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索索’声响起,唐长郡似乎在解着衣带。江儒弗轻轻从荷包中拿出银针,待唐长郡倾身过来时,江儒弗立马睁开双眼,抬手将银针刺入唐长郡的脖颈之中。唐长郡还不及吃惊,眼睛瞪大,便觉得身子一麻。江儒弗的手飞快,刺入唐长郡身上的几个穴位,唐长郡便觉得下身一疼。“你……!”江儒弗翻身起来,看着唐长郡,眼眸中寒了一层冰霜。“唐长郡,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如此龌龊禽兽之事,你也做得出。”唐长郡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软,下身疼痛,慢慢失去了知觉。
江儒弗一怔,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荷包,里面的东西还在,随后便心安下来,也不挣扎,假意有些昏迷,随着唐长郡去了附近的破庙。
江幼渔早就让李太守买通了随行的宫女,在江儒弗的酒盏中下了合欢散,自己则是藏起来,待那宫女带走江儒弗时,自己再现身。
只要等唐长郡在破庙中得手,再让那宫女回去,将人引到附近,一切就都成了。
江幼渔看着唐长郡与江儒弗消失的背影,一阵阴笑。
“江儒弗,这地狱的滋味我尝够了,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唐长郡不放心江儒弗,便向皇帝请命,前去找江儒弗。
皇帝应允,让唐长郡照顾好江儒弗。
唐长郡一路去了亭子,却丝毫未见江儒弗的身影,方才那个宫女也不见踪迹,唐长郡脸色一变,连忙回去调令禁军在万岁山上搜寻。
唐长郡并未将此事告知皇帝,祭拜还未结束,若是有心之人就藏匿在其中,想找江儒弗就更麻烦了。
禁军的满山搜寻,将带走江儒弗的宫女搜了出来,那宫女面带惊恐,跪在唐长郡的面前。
“说,长公主在哪?”唐长郡阴沉着脸,冷声问道。
“奴婢不知道……”那宫女哽咽说道。
她只负责将人交出去,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是谁指使的你,人在何处?”
宫女低着头,道出了江幼渔的名字:“是……前长公主。”
……
另一边,破庙内。
唐长郡将江儒弗带到了破庙之中,将江儒弗扔在了草席上,垂着眼看着昏迷的江儒弗,低声呢喃道。
“阿弗,你可千万别怪我,马上,我们就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点?”
江幼渔从门外走进来,语气中带着阴冷。
唐长郡瞥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江幼渔冷笑一声,看着草席上的江儒弗说道:“我来看看这江儒弗,是如何身败名裂的。”
“我劝你快一点,那合欢散的药效极大,只一口便可浑身松软乏力,这可是你度春宵的好时候啊。”
江儒弗躺在地上,听着这二人的交谈声,眉头微微一蹙。
“你先出去。”唐长郡冷声对江幼渔说道。
江幼渔冷笑:“动作快一些,祭典可就要结束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一阵‘索索’声响起,唐长郡似乎在解着衣带。
江儒弗轻轻从荷包中拿出银针,待唐长郡倾身过来时,江儒弗立马睁开双眼,抬手将银针刺入唐长郡的脖颈之中。
唐长郡还不及吃惊,眼睛瞪大,便觉得身子一麻。
江儒弗的手飞快,刺入唐长郡身上的几个穴位,唐长郡便觉得下身一疼。
“你……!”
江儒弗翻身起来,看着唐长郡,眼眸中寒了一层冰霜。
“唐长郡,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如此龌龊禽兽之事,你也做得出。”
唐长郡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软,下身疼痛,慢慢失去了知觉。
“你做了什么!”唐长郡咬牙喝道。
江儒弗冷笑着,垂眼看着他:“阉了你。”
唐长郡霎时间脸色一白,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却浑身没了力气。
“留着你的阉人之体,好好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江儒弗说完,便要走出破庙。
此时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起了,江儒弗觉得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消散,她必须尽快离开。
江儒弗刚踏出破庙,身后的江幼渔便扑了上来。
方才她一直躲在外面,将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她本就记恨唐长郡,便故意躲着不现身。
现在江儒弗要离开,她自然不会放过。
“江儒弗,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