圆之日,宫外有放天灯舞火龙的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江儒弗转头看向唐长郡,笑说:“唐二哥这是在邀请我吗?”
唐长郡眼里含笑,语气颇有些无奈,哄着她道:“是在求你。”
江儒弗闻声一笑,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点了点头:“那就劳烦明日唐二哥来接我了。”
唐长郡勾唇,轻声回应:“好。”
……
翌日晚,八月十六,月圆。
唐长郡的马车从皇宫内缓缓驶出,悬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儒弗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探去。
西京大街上此时灯火辉煌,挂满了莹莹灯笼,到处都是摊贩的吆喝声,酒楼红绸挂满,灯火通明。
街市上还有人舞着火龙,人群们围在一起,变杂耍地站在中央,口吞火团,喷出长长的火焰,引得一阵叫好。
唐长郡带着江儒弗下了马车,街市上人群拥挤,唐长郡小心地护着她。
江儒弗跑到摊贩前,拿起一只面具支在脸上,转头给唐长郡看,唐长郡眼里含笑,低声道了句:“好看。”
江儒弗一愣,将面具翻过来,那上面刻画着猪头猪脸,怎么看都搞怪得很,唐长郡却说好看。
她放下面具转头又要走,唐长郡一把拉住江儒弗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两人此时贴的极近,气息喷洒在江儒弗的脸上。
唐长郡从一旁的摊贩处拿了一根细长的红绳,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一晃动便发出清脆响声。
他低头将红绳系在手上,另一端则是系在了江儒弗的手腕上,语气宠溺,轻声道:“别跑丢了。”
江儒弗低头看着那红绳铃铛,心猛地漏了一拍,耳根也微微泛红。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阴暗巷子里的人看在了眼里,等江儒弗和唐长郡走后,那人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随后才离开。
……
唐家,书房内。
江幼渔身着素衣走进来,脖颈上还带着淤青的紫痕,唐长郡见她回来,只抬了抬眼,问道:“今日如何?”
江幼渔咬了咬牙,从怀中扔出一个钱袋,放在桌上,强压下情绪,闷声说道:“都在这了。”
唐长郡伸手拿过钱袋,随后勾唇一笑抬眼看着江幼渔:“看得出,这李太守对你是十分宠爱啊,竟给的如此多。”
江幼渔脸青红一阵,看着唐长郡唇瓣微动,一字一句说道:“不愧是你的入幕之宾啊。”
江幼渔咬紧了唇,掩下愤恨,闷声问道:“我还要做多久?”
唐长郡阴冷地笑了笑:“等你把欠唐家的债还清以后,我就放你走。”
自唐玉屏死后,唐长郡被去了官职,他便将江幼渔介绍给了朝中的一些官员,做了官妓。
怎么说江幼渔原本也算是半个长公主,倒是有不少人上赶着来找唐长郡。
江幼渔所赚的银两,都交给了唐长郡,养活着这一大家子,以此还唐家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