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南抱着烟囱,瞪着一双愤恨的眼睛,任何抹黑爹爹的人,都是她的仇敌。虎落平阳被犬欺!“走着瞧吧,我五个哥哥定会救爹爹于危难。”“就凭他们?”少年的嗓音更为凛冽不屑,一双寒蝉的墨眸,万物皆入不了这双眼。司南南咬紧贝齿。不就打了几场胜仗吗?用得着这般目中无人?傲什么傲?“我大哥可是骠骑大将军!”“哦?就是在江湖人帮人运货、押货的那个?”司南南哽了一下,这话从这个臭战王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都变味了?
司南南柳眉一捏,刚疑惑地探出半边脑袋,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长剑迎面砍来。
“妈呀!”
吓得她两眼一瞪,身子一猫就钻进了烟囱里。
‘咻’的一下,猴子一样蹿到两米高。
底下,是满目怒容的少年,面具下的那张脸恐怕早已阴戾至极,手持长剑,直指司南南:
“不知死活的混账,下来!”
这将军府究竟生了个什么小魔童?
别家的女娃五岁时,穿着裙子,扎着小发辫,乖巧可爱懂事,而她却像只窜天猴,从早到晚都不曾歇着。
司南南菊花发麻,这要是下去了,还不得被他劈成两半?
“我昨天晚上没吃饭,吃你点饭菜怎么了,你这人忒小气,等我回将军府,会把饭钱付给你的!”
“你还妄想回将军府?”
凤知忧薄唇冷扯。
司将军如今冠上了多大的罪名,她心中没数?
一旦定罪,通敌叛国,祸及全族,九族都得全斩了。
司南南抱着烟囱,瞪着一双愤恨的眼睛,任何抹黑爹爹的人,都是她的仇敌。
虎落平阳被犬欺!
“走着瞧吧,我五个哥哥定会救爹爹于危难。”
“就凭他们?”少年的嗓音更为凛冽不屑,一双寒蝉的墨眸,万物皆入不了这双眼。
司南南咬紧贝齿。
不就打了几场胜仗吗?用得着这般目中无人?傲什么傲?
“我大哥可是骠骑大将军!”
“哦?就是在江湖人帮人运货、押货的那个?”
司南南哽了一下,这话从这个臭战王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都变味了?
“我二哥乃闻名南渊的第一神医!”
少年眼皮子一掀,“号称妇科圣手,专治女人,不治男人的那个浪荡登徒子?”
“你!”司南南气得小身板一震,“我三哥……”
“信不信本王派人封了你三哥的青楼?抄了你四哥的赌场,将你那声娇体软、貌美如花的五哥哥卖去当小倌?”
“你!你……你……”
司南南右手发抖的指着他,气到浑身直哆嗦,可这欺人太甚的狗战王又下达了一条指令:
“来人,升火,熏死她。”
厨子拿着火把就塞进烟囱里,呛到烟的司南南不小心失手滑落,两三米高的位置一屁股摔在地上,当时就疼哭了。
“哇呀——”
满腹委屈无处说,吃不饱,睡不好,还受气,没天理了。
可恶的战王却揪起她的衣领子,还要把她揉圆搓扁。
“有话好说!王爷,我们有话好说!”
司南南当时就把‘大丈夫能屈能伸’发挥到了极致,上一秒还气鼓鼓,这一秒就已经眼角挂泪、点头哈腰的狗腿了。
“到厨房偷吃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她畏畏缩缩的耸着肩膀,缩着脖子,一双红红的杏眸颤颤的望着他,两只手怯懦的揪着,婴儿肥的脸颊上蹭着烟囱的锅灰,黑一块脏一块的,却衬托出那双眼眸越发的清澈。
像两颗遗世而独立的黑宝石,干净到不染丝毫尘埃。
凤知忧不经意地这么一眼,就撞进去了……