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状被噎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因为以她的成绩,差一点就要进入沪市广播站,所以当有人告诉她韦舒雨是靠的后门时,她才气疯了般,想过来讨个说法。围观的人看见女人的表情,也大概明白了韦舒雨是被人污蔑的,于是人群散开了些。韦舒雨的心中却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情况,她在金城广播站时,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只是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她摇了摇头,绕过那个女人进了广播站。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后,韦舒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准备回去。
沪市广播站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再加上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小,因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韦舒雨被她推的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着面前的女人,面容冷了下来:“我是靠自己的实力进入广播站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靠自己的实力?有人都听见了!陈董的儿子说要直接告诉你考什么!”
韦舒雨听见这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就知道上一次她和陈万书的对话如果被人听见会很麻烦。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并且已经有人开始对韦舒雨指指点点。
韦舒雨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考的内容是随机的,还需要我们随机应变,处理播音时可能出现的问题。”
说完,韦舒雨的目光冷了下来:“请问这样的考试,就算jsg知道会考什么又有什么用?”
女人见状被噎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
因为以她的成绩,差一点就要进入沪市广播站,所以当有人告诉她韦舒雨是靠的后门时,她才气疯了般,想过来讨个说法。
围观的人看见女人的表情,也大概明白了韦舒雨是被人污蔑的,于是人群散开了些。
韦舒雨的心中却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情况,她在金城广播站时,也遇到过类似的事。
只是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她摇了摇头,绕过那个女人进了广播站。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后,韦舒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准备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身后骤然响起陈万书的声音:“映蓉姐。”
韦舒雨皱了皱眉,转身看见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陈万书,开口道:“陈先生,我们还没有这么熟。”
她并非想对陈万书这样冷脸,但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也给她敲了一个警钟。
陈万书上前一步:“我觉得挺熟悉了啊,不要叫我陈先生了,听着别扭。”
韦舒雨叹了口气,转身朝外走去。
陈万书在这时追了上来,看着韦舒雨道:“映蓉姐,你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才刻意躲着我吗?”
韦舒雨步子一直没停:“陈先生知道就好,我想安心在这里工作,就不要给我惹麻烦了。”
陈万书撇了撇嘴:“这种事,我警告一下他们就好了,这里我爸说了算,再怎么样都不回把你开除的。”
韦舒雨终于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他:“陈先生,不止是如此,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属于越界。”
陈万书闻言有些不满:“我还以为你留洋回来的思想会开明些呢,没想到也是一个老古董。”
韦舒雨也不反驳:“是是是。”
说完,她不再理陈万书,继续朝外走去。
谁知陈万书一直跟着她,走出一段路后,他忽然开了口:“映蓉姐,既然你害怕他们说那些流言,把流言变成真的不就好了。”
“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韦舒雨猛地一怔,还没说话,身后蓦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你要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