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渊心如擂鼓,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只是一想到傅离那双酷似钟呦呦的眼睛,他的心便没来由的狂跳。“皇上召见臣弟,不知所为何事?”他面沉如水,沉稳冷静,光从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皇上气色大好,正在作画。他神色很是轻松,朝萧廷渊缓声道:“不着急,等傅离来了再说。”萧廷渊猛然抬头,他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一直等到傅离来了,他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傅离却很是冷静:“皇上。”“你来了!”皇上很是兴奋,撤了笔笑道:“朕听闻你尚未婚配,像你这样的女子,想必要求高的很!朕这位皇弟玉树临风,丰神俊朗,一定符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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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冷笑一声:“怎么,这是王爷搭讪人的方式么?似乎并不是很高明。”
语气很是讽刺。
闻言,萧廷渊脸色一凛:“傅姑娘慎言!本王只有一个王妃,对其他的女子从无念想!”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您的王妃三年前就因为王爷而离世了呢?”
说罢,傅离转身就走,一眼也没有回头。
她的声音像寒冰一样,狠狠地扎在了萧廷渊的心里,让他如同被揪紧了似的疼。他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扶着大殿柱子才稳住身型。
是啊……呦呦早就因为他犯下的错而走了。
他又在奢望些什么呢?他自嘲地摇头,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在悔恨。
夜晚,王府正院里。
萧廷渊坐在院中梅树下的石椅上,他从怀中拿出那被摩挲过无数次的小像木雕,上面的人儿笑得钟婉而粲然,就宛如她在世时一样。
还记得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他总是爱在这院子里面练剑。
她便坐在这石椅上笑着看他,她用那双清澈的眸子追逐着他。等他练完剑,再掏出那方绣着梅枝的帕子,动作轻柔地给他擦去额上的汗珠。
那时,她一双眼睛里盛着满满爱意,笑起来就像是揉进了漫天的星子,看得人醉心其中,再也不愿抽身出来。
萧廷渊不禁摸上那木雕的脸,喃喃自语般地问道:“呦呦,难道真的不是你?”
没几日,皇上清醒过来。
他的身子大好,已经可以上殿早朝。
在醒来后的第一次早朝,皇上就召见了傅离。
皇上对她的医术大为赞赏,不仅特许她戴面具上殿,还赏赐千金给她。
一时之间,傅离风光如许。
朝中人纷纷都开始巴结她,可她的性子却十分的清冷,甚至冷得有些不近人情。她不跟任何人交往,不论走到那里,都是独身一人茕茕孑立的。
但她这不结交任何人的性格却深得帝心,皇上跟贴身的内侍聊天的时候甚至道:“傅离心性至纯,是可交付重任之人啊。”
此话一出,朝野震惊。
萧廷渊也知道了此事,可他不过是挥了挥手,淡淡道:“知道了。”
他看着虽不在意,但是侍卫离开之后,他却拧紧了眉头。
她到底想做什么?
没过几日,皇上又召见了萧廷渊,说是关于傅离,有要事要找他商量。
萧廷渊心如擂鼓,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只是一想到傅离那双酷似钟呦呦的眼睛,他的心便没来由的狂跳。
“皇上召见臣弟,不知所为何事?”他面沉如水,沉稳冷静,光从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皇上气色大好,正在作画。
他神色很是轻松,朝萧廷渊缓声道:“不着急,等傅离来了再说。”
萧廷渊猛然抬头,他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一直等到傅离来了,他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
傅离却很是冷静:“皇上。”
“你来了!”皇上很是兴奋,撤了笔笑道:“朕听闻你尚未婚配,像你这样的女子,想必要求高的很!朕这位皇弟玉树临风,丰神俊朗,一定符合你的要求了!”
萧廷渊很是窘迫,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兄竟然是想撮合他们!
他刚想拒绝,却听见傅离的声音冷得冻人,似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不必了!皇上想必还不知道,草民出身药王谷!”
那一瞬,萧廷渊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