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栋四层的小洋楼,墙被涂上了白色,一楼还有一个宽阔的大厅,显得气派至极。韦舒雨跟着陈万书来到了四楼,广播站内的人都穿着白色衬衫,女人基本都踩着高跟鞋,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称得上是白领。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门上贴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董事办公司。韦舒雨刚要抬手敲门,不料陈万书却直接将门推开:“爸,人我接到了!”韦舒雨叹了口气,走了进去。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是精明,他闻声抬起头,看见陈万书板着脸道:“说了多少次了,要敲门!怎么这么没规矩!”
韦舒雨听见这个回答,冷笑一声:“谢怀臻,我们四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谢怀臻的眼中闪过一抹执拗:“我没签字就不作数。”
韦舒雨一怔,抬头看向谢怀臻:“你凭什么不签字?”
谢怀臻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瞬:“我不想和你离婚……”
“谢怀臻,你凭什么不签字?”韦舒雨打断他的话,定定地望着他,“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又凭什么想把我束缚在你的身边?”
“你真自私。”
说着,她用力挣脱了谢怀臻的手,尽管手腕红了一大片。
“谢怀臻,我告诉你,你没签字是你的事,在我这里,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韦舒雨说完便转身离开,谢怀臻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又追了上去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这些事一时说不清,我今天就要回去了,这是军区的电话,你有空……”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张写了号码的纸便被韦舒雨撕碎:“谢怀臻,你回去以后就再也不要来了。”
“不要来打扰我。”
她冰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扎进了谢怀臻的心,让他僵在了原地。
而韦舒雨的身影,也越来越远。
韦舒雨快步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跟在她身后的陈万书开口:“宋小姐,你要去哪?我们都经过我的车好远了。”9
韦舒雨这才猛地停下脚步,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跟在她身后气喘吁吁的陈万书,露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抱歉。”
陈万书叹了口气:“没事,我们快些回去吧。”
“嗯。”
韦舒雨应下,跟着陈万书往回走。
她的手中还攥着那张纸的碎片。
韦舒雨的手指紧了紧,心中无端升起一抹烦闷。
她出国的这四年,其实并没有忘记谢怀臻。
爱了两世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忘记?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和谢怀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祖母和哥哥的死,早已经成为了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底。
路过一个垃圾桶,韦舒雨抬手,碎纸片如雪花一般,纷扬而下。
……
半个小时后,韦舒雨坐着陈万书的车到了沪市广播站。
它是一栋四层的小洋楼,墙被涂上了白色,一楼还有一个宽阔的大厅,显得气派至极。
韦舒雨跟着陈万书来到了四楼,广播站内的人都穿着白色衬衫,女人基本都踩着高跟鞋,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称得上是白领。
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门上贴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董事办公司。
韦舒雨刚要抬手敲门,不料陈万书却直接将门推开:“爸,人我接到了!”
韦舒雨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是精明,他闻声抬起头,看见陈万书板着脸道:“说了多少次了,要敲门!怎么这么没规矩!”
陈万书一脸无所谓的坐到一旁:“爸,你就别忙着训我了,宋小姐等着呢。”
陈路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抬眼看向韦舒雨。
韦舒雨见状连忙上前:“陈董您好,我是韦舒雨。”
陈路德点了点头:“我知道,史密斯介绍来的。”
说着他推了推眼镜,话锋一转:“虽然史密斯说你的能力足以胜任我们这里的工作,但是在沪市广播站,从来没有走后门一说。”
韦舒雨愣了愣,问道:“陈董的意思是?”
陈路德推过来一张表:“你要和其他应试者一样,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