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清婉只觉心被搅成了泥。谢父见谢清婉不断滚落的泪珠,也吓了一跳。“昭昭,可是哪里疼?”谢清婉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泪珠拭去,赧然道:“女儿失仪了,女儿只是想马上就是母亲忌日,一时难忍心痛罢了。”谢父也怅然叹了口气:“昭昭孝顺,明日去陪母亲说说话吧。”谢清婉乖顺应是,又陪谢父说了一阵子话,才回到自己的闺房内。次日。谢清婉早早备好了纸钱香烛,带着云枝去了谢母的坟前。
谢父有些诧异,随即慈爱地将谢清婉扶起:“我儿不必多礼,为父听云枝说你身体不适,可请郎中来看过了?”
闻言,谢清婉只觉心被搅成了泥。
谢父见谢清婉不断滚落的泪珠,也吓了一跳。
“昭昭,可是哪里疼?”
谢清婉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泪珠拭去,赧然道:“女儿失仪了,女儿只是想马上就是母亲忌日,一时难忍心痛罢了。”
谢父也怅然叹了口气:“昭昭孝顺,明日去陪母亲说说话吧。”
谢清婉乖顺应是,又陪谢父说了一阵子话,才回到自己的闺房内。
次日。
谢清婉早早备好了纸钱香烛,带着云枝去了谢母的坟前。
她让云枝走远了一点,将纸钱点燃。
“母亲,是您在冥冥中保佑着昭昭吗?这次,昭昭再也不会让父亲陷入那样的境地了。”
“您在天之灵,请继续看顾着父亲。”
烧完纸钱,谢清婉又说了一些这些年的事,方带着云枝回府。
马车走在宽敞的朱雀大街上。
谢清婉掀起帘子,看着两侧熟悉的商铺。
前世她入宫后,所食所用都精美奢华,可她最想念的,却是当年父亲下学后从朱雀大街上买的零嘴吃食。
谢清婉贪念地看着。
这时,马车猛地一晃。
谢清婉猝不及防之下,差点从马车上摔了出去。
那马像是突然发了狂,在朱雀大街上狂奔起来,吓得周围百姓纷纷尖叫避让。
车夫已经被甩了下去。
云枝的头在车窗上磕了一下,正高高肿起。
却还扑过来将谢清婉护在身下:“姑娘小心!”
谢清婉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见街上尘烟滚滚,而正前方有一个孩子!
“快跑!”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孩子已经吓得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眼见就要撞上去,谢清婉的心悬到了喉咙口。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色的身影闪过,一把抱起孩子就地一滚——
堪堪与疾驰而过的马擦肩而过!
谢清婉松了口气。
下一刻,那银影又掠过来,径直坐到了马上!
那熟悉的背影,让谢清婉浑身一僵。
怎么会是他……
骏马还在往前冲,谢清婉的身体不断撞上车壁。
比起身上的疼痛,心底的疼痛更加鲜明。
她紧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前方的身影。
前世,她十六岁嫁给他,本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惨死皇宫,死时年仅二十三。
而牵扯进两人恩怨纠葛的,还有她未出世的孩子、父亲……
重活一世,本以为不随着父亲进宫便能斩断孽缘,没想到又在这里撞见了。
简直是孽缘。
这时,发狂的马慢慢停住脚步,倏而猛地瘫倒在地。
车厢中的谢清婉没留神,直接被甩了出去。
“啊——!”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没有来临。
她落在一个楚暖的怀抱里。
意识到身前的人是谁,她如雷击般迅速退开。
现在的她,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眼前人。
云枝手脚并用地从马车上爬下来:“姑娘,你没事吧?”
谢清婉找回一些神智,低着头,小声道:“多谢尊驾。”
头顶传来一道极好听的声音:“姑娘多礼了。”
谢清婉不动声色地瞥去。
只见眼前穿着银白衣袍的少年丰神俊朗,光风霁月。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递到谢清婉身前。
“在下楚景桓,姑娘可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